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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失态的指着这屋子中的人,一个一个的点过去。
“清治仪!你本来也不当做皇帝的,却没想到这皇位落到了你的头上,你多亏了有一个疯了的母亲和不要命的亲生父亲不是?哈哈!但凡是换一个正常的父母,便是要舍弃了你了,不过你运气真是不错呀,能错过了这么久,甚至在要你命的时候,还有人为你挡上一件!”
清治仪自己也是恍惚的很,一时间难以反应的过来,便是被指着鼻子说了。
他老早为了将周遭的人,屏蔽地下去,便也是不想讲着,母子互相残杀的话传扬出去,倒没想到此事,反而是无人来指掌着失控的局面。
“还有你清月往,你还真是个可怜虫啊,从小爹不疼娘不爱,原本属于你的位置也要强去,就连未婚妻心里面惦记的也是别人!”
清月往相当平和的和一双手抄在袖子里面,眼神冷淡的敲了过去。
“还有!”子书夏有些魔障了一般的指向了大殿外,“林谷雨!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难道是有人在千里之外与你传言吗!你网址里面究竟在跟谁说话,翻出来的那一份心神究竟是给了什么东西?”
林谷雨倒是不意外,有人发现系统的存在,毕竟自己有时候确实并未能注意。
倒是奇怪,子书夏若是老早已经有所感觉,却只在这个时候激发出来,让人有几分的疑虑,如果转念一想,又有谁能够想到系统这样的存在呢?
“哈!”子书夏盯着林谷雨,“你为什么还能这么淡定?你是不是对所有人的命运都知道,你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别人是什么都明白什么为什么呀,感觉你是毫无底线,对这些没有任何一份的真实,你看着我们就像看着戏台子里面的人,为什么要把自己调出三界之外,你究竟算是什么呀!”
林谷雨垂眸,“你还是冷静些。”
她没有办法将剧情之中的人化为如何的真实,甚至自己说一句难以描述的话,这些人自己看来都是假的。
只有呢,除开了剧情之外的人才有几分真实,也许正因为如此在心里面一直挂念着白玉无。
他并不是言语中描写出来的存在,也不是那一本书里所蕴含的生命。
子书夏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一时间有些扭曲,转过头来指着太后“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疯子,倒没有想到我的母亲竟然比我还疯!”
太后全是愧疚,言语之中的一份温柔,对自己的另外两个孩子从未拥有过,“夏儿,你不要怕也不要埋怨母后,荣华富贵,权势滔天,一切都会让你体会到的,这王爷是有你的一份!”
子书夏蹙眉,“该问你是突然间疯了吗?我是什么人呢?我是你在外面生的孩子,不是皇帝的儿子,哪里有什么位置?什么算得上是王爷,这样的话你都说得出来,你究竟是有没有,带出自己的脑子来,这么多年是一直靠美貌活着的吗!”
他说到这里觉得有些可笑,格格的笑个不停,指着周围的人说道,“说了也差不多了。西域,我以为的我父亲那边便是已经派了大队的人马前来,外面依然是飘摇了足足的人数,前面是三十万人,后面紧紧跟着五十万人。就算是一人一脚,也可以把这一座城踩踏,到那时候便是坐不上的皇位,我也是实打实的皇子,过不了两年,这天下都是我的。”
微微的歪了一下头,眼神扫了过,“林谷雨,我到现在还没明白你那家里面,传过来的究竟是个什么,那份神秘的力量究竟在哪儿?”
林谷雨被他眼神看的吓得一跳,好像是透过了外在的虚无,瞧到了自己原本的本质。
子书夏,确实是个聪明又可怕的人,神经一紧一紧的,疯疯癫癫却又带着极致的聪明,似是天才却又无法真正,掌控自己心中的念想。
他是第一个看透了自己不属于这世界的人,他是表里在外,却又一下看透了自己所需要的真相。
在那刹那间一个眼神扫了过来,便将自己外面披着的伪装全然过去,正是了曾经的自己。
“林谷雨…算了。”子书夏倒是轻松的很,“你究竟隐含着什么的秘密,我也不想问了,将来地久天长的,总有一天你愿意说出来,我也不会总只做这一天半天。”
“将来地久天长,你怕不是在说梦?”
嗓音冷清,又夹杂着几分孤寂。
林谷雨顺着嗓音,缓慢的转过眼,“白玉无,你在?”
“我在。”白玉无手中握着一把长剑,一身白衣踏雪而来。
“皇上,臣率领三万人马包抄,先行之人依然全部俘获,而调来的五十万人,正巧可以接揽在山间峡谷,必是完全之举。”
“极好。”清治仪颔首,“倒是辛苦你了。”
“皇上又何必说此话。”白玉无道。
子书夏眼神似乎有份偏执,“白玉无?你不是无法再上马了吗?你怎么可能就令人出去呢?你早就已经无论率领他人的能力,为何又能够实行了呢?”
白玉无舍去一丝目光,“正如你那将来地久天长的梦话一般,自然也是听到了许多许梦的传言,不过是泡沫一般见到光变散了。”
“不。”子书夏快速的摇着头说道“不可能的,你在外面有许多生意,有不庄子也有行车的一站,却也是一直拖累着病体的经营,会跟各个地方打点,今年收入百万,二十三天前的收入高峰,是五千四百银子,所有一切事无巨细!”
白玉无颔首,“你调查的自然没有一份偏差,正是如此。”
“哪怎么会呢!”子书夏手有些颤抖地指了过去,“既然如此,你身体的状况也是往往不会有什么偏差的,从大夫开药,一直到你喝下去,都是有人看着的,那是我们的心腹,是一直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人,怎么会有差错呢!”
白玉无冷声道:“我已经说了,你们所调查的没错,从开药到喝下去都是一样的,你们在其中参杂的几位伤身的药,我也是喝下去了。”
“那怎么…”子书夏紧紧的瞪着一双眼睛,红色的血丝早已经散开来。
白玉无侧目,“我最早年的伤,便是碰巧偶遇明月山人采风诗画,才得前来医治,难道我不能与他多讨论几句言语?如此巧合的缘分,难道便是不能有些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