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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的威压如同海上的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仙音门,修为稍微差一点的早已经被压迫的晕眩过去,而修为比较好一些的,比如文书,已经不由自主的弯下了膝盖,甚至嘴边隐隐涌出一股血腥味,可见他也已经是强弓之末了,若是饕餮也加大威压,只怕他也如同那些修为底下的人一般,晕眩过去。
而且,比起那些晕眩过去的弟子,文书的心里压力更是如同滔天巨浪一般翻涌着。
当初究竟是谁将饕餮放出来的他心里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当初他骗文梅出去帮他把风,实际上则是他想趁机收服饕餮,但奈何畜生就是畜生。
即便饕餮虚弱的要死,但他却不愿意被自己收服,反而同自己两败俱伤逃了出去。
当时他本以为被他放出去的时候饕餮都奄奄一息,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定是死了,但如今,看到完好无损的饕餮,文书心中一个不好,便知饕餮是来找自己报仇的。
想到自己当初为了让饕餮臣服时做出的一些手段,文书心中恐惧更甚,恨不得现在就夺路而逃。
但现在饕餮的神兽威压之下,却只能卑躬屈膝瑟瑟发抖。
等到仙音门的人差不多都被饕餮震撼住了,慕容昭这才从饕餮身上站起。
这时,众人才发现饕餮身上竟然坐着一个男人。
神兽向来是孤傲的,能坐在他身上的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而且,那男人身上气息深不可测,身上带着浓重的魔气,定是魔修。
饕餮跟魔修在一起,仙音门众人瞬间在心中默念一句吾命休矣。
以前的文良面容温顺,但自从填充了慕容昭的灵魂,就变的邪魅而肆意,而且因为慕容昭修炼魔功的原因,气息越发残虐暴戾,面容也从个原本的温顺变成了肆意邪魅,尤其是眉梢微挑的模样,更是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让人不敢直视。
就在众人本以为这将是一场灭顶之灾的时候,慕容昭突然开口。
声音低沉恍若金玉撞击之声,带着磁性扑面而来,让人不自觉的有些沉迷其中:“文书在吗?”
人在死亡面前都带着无法掩饰的劣根性,明明刚才还是一脸崇拜看着文书的师弟师妹,在听到慕容昭是来找文书的时候,瞬间全部退让,将文书孤零零的暴露在慕容昭的视线之下。
慕容昭嘴角微挑,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看文书的眼神邪魅而不屑,曼斯条理的说道:“文梅可还在?”
听到慕容昭说文梅,文书的身子颤了颤。
自从与魔人合作之后魔人跟他说了那个吸取法力的法子,他练过之后便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但直到那次在天山脚下跟文梅双修之后,他便体会到了双修的好处,况且,即便没有双修,那种**蚀骨的滋味也是极好的,两人便经常的在一起。
直到五十年前,文梅在一次双修的时候突然口吐鲜血,而她体内的功力如同绝提的洪水一般朝着自己体内涌入,刚开始的时候文书本是想要阻止这样的变化,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的功力一点一点提升的时候,文书沉默了。
当初文良离开的时候已经半步元婴,即便现在他是首席大弟子,但他的修为跟文良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虽然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文梅的功力朝自己身体涌入,但无论如何,这个变化都是好的,难道不适吗?
文书第一次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文梅的呼喊跟求饶他充耳不闻,他现在心里只有等到自己成功之后自己成为首席大弟子的光辉与荣耀,他的眼睛已经被那些虚伪的东西蒙蔽住了,他,什么都看不到。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文梅已经死了。
体内功力自涓不剩全部被他吸入体内,他的修为从原本的化神初期变成了即将突破。
等到回去,他随意捏造了一个谎言说文梅突然消失不见的话语。
因为他在仙音门的形象太过正面了,所以压根就没有人怀疑他,文书便这样的蒙混过关了。
之后,文书也找过其他的人双修,然后吸取对方的功力,因为文梅的事情,他没有只在仙音门找人,反而将手掌伸到了外面,有别的门派的女子,还有散修,甚至他还跟喜欢男人的男修在一起过。
所以,现在的他的修为才会如同剧情里一样是元婴期。
他的功力充满了尸体的臭味,腐朽而肮脏。
文书强压住牙克制住自己对慕容昭的恐惧,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问道:“敢问前辈找我师妹可有要事?”
慕容昭嘴角依旧带着一抹浅笑:“有些事情想要问她,她在吗?”
文书眉头微蹙,心中开始埋怨文梅竟然没有告诉自己她跟魔修有牵连,而且是这么一个能力强横的魔修,如果知道这个,他定不会害死她的。
但现在木已成舟,无论文书怎么后悔,他还是只能装出一脸悲痛的模样:“师妹在五十年前已经不幸去世了。”
“死了?”慕容昭惊讶的挑了挑眉梢,虽然知道文书这种性子还有魔功的危害之后,文梅迟早就会出事,但却没想到竟然会在五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实在是。
有些太便宜她了。
“真是便宜她了。”慕容昭冷笑一声,垂眸睨向文书,开口:“她是怎么死得?”
听到慕容昭不屑的语气,这让本来以为文梅跟慕容昭两人是深交的文书瞬间就有些愣住了,莫非他猜错了,这个男人不是文梅的旧识,而是来寻仇的?
即便心里思绪万千,但文书还是恭敬说道:“回前辈,晚辈不知。”
“不知吗?”慕容昭嗤笑一声,眼神讥诮的看着文书,开口:“明明是你将她的一身功力吸走让她脱阴而死,你怎会不知呢?”
文书身子一颤,猛地抬起头看向慕容昭,心中惊涛骇浪,但面上却装出惊恐的神色,连连摆手:“前辈休要胡说,师妹与我情同手足,我怎么可能会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