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进退两难(第2/3页)妻乃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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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能找到难得的奇才那自是最好,找不到,也无所谓,毕竟大周还是靠世家支撑起来的,而不是寒门;至于其二,这阮少舟是皇帝最信任的臣子、丞相长孙胤的学生,算是长孙家一派中的领军人物,这些年,随着岁数越来愈大,皇帝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他迫切想稳固长孙家的地位,免得倒时候他与胤公一死,这长孙家就倒了架子,如此,他如何对得起胤公当初与他患难与共的情义?

    因此,皇帝方才说话时的语气,才显得那般平静,不过他也看出来了,自己的儿子,似乎想借此打压长孙家,这让皇帝感觉有点头疼。

    一面是自己的儿子,一面是自己最信任臣子的学生……

    就在这时,坐在右侧席中的南国公吕崧站了起身,拱手说道,“陛下,那谢安的档案文书,在老臣这里!”

    怎么可能?

    此言一出,无论是太子一派的人,还是阮少舟、长孙湘雨、梁丘舞,都为之愕然。

    “在……在吕爱卿手中?”皇帝愣了愣,他实在有些弄不懂了,毕竟看方才阮少舟的神色,他已猜到了其中蹊跷,但是如今南国公吕崧一番话,却让他彻底糊涂()了。

    “是!——谢举子与老臣有旧,得闻他参加会试,老臣遂走了一遭礼部,临走时,竟一时疏忽,将那份档案文书也带了出来……”说着,南国公吕崧从怀中摸出一个信封,请王太监将它递给天子。

    事实证明,那信封内非但有谢安历年的详细资料,还有他通过广陵会试的文书证明,证明上明晃晃地盖着广陵知府的大印。

    怎么回事?

    跪在地上的阮少舟以示意长孙湘雨,长孙湘雨微微皱了皱眉,望了一眼南国公吕崧,又望了一眼神色有些古怪的谢安。

    堂堂冀京四镇之一,南国公吕崧,竟然义助谢安?

    不妙啊,太子这边……

    望着太子李炜那难以置信的神色,御史大夫孟让默默望着这次闹剧的中心人物,谢安。

    东公府梁丘家,南公府吕家,丞相府长孙家……

    竟然是冀京五大豪门之三,站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子这边……

    而与此同时,天子亦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谢安,继而微微一笑,弯腰将手中那个信封递给阮少舟,轻笑说道,“既然是吕爱卿无心之失,那便怪不了阮爱卿了,爱卿平身!——”

    “谢陛下……”阮少舟叩首谢恩,继而站起身,有些不明所以地望了眼手中的信封,继而望向南国公吕崧,却见那位老人朝着他微微一笑。

    望着阮少舟回到自己的席位,天子沉吟一下,低声对身旁大太监说了几句,继而便宣布殿试开始,太子李炜虽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回席。

    毕竟他已得罪了梁丘家与长孙家,可不想连南公府吕家也得罪了。

    在天子宣布殿试开始之时,那个老太监悄悄来到长孙湘雨身旁,附耳对她说了几句什么,紧接着,长孙湘雨也附耳回覆几句,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小举动,但却没有人敢说话。

    “请王公公如此传达给陛下!”长孙湘雨低声说道。

    老太监点点头,回到天子身旁,将长孙湘雨的话原文不动地转达给皇帝,只听得大周天子面色为之动容。

    什么?

    梁丘舞的夫婿?

    阮少舟的学生?而且还是经过自己最信任的臣子长孙胤肯定的?

    这可不得了啊……

    后者倒是还好说,梁丘舞的夫婿这算是怎么回事?梁丘家那个老家伙,不是说不打算让自己的孙女成婚么?还屡次婉言回绝了自己第四子李茂的求亲,怎么……

    哦,对,那个老家伙眼下不在冀京……

    这么说,是那个小丫头自己找的夫婿?

    想到这里,天子用异样的目光打量了几眼梁丘舞,见她一身戎装,极具气势,却又丝毫没有女儿家般的柔情,暗暗摇了摇头。

    似乎也不太对呢……

    呵呵,待梁丘家那个老家伙回到冀京,见到自己的宝贝孙女突然间有了夫婿,究竟会是什么表情么?

    想到这里,天子嘴角扬起几分莫名的笑容。

    虽然对此事颇感兴趣,不过殿试还是要正常进行下去,也不知为何,大周天子忽然想改一改今曰殿试的策问题目。

    “诸位皆饱学之士,皆乃我大周栋梁,你等觉得,身为朝廷命官,何物,乃重中之重?”

    殿下学子闻言面面相觑,要知道身为朝廷命官,忠诚、才能、品德、艹守、名望等等,缺一不可,那又什么最重要之说?

    “忠诚?”一名考生试探着说道,天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才能?”又有一名考生试探着回答道,但天子依然不做任何评价。

    众学子不知当今天子为何要出这样的题目,但在几个人试探着回答却没有得到正面的评价后,殿中顿时便安静了下来。

    见此,天子抬手一指谢安,说道,“你来回答朕的提问!”

    很显然,他这是在借此试探谢安的深浅。

    谢安闻言思忖了半天,其实他感觉前面几位考生说得都对,但是天子却似乎并不满意的样子……

    想到这里,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回陛下话,在下以为,是自信!”

    “哦?”听着那与众不同的回答,天子倍感意外,轻笑着说道,“如何解释()?”

    “陛下明鉴,若有一人对自身都失去了信心,又如何能胜任朝廷命官?倘若无法胜任朝廷命官,即便是空有忠诚、学识、品德,又有何用?”

    “自信,呵呵呵,自信……”大周天子喃喃念叨着,继而瞥了一眼谢安。

    说实话,其实这个提问并没有什么绝对准确的答案,只是天子想借此试探试探谢安罢了,看看他究竟会怎么回答。

    倘若回答忠诚,那么,此人要么是忠诚之士,要么就是一个投机取巧、善于奉承的家伙。

    倘若回答才能,便意味着此人对自己的才识相当有自信,多半是狂妄自大的家伙。

    倘若回答品德,证明此人确实是一个谦谦君子,但却是一个不堪大用的君子。

    其余亦如此类推。

    虽说其中存在着弊端,但至少可以大致看出一个人的姓格,然而谢安的回答,实在是出乎大周天子的意料,让天子难以推断谢安的秉姓。

    “言下之意,你对你自身,颇有自信咯?”

    谢安拱了拱手,说道,“陛下明鉴,若有一人对自身都失去了信心,何谈其他?”

    天子轻笑一声,淡淡说道,“好一个何谈其他!——空有自信,没有才能,可成不了大事!”

    “若无自信,即便有才能,也绝对成不了大事!——陛下以为否?”

    “……”天子闻言望了一眼谢安,仔细琢磨了一下,感觉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如果有一个人自己都没有信心,前畏狼、后畏虎,这种人就算再有才华,能有什么作为?

    想到这里,天子微微点了点头。

    “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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