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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要出去找我姐!”林焕将宋平寄回来的信给林若夕看了之后,她非常高兴,同时责怪宋平瞒着不告诉他们,她当着林焕的面,开始收拾包袱。
“你给你住手!没看见你师兄怎么说的?现在我们和你姐都给盯上了,你要是贸然去找她,岂不是在害她也在害门派!”林焕是掌门,固然要以大局为重,虽然他很想亲自再下江南,但考虑到邪教的事,只好暂时搁置了。
“爹,我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你就安安心心的在山里待着,我出去就行了。”林若夕说道。
“不行。爹已经发掌门令到各个分舵了,现在情况尚未明朗,过段时间再作定夺。”林焕耐心地向林若夕解释,无奈她就是听不下去。
“我不管!我要找我姐!反正我在天山也没事做,你就让我下去吧,爹。”林若夕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爹,干脆抓着林焕的手撒起娇来。
林若夕这一撒娇,林焕就心软了,他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好了好了,爹问你两个问题,你要是都知道,爹就放你走。”
“真的?你可不许骗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林若夕拉着林焕的手,不停地荡啊荡啊荡的。
“爹什么时候骗过你了?那我问你,你知道你姐在哪吗?又知道你师兄在哪吗?”
这两个问题一问出,林若夕的脸上打了个大大的问号,脸憋得通红,泄气地努嘴说:“我……我不知道。”
“你看,你连你姐在哪都不知道,你怎么找?乖女儿,再等等,一有消息爹就告诉你。”林焕暗自偷笑,还好自己聪明。
“那……行吧。叫分舵快点啊,我想我姐了,等不了多久。”
“爹,你说宋师兄他现在在干嘛呢?”
“这爹就不知道了,信里也没写。”…………………………………………………………………
视线回到扬州,现在是末时三刻,宋平正在王府后院的相思树林前扫地,那胖大婶总在后院一带转悠,她是在监视宋平,他一看便知。
这胖大婶就像苍蝇蚊子一般在宋平耳边嗡嗡地响,还不让他休息,只要宋平停下手里的活,这胖大婶就扯开喉咙高声喊:“王全!别偷懒啊!不然扣你工钱!”
“也不知道是谁在偷懒,这脸肉厚就算了,脸皮还那么厚,啧啧啧。”宋平抱着扫把,小声念叨。
“王全!快点扫!搞快点!是不是不想在王府待了?!”胖大婶叉着腰,怒发冲冠的需要即好气又好笑,略显苍白的饼脸永远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婶儿,我知道了,我就是歇一歇嘛。”宋平干笑。
“懒人屎尿多。待会我过来你要是还没把地扫干净,就给我卷铺盖走人!”说罢,胖大婶扭着水桶腰快步的走了。
胖大婶走远后,宋平倚着扫把站着,来王府已经三天了,天天给人盯着,到哪哪就守卫,弄了半天除了后院,王府的地形算是混熟了,但是还是不知道王子和公主住在哪儿。
“这帮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防我跟防贼似的,尤其是那些个老妈子,干点啥都被管着,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宋平心想,他必须在约定好的时间内找到王子。
在王府三天,基本可以确定这西门安软禁了王妃和她的子女,从这点上看,西门安这个狗贼跟王爷的死脱不了干系。
虽说宋平天天在后院扫地除草,但并没有见到过王妃,楼上房间门窗也是关得死死的,上面有守卫,想上也上不去。
“这群混蛋真烦人,哪里都有他们,比他娘的看门狗还粘人。”
想着想着,长廊那边传来一阵阵喧嚣,数十名婢女推搡着走来走去,行色匆匆,脸色都是阴沉沉的。
很快长廊前的守卫也变多了,而且个个全副武装,手都摁在刀把上。
“莫非是出什么事就?”宋平心想机会来了,跑到前面去挤进因好奇的而来的仆人中。
这些个婢女有的用铜盆端着热水,有的端出带着血的纱布,府中的郎中也被叫过来了,看方向是长廊的另一侧。
王府的长廊本身只是一条,尽头处分开变成两个方向,一个是后院,另一个不知道通向何处,除了西门安指定的人外,谁都不能过去。
人群中议论纷纷,先是蚊子般的嗡嗡声,后来是叽喳声,在人群中的宋平清楚的听到他们说:“殿下又想不开了,这个月已经是第二次了。”,“唉,这孩子真是可怜哪。”
“你们都在乱嚼什么舌头?啊!不想干了就给老子滚蛋!”
“还围在这儿干什么,还不滚回去干活!”
原来是狗贼西门安,只见他带着几个打手站在人群后面气愤地吼叫,这些奴仆们一看是西门安来了,“哗啦”一声如鸟兽般散了,宋平也在其中。
不过跟那些普通奴仆不一样,宋平是抱着除掉西门安的目的开的,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呢,他趁守卫都到长廊去了,后院楼道口无人把守,就悄悄地上去了。
说来也是奇怪,按理说这么大的动静王妃早该出来了,但是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也好,不用顾及会被发现。”宋平趴在栏杆下,透过缝隙静悄悄地观察着,他看见狗贼西门安骂完人之后,居然跟身边几个阿谀奉承的小人谈笑风生,丝毫不在意发生了什么。
不过刚才那些纱布上的血是谁的呢,殿下是指公主殿下还是指王子殿下,这王府破事儿可真多,人渣也不少。
长廊上的婢女越来越多了,郎中也多出好几个,若不是西门安在下面站着,宋平随便一个轻功就能跟上去一探究竟。
西门安傲气很盛,所以他说话很慢,刚好可以被读出来,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都一一映在宋平眼前。
“郎中说什么了?”西门安随手拉来一个婢女问道。
这个婢女明显受到了惊吓,她脸色苍白,战战兢兢地说:“郎中说……说……”
“说什么了!说话利索点!”
“是……是。郎中说殿下割脉了,伤口有点深。”
听罢,西门安一把推开婢***沉着脸说:“这臭小子跟他混蛋老爹一个蛋样,走。过去看看。他现在还不能死。”
“臭小子?看来是王子没错了,要不要跟上去呢。”宋平心想,诶,真是想啥有啥。一个落单的守卫正往从楼梯下走上来,宋平赶紧躲在房间里,等着他过来。
“是你运气不好,可别怪我!”
话说宋平随便进了一个房间,左右瞥了几眼,奇怪了!这房间有床有桌,可是那上面积的灰啊,厚得都能刮下来砌墙了,还有那这个蜘蛛网,别提多埋汰人了。
暂时不管这个,那个落单的守卫应该是挨骂了,全程都是低着头走路的,也没注意有没人在这。
守卫在离宋平靠右的栏杆前颓废的站着,宋平轻轻推开门,掩去气息在地上匍匐前进,慢慢爬到守卫身后,趁四下无人,猛的弹起来给他一个手刀,把守卫打晕了。
宋平将守卫拖到房间里,扒了他的盔甲给自己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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