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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平等三人上了渔船之后,渔民大哥们都卯足了劲拼命划船,没划船的也没闲着,他们扬起铁锹,把船里的鱼一锹一锹的往河里扔。
“各位大哥,这些鱼都是你们辛辛苦苦的从河里捞起来的,就这么放了,不心疼吗?”宋平眼看着这五条船上原本满满当当的鱼渐渐变少了,不由得有些心疼。
看着宋平心疼加不好意思的表情,正在往河里倒鱼的黄毛没轻没重的说了句:“这有啥!你们出手阔绰,那些钱都足够我们养活一大家子人了,还打什么渔啊。再说了,这打渔,始终就是个拿不上台面的差事,不做也罢!”
这话前半部分说得好好的,怎么到了后面就变味了呢,搞的就像打渔很丢人一样,靠自己的双手挣来的,那才是最真的,可黄毛这么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呢。
一听这话,他们的老大当着宋平的面就发火了,他抡起船桨扇了黄毛一下,涨红着脸说:“混账小子!你说什么呢!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成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就算有再多的钱,到了你手里也迟早给败光!”
“我告诉你,你要是觉得打渔丢人,我他娘的现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扔河里喂鱼!”说着,渔民老大抡着船桨冲动的扑了过去,被宋平一把拦住。
“兄弟兄弟。消消气消消气,现在离恭王府可不远了,你们要是闹开了,可是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的。”听了黄毛的活,虽然宋平也觉得很不舒服,但是大局为重,他也只好如此。
“还有你!闭上你的鸟嘴好好干活,不然不用你们大哥动手,我就能把你扔海里去!”宋平故意吓唬黄毛,可眼睛却落在不远处的建筑背后。
“别别别别别别!干啥呢你们,都别怎么看我啊,我这个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心直口快嘛,我老老实实干活还不行吗。”瞅着渔民老大的表情和其渔民兄弟凶恶的眼生,黄毛顿时就惊了。
一时间,宋平等三人乘着全速前进的渔船一路顺风顺水的往王府去,现在离王府最多就几百米的距离。
在距离王府正门百米处的酒楼上,风雾岛六人众聚集于此,叫了几样小菜,学着中原人的模样,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
“响弟,你可得吃饱咯,待会还有个王府等着你拆着。梦寻妹妹,怎么老半天了都没见你动筷子,虽然这些菜跟岛上的相差甚远,但是你好歹也吃点啊。”说着,钟言不停的往钟梦寻的碗里夹菜,而钟梦寻却无动于衷。
这已经是第三桌菜了,钟响就跟饿了大半个月一样胡吃海喝,带刀三姐妹也不甘示弱,连菜汤都不放过,吃得比洗过的还干净。
钟梦寻盯着堆成一座小山似的碗,她眉头一蹙,轻轻的将碗筷挪开,两手掌撑着自己的脸颊,双脚悬空前后晃动。
“言哥,出岛前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不杀一切与任务无关的人,你杀中原中那些个跟我们作对的门派的弟子,我没什么意见,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们随意草菅人命,胡作非为。”钟梦寻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摆出一副不接受任何反驳的表情。
一听这话,钟言手中的筷子突然间停顿下来,脸了沉了下去,话也不说了。转瞬间又变成的平时似笑非笑让人生厌的表情。
“行,我的好妹妹,都听你的。再说了,我们的目标是半盒,又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更不是谁的人命。”钟言一脸正经的说道。
“若是他坏事做尽,人人喊打的西门安,你让不让我用手中鸠十亲手了结了他?”说着,钟言的鹰目中闪过一丝狡黠,下意识的把另一只手搭在鸠十上。
钟梦寻察觉到钟言的小动作,脑筋来了个急转弯,说:“这种蛀虫固然是留不得的,但是也用不着钟言哥你亲自动手,更用不着弄脏鸠十。”
一听这活,钟言居然没听出钟梦寻是在故意恭维他,也算是在给她自己找个台阶下了,居然还摆出戏副很受用的表情。
“哈哈哈,还是梦寻妹妹会说话,哪像这几个家伙,都快把盘子给吃了。”钟言说道。
“嗝……,钟言哥,我吃饱了,浑身都是力气,咱们快走吧!”钟响打了个饱嗝,拍着鼓鼓囊囊的肚子说道。
结了账后,六人在街道上快步向王府大门走去,他们穿着怪异,在扬州百姓眼中,就是怪异的人。
六人在经过王府正门时故意转身望里探了探头,主要是想试试全副武装守门的士卒是个什么反应,果不其然,守门的两个士卒口吐芬芳,像开了发条的连珠炮一样。
“你们几个干嘛呢!看什么看!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赶紧的有多远滚多远,老远就闻到一股臭气!”说着,那两个士卒挥着手中的刀剑指着他们六个人。
带刀三姐妹朝他们瞪了一眼,嘴角上扬邪邪一笑,相互望了一眼,没等她们来得及拔刀,钟言就先冲上去了。
钟言轻轻踏地,双腿瞬间化做无影,上身一动,人先飞出,只轻轻转动手腕,将鸠十抽出,剑刃如晨曦初升之阳光透过平静的湖面,毫不扎眼,只听见轻微如划破衣角的一声,一抹红光落于大门,两士卒还没来得及反应了,就倒地了。
带刀三姐妹右手摁着刀柄,满脸惊愕,他们印象中的钟言,是个除了高手,谁都瞧不上的傲气少年郎,怎么自从下了岛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反复对了结他人上了瘾!
“钟言哥,你怎么能这样,照常都是我们三个都出手的,你武功比我们高了不止一点,你……简直欺负人!”三姐妹中的小妹气鼓鼓的说道。
“梦寻妹妹,这两个人可是这西门安的走狗,留着也是个祸害,你说是吧?”钟言用力的甩掉残留在剑身上的残留物,说道。
钟梦寻点了点头,使轻功从房檐上进去了,而钟响也不甘示弱,猛憋了一口气,像个充了气被人能得拍了一下的打皮球,从外头直接蹦到里面去了。
“你们是谁……”一波士卒冲了过来,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钟言已经出了又收过几次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