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无头男尸(第1/2页)护国山庄之四大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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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弘毅剑眉一挑,若无其事的继续用饭。欧阳昊文的醋坛子却被他打翻了,心中有些懊恼,不过只是一句话而已,自己也并非心胸狭隘的人,有什么值得计较的。

    管家王友走了过来,他对皇甫弘毅拱手道,“端贤王,门外有一位姓赵的公子找您。”

    说到姓赵的人,皇甫弘毅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文和,他来找自己,十有八九是百里随缘的下落有消息了。

    皇甫弘毅放下碗筷,立即走到了护国山庄门前。果不其然,赵文和正在门外候着他。

    皇甫弘毅开门见山问道:“有消息了”

    赵文和点了点头:“他说,三个月内,他会主动来找你,让你稍安勿躁。”

    “他会主动来找我”皇甫弘毅微微蹙眉,赵文和不过只用一个月的时间就找到了他,难道,百里随缘就在天朝国

    “他在天朝国”

    “他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答应了会来找你。”赵文和对百里随缘的所在之处避而不谈,百里随缘也不是他一言两语就能请得动的人,更何况,他也只是个传话的。

    皇甫弘毅不知这两年来百里随缘到底去了何处,又或者他有难言之隐,就连他的徒弟被同门所害,都不曾见他出手相助。

    赵文和:“今天我来,一是找你,二是顺道给百里随缘的徒弟捎几句话。”

    说曹操,曹操到,赵文和话音一落,上官羽棠便把欧阳昊文送了出来。

    “欧阳公子。”

    欧阳昊文听见有人叫自己,寻声一望,发现眼前的人他并不认识。

    “阁下是”

    赵文和抱拳道:“在下名唤赵文和,是你师父的旧识,他让我转告你,好好打理白虎堂。”

    “师父我师父还活着”欧阳昊文顿时喜上眉梢,赵文和带来的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心中悬了两年的巨石也终于落下。

    “太好了,师父还活着!那师父人呢”

    “时机成熟时,他会来找你的。”赵文和这番话像在故弄玄虚,欧阳昊文不解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师父出了什么事”

    “他很好。”语落,赵文和淡淡的扫了皇甫弘毅一眼,话已带到,他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

    “百里兄让我捎的话都已带到,各位告辞。”赵文和抱拳告辞,怎知刚转身,欧阳昊文又叫住了他。

    “兄台且慢!”

    欧阳昊文毫不犹豫地追上前,想从赵文和身上问出更多关于师父的消息。师父这两年来杳无音信,如今又派一个陌生人来捎话,欧阳昊文心中难免会有些许疑虑。

    “弘毅,赵大哥是来找你和欧阳的”上官羽棠问道,赵文和与弘毅像是相识多年的旧识。

    皇甫弘毅:“我先前委托赵文和给我找一个人,他今天是来给我报信的。”

    “原来如此。”

    上官羽棠忽然想起了上官婉柔让她传达给皇甫弘毅的话,“对了弘毅,五日后就是婉柔姐的生辰,婉柔姐委托我邀请你,你有空可一定要来啊。”

    “上官婉柔的生辰”皇甫弘毅心想,他与上官婉柔并不熟悉,她又怎会想到邀请自己。

    皇甫弘毅隐隐猜到了上官婉柔的意图,从少时到大,便有诸多姑娘想借机接近他,这并非自恋,而是这么多年来他早就看清那些千篇一律的姑娘。

    皇甫弘毅垂眸看了看上官羽棠,她神色坦然,好像从来都不会吃自己的醋。而他,却为了她打翻了几次醋坛子。

    想到这里,皇甫弘毅突然觉得,向她表明心意是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

    “羽棠。”皇甫弘毅的语气沉了几分,蕴藏着锐利的黑眸不同于往日的凛若冰霜,眼底竟然闪着一丝脉脉含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嗯”上官羽棠应了一声,她对上了皇甫弘毅那双情意绵绵的眼,一时间怔在了原地,心跳越跳越快。

    皇甫弘毅炽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灼得她的脸颊都有些发烫。

    上官羽棠急忙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尴尬地搓了搓鼻子,局促不安地捏紧了衣袖。

    皇甫弘毅把对她的感情埋藏在心底已久,迟迟未向她表白,他不愿再等了,生怕再等下去,她就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

    “羽棠,本王其实在很多年之前,就已经……”

    “啊”远处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尖叫声。

    皇甫弘毅的脸沉了下来,他每一次的深情告白都被打断,心里虽有些烦躁,但刚才那一声尖叫更为紧急,当务之急,是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羽棠,我们去看看。”

    “嗯!”

    二人直奔街道尽头,定睛一看,上官玉竹和迎春狼狈地摔坐在地上,她们身侧的地上还有一滩血迹。

    “姑姑!迎春姐,发生什么事了!”上官羽棠急忙蹲下身把二人扶了起来。

    迎春被吓得瑟瑟发抖,连贝齿间都开始打颤,仿佛遇见了极其恐怖的事。

    “迎春,别怕了,别怕了。”上官玉竹扶着她的身子安慰道,而她也没比迎春好多少,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玉妃娘娘,发生什么事了”迎春宛如惊弓之鸟,正缩在上官玉竹的怀里不停地打哆嗦。皇甫弘毅心想,她们莫不是遇上了穷凶极恶的歹徒,所以才会被吓得瑟瑟发抖。

    “呜呜呜……”迎春小脸一皱,当街哭了起来,她害怕得双腿发软,连站都站不稳。

    上官羽棠见状,只好扶着她,让她靠着自己,“迎春姐,别怕,你们到底看见什么了”

    “头……头颅……呜呜呜……好可怕啊!”迎春哭得越来越凶,她从未遇见过如此诡异恐怖的事。刚才那一幕,足以是她脑海中一辈子的阴影。

    “头颅”

    上官羽棠环顾四周,地上有一滩血迹,但并没有见到头颅。

    上官玉竹心有余悸,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些,把事情的经过缓缓道来:“今天回上官府省亲,我和迎春正准备回宫,怎知在经过这条街的时候,从巷子里传来了男人的惨叫声。”

    “我和迎春本想进去一探究竟,谁知……谁知有一个女人匆匆忙忙的从里面跑了出来,她不小心撞了我们,手上拿着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借着月光,我们看清了她手上拿着的是一个男人的头颅,我和迎春被吓坏了,所以才失声尖叫,没想到引来了你们的注意,地上的这一滩血,就是那个头颅掉落在地时染上的。”

    刚才的那一幕惊悚恐怖,就算上官玉竹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心里依然久久未能平复。这会儿,都还可以听见自己急速的心跳声。

    “头颅呢”皇甫弘毅沉声问。

    上官玉竹指了指大街的方向,“那人拾起头颅就往大街上跑了,刚才我们太害怕,所以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跑去了哪儿。”

    皇甫弘毅和上官羽棠纷纷看向了巷子深处的那一间屋子。屋里亮着微弱幽森的烛光,夜风袭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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