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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葭衣听闻,轻轻皱眉,略低头沉思,“这个孰蜥部落无意间得到了石蛋,然后女王在虚弱期失踪,整个部落莫名其妙被卷入了轮回世界,恰好石蛋在枭组织的奖励名单中,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嘎?你的意思是,那个孰蜥部落通过屏障的事情,有可能是枭组织在背后动的手?”
易葭衣点点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你之前不是还以为就你能将灵魂送入不同世界的人身体中嘛?这个组织的事情你从前都没有听说过,那凡事都有可能的。”
“嘎??”九问号脸.....
所以是他孤陋寡闻?
甩甩脑中奇怪的想法,九说道,“嘎!不过要做到将一个毫不相关的灵魂放入一个轮回世界指定的人身体之内,需要掌握时间和空间之力的。
时间之力最强的就是蜃魍一族,而空间之力最强的就是我九和与商了。
据我所知,以前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能做到这样精确的事情了,而且每去到一个轮回世界,都需要与那一片的区域管控者打招呼的。但之前那个管控者根本没有察觉到,这就是完全不合规矩的地下非法组织嘛!”
“与商是谁?”易葭衣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嘎...与商他,不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九的语气突然低沉了下来,整只鹦鹉变得有些颓靡,易葭衣见状,也不再多问。
待九兀自低沉失落了一会儿,他抬头转了转脖子,眨了眨湿润的圆眼睛,隐约还有一些泪花在里面。
随后他又继续说起了荃见记忆中得到的消息。
通过荃见的记忆,结合他们的猜想,枭这个组织应该是存在于一个独立的空间。很有可能是在太墟之中,枭的高层有可能掌握了连接太墟与轮回世界之间通道的不正常手法。
因此才能将外来的灵魂放入各个不同世界之中。
并且,委托枭的成员完成任务的原主,在任务者离开之后,只用付出一部分的灵魂,还能回到自己的身体内过完那一世的生活。
按照九的说法,这种行为是不可能实现的。
凡事都有因果,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就算再怎么帮助他们实现心愿,都不可能抹去曾经发生的痕迹。
而且若是可以逆转时空回到过去,那更多的人会选择直接重生,自己去努力完成心愿,亲手干掉害过自己的仇人,而不是让他人去替代自己完成任务。
况且每个人的性格和做事方式不一样,心愿完成后再回来自己身体还要适应一段时间,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更何况想要顺遂心意的过完原本这一生,一定会付出比仅仅交易一部分灵魂更大的代价。
只是在他们的协议之中没有写出来。
易葭衣和九猜测,有可能这代价就是,过完这一生之后,再也不入轮回,灵魂彻底被枭组织收走,成为他们自身的魂力。
就如同莫研研和荃见这样,灵魂消散,而那些组织帮助过的人,在达成心愿逆袭那一世之后,从此不再做为独立的灵魂存在,不再入轮回,而是成为了枭组织的养分。
“嘎!小二二,应该就是这样子没得跑了。刚刚那个荃见,他记忆中完全没有灵魂为何会消散的原因。应该就是他曾经签订过什么协议,不过他不知道罢了,就是所谓的隐藏协议。所以他的灵魂一旦脱离了组织的管控范围,就会消散无踪。”
“太恶毒了!嘎!小二二,我们要为民除害!打倒枭打倒枭打倒枭!”一边重复着,九还一边扇动着翅膀扑棱扑棱。
真的是只鹦鹉,学舌的习性暴露无遗。
某妖女面无表情。
“怎么打倒?咱们就两个人,哦不对,你还不算是个人。”
“嘎嘎嘎!小二二你骂人???”
九不高兴了,停止了扇翅膀,飞到易葭衣面前,翅膀张开大大的。与她脸对脸,圆圆的眼睛瞪大了朝着易葭衣怒目而视。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总之就是,咱们顶多算俩,人家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怎么打倒怎么对付?咱们连枭组织的情况都不了解,怎么上呀?”
“嘎.....”九收拢了翅膀,看着地面,刚刚嚣张的气焰顿时消了下去。
这次遇见的这个任务者荃见,幸好只是一个中等偏下的成员,如果遇到一个中级偏上的,甚至于高级的,只怕会十分棘手,没有这么好对付的。
自己有几斤几两,易葭衣还是很清楚的,人贵有自知之明。现在还是很弱小,不适宜去螳臂挡车,鸡蛋碰石头。
还是先安安耽耽做任务提升魂力吧,以后的轮回世界中,还有可能会遇见枭组织里的其他成员呢。
小心为妙。
理解了易葭衣的意思,九也不再聒噪。他现下实力受损严重,不是那个来历不明的枭组织的对手。
与商嘎,你个死鬼,死哪里去了,哼!
“那小二二,我们去做任务了嘎?”九是个很能开导自己的家伙,知道现在力量损耗太大还没有恢复,实力不佳不是别人对手,却也不会太过困扰而抑郁失落。
嗯,是只开朗的鹦鹉。
易葭衣见他情绪恢复得挺快,点了点头,表示休息够了,可以愉快地去做任务了。
“嘎,小二二,有什么要求嘎?”
“没,赶紧的,憋废话。”
想到这个易葭衣就想翻白眼,经过前几次的教训,哪里还敢对九提什么要求。
九大爷求您赶紧把我送走吧,千万别耽误别多想别考虑别翻来覆去的删选托愿人了,随便找一个把我踢走吧。
“嘎?小二二,这有一个特别适合你的,不要吗?我好不容易留着等你的呢。”九湿漉漉的眼睛满怀期盼地看向了易葭衣。
“不要!随便找一个,赶紧的!”易葭衣额头青筋直冒。
“嘎....好吧,那随缘了哦.......”
怎么地?语气竟然还有一丝失落?
然而还未等易葭衣仔细去琢磨,她又是熟悉的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时,易葭衣感觉呼吸有些急促,胸口有些闷,耳朵有些痒,身上有点重。
感受到背后靠着的冰冷坚硬的墙壁,易葭衣眨了眨眼睛,迅速反应过来,有人将她按在墙上壁咚了,正搂着她在舔舐着她耳垂。
九那个杂毛家伙真是会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