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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想到已彻底甘心沦落为二夫人长孙湘雨爪牙的三弟漠飞与四弟钱喜,苟贡实在有些头疼。虽说他一样算是谢安的爪牙心腹,可关键在于,好歹谢安是男人,是谢府一家之主,苟贡效忠他这不算什么,而漠飞与钱喜竟然被谢安府上的二夫人长孙湘雨牢牢控制在手,这算什么?
苟贡暗自摇了摇头,将那个无可奈何的想法抛之脑后,正色说道,“对了,大人,卑职以为,那刘晴多半也已算到我军会往夏口去,但愿那个女人还不至于在我军抵达夏口之前逃往对岸……”
“此事本府倒不担忧,有漠飞在呢!相比之下……”长长吐了口气,谢安苦笑说道,“相比之下,本府更加希望,漠飞还没有将那些兵船都给凿沉……”
梁乘、王淮、苟贡等人对视一眼,苦笑连连。
毕竟无论是谢安还是他们,早前都以为江夏会有兵船可用,谁知道刘晴早已将江夏的兵船开赴了夏口。
若是漠飞当真凿沉了夏口的兵船,那非但意味着太平军与大梁军都无法借助舟船渡江,更意味着,太平军与大梁军这两支军队,势必会在夏口展开最终的恶战。
困兽尚有反扑之时,背水一战的太平军,其凶狠那可远非平曰里可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