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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滥竽充数的,做的都很精致。
“那个布老虎!”宋元拓指着一个篮子,最显眼的一个绣好的老虎,金黄虎身夹杂黑色条纹,威风凛凛,这绣娘手的确巧,眼睛更是活灵活现。
千越摸了摸自己身上,因为薛琬防止他往外跑,钱早给缴走了。他白了元拓一眼,“没钱,谁让你娘亲白让人给她守宅子还不给钱的。”
“千越,摇过去吧,我带了。”元掏出一个小钱袋说道。
莫千越眼前一亮,“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元听见他说“我们”,也就了然,觉得好玩就笑了起来。
于是,莫千越刹不住地带着元拓买了一堆小玩意儿和吃食,摆了一船。
千越收了船桨让它自己飘,自己躺在船尾手里一包蚕豆,嚼的起劲。“薛四姐这个人,就是太小气,不就多花点钱出去找口吃的,这都不让人出门。你放心,这钱我不给她也一定还你。”
“胡说。”元拓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明明是你闯了祸娘亲才不让你出来的。”
“你个小孩儿。”千越作势拿蚕豆丢他,元拓赶紧抱了头。
“那千越是做了什么好事,让殿下觉得不妥当了?”元来了兴致,换了种问法。
“没什么。”千越摆摆手,“不小心砸了一个绸缎铺子,打废了几个人。”他神色有变,又去够了船桨,“去城东看看吧,听说那边放了十二个生肖的花灯。”
千越不想谈,他砸绸缎铺自然是有原因的。那日他偶然经过,听见铺子里的客人抱怨布匹太贵,那铺子的掌柜说道:“这就叫贵了,那你是不知道这丝绸最贵的时候,寸褛寸金。”
“寸褛寸金”这四个字,是薛琬半世之中最屈辱无助之时,被她的亲兄长带着全天下人拿来嘲讽她的。
只是那时莫千越不在薛琬身边,没有护她周全。就算后来薛琬装作毫不在意,他也明白这人心里的苦的。
千越有时庆幸自己不是薛琬的亲弟弟或是什么别的亲人,不然定是更加感同身受,日子也过得更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