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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胄,甲胄上附着曲折的铜铝包裹的橡胶管,小型蒸汽机附加在腰间两侧,将这些橡胶管汇集,白色的蒸汽从橡胶管链接的推进装置口喷射出来,甲胄的手肘有着两把两米长锋利的长刀,刀刃闪烁着秘银的光芒。甲胄被涂上暗红色的喷漆,在这夜里显得格外的渗人。
“维多利亚研究机关的守卫,也就是方寸山的守卫。”兔儿向着夜羽解释道。
达奇回到残垣断壁的酒吧里,坐上刚刚那个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废墟中仅存的威士忌。
冰原之狐临终时候的话语,让他万千思绪交融心头。
他想起在小时候冰原旷野上与父母流浪时候的场景,为了一块肉干与一口伏特加,所有流浪者都要用生命去换取,仅仅是为了在这广阔无垠的风雪天地之下,苟且的活着。
“这杯敬你,雪隐之狐。”
达奇看着维多利亚的士兵护送着制裁者们奔去钢铁之桥,心中幻想着明天可以好好睡个懒觉,然后睡醒之后去看一场弗丽嘉扮演的戏剧。
弗丽嘉的美色与高贵气质足以让任何具有思维的生命都臣服于她脚下,这位让整个尼福尔海姆心动的人,
达奇稍微转换了心情,猛烈地灌了一口威士忌。
黑色的礼车如同不速之客出现在达奇的视野里。
车门被仆人打开,走出一个身穿教士服带着金色眼镜的中年人,他是维多利亚机关的实权者,蒸汽机之父,冰原上的第二大原罪,普罗米修斯教父。
他高贵的脚踏在仆人用黑毯覆盖的地面上。
“尊敬的父,我不知道您会轻易前来。”达奇以一种懦弱的声音道歉。
教父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将一张印着蔷薇烫金的黑色信封丢在达奇的面前,然后转头离开,教父的礼车消失在雾气之中。
达奇脸上的冷汗,滴落在信封上。
黑色的礼车车队行驶在尼福尔海姆的街道上,蒸汽机继续强大的动力奔去目的地。一辆礼车上,打开信封,上面没有任何文字描述,只有一张机械印刷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上精致面容的男孩。
……
画面回到站台。
“去他妈的蒸汽。”人群中传来不和谐声音。
维多利亚的黑执事,将礼车外的人群赶走。慢慢的蒸汽消散,列车里面一览无余。
达奇看见一块棺椁,棺椁被一些细长的铜管链接着,铜管里有流动液体的水声。一辆礼车下来一群手提金属箱的机械师们,他们像是工蚁一样有序拆卸铜管。
解除链接装置后的棺椁被放入礼车中,达奇一脸无奈的看着棺椁,然后腿上的麻醉感渐渐流逝,剧烈疼痛传来,他抱着自己的小腿哇哇大叫起来。
“真是糟糕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