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最后时刻!(求月票,求订阅!)(第1/2页)高龄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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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播厅之外风云激荡,但是演播厅之内,却丝毫没有收到影响。

    作为这一场风暴的引发者,此时的李世信已经重新换好服装,登上了舞台。

    霸王别姬第二十四幕,在戏里戏外的风云涌动之中,开始了;

    没有从一而终的霸王,让蝶衣彻底的伤了心。

    他走了,离开了这座生活了小半辈子的四九城。

    他来时,被母亲拉着穿越熙熙攘攘的长街,塞进了戏园子做了几年的学徒,给师哥当了二十年的虞姬。

    他走时,只拿着一个小包,孑然一身的路过颐和园盛放的荷花。

    他又回来了。

    再回来的时候,已是人到中年。

    可人到中年的蝶衣依然是蝶衣,即便是满身风霜带上了黑框眼镜,也依然掩盖不住眸子里的风韵。

    再次回到京城,他第一个到访的便是小楼家。

    大雨滂沱的段家,此时正在进行这一番彻头彻尾的大扫除。

    扫除的内容不是灰尘,而是四旧。

    蝶衣撑着雨伞,在小楼家的门前止住了脚步他看到了屋子里面的火光,听到了大雨掩盖之下小楼和菊仙正在说话。

    “还有什么东西可烧”

    屋子里,菊仙将一个剪纸脸谱扔进了火盆。

    小楼踟蹰着,从墙上摘下了当初蝶衣用身体为他从袁四爷那换来的宝剑。

    他捧着宝剑看着火盆,迟迟没有撒手。

    “你还想留着它啊交了吧!”

    菊仙催促了一声,小楼依然没有撒手。

    “随你,那就藏起来,藏严实喽!”

    小楼点了点头,从床上捧起了一套红色的嫁衣。看到那让自己从一个妓女变成了一个妻子的行头,菊仙一怔。

    她默默的接过,当着小楼的面穿上了。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菊仙幸福的笑了,她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两只讲究极了的玉杯,又拎起了一瓶极不讲究的玻璃瓶二锅头。

    “干嘛怎么想起喝酒来了”

    “想喝一口,反正这俩玉杯也沾了四旧,留不住了,不如再用一回。”

    蝶衣在窗外看着。

    屋里的两人满了两杯酒,干了。菊仙又倒,两人又干。菊仙再倒,这一回没有干杯,她将劣酒一饮而尽,顺手把杯子摔了个粉碎。

    小楼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气将酒饮下,也狠狠的将杯子摔在了地上!

    两个身影,头挨头靠在了一起。

    “小楼,我怕。我梦见我站在一个高台上,四外都是白云,我想往下跳,往下跳。”

    听着妻子带着哭音的诉说,小楼将头靠的更近了一些,他安慰着菊仙:“你跳啊,我就在那呢。”

    “你不在那儿,你不在那儿!小楼,你不会不要我了吧小楼。”

    发了疯似的,菊仙章鱼一般保住了小楼。

    两个身影紧紧相拥,似乎都想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

    看到这一幕,窗外的蝶衣转身,他重新回到了大雨之中走出了院子。

    已经中年的蝶衣,走进了当年的戏园子。他站在堆满了药箱的池座里,他走到对面包厢停下,抚摸着那些他熟识的东西,他微微的笑了。

    他的头上,是残破不堪的戏院屋顶。

    随着第二十四幕结束,特别是看到小楼和菊仙破四旧的景象,直播间内知道这一段历史的网友们,炸了!

    “不要,不要,不要......剧情肯定不会是我想象的那样!那样的话,太残忍了!”

    “蝶衣,快走!不要回来,这一次的浪潮,不是你以前遭的那些难能比的!你之前遭遇的哪些是人心坏了,这一次是人心疯了啊!”

    “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回来蝶衣,快离开这个地方,我他妈求求你,蝶衣,快走啊!”

    然而就在一群沙雕网友为了蝶衣而抓狂之时,第二十四幕结束时暗下去的舞台,突然被打成了高亮!

    嘭。

    随着一盏探灯打亮,坐在一只孤零零的椅子上的小楼,遮住了眼睛。

    他的腿上,放着的是那把本应该被销毁,却被他留下的宝剑。

    很显然,他没按照菊仙的嘱咐把剑藏瓷实,被人搜出来了。

    “这把剑哪儿来的”

    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是程蝶衣送给我的。”

    “送给你几次”

    “两次。”

    “第二次是什么时候”

    “快解放的时候。”

    “在哪儿”

    “在......戏园子大街。”

    “当时,你说什么话没有”

    “当时挺乱的,我记不得了。”

    “你再想想。”

    “没有什么呀”

    “再好好想想。”

    “没有,想不起来。”

    “你说过要对新中国怎么怎么样的话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

    面对那毫无感情的审问,小楼惊慌了,他狠狠的摇着头:“没有!绝对没有,要有的话杀了我也不冤!”

    “要是有人证明你说过呢”

    “谁!”

    小楼更加的慌乱,他歇斯底里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又马上坐下,“王八蛋,让他出来我当面对质!”

    戏园子经理那爷,就抱着一块砖头,从后台处弯着腰走了出来。

    “老那”

    看到那爷,小楼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老那,我说什么了我”

    那爷不敢对视小楼的目光,他哈了哈腰:“要不然我给你提个醒还敢惹人家伤兵不敢了你说新中国来了,你也照打不误。”

    那爷低着头,完成了对小楼的指控。

    “没有!没有!我没说,我当时的意思是说......不!我什么也没说!”

    在小楼的慌乱之中,那爷将手中的青砖放在了小楼的面前。

    与此同时,那个毫无感情的声音的主人,走到了探照灯的光之中。

    那是带着袖标的小谷子。

    “段小楼,你不是从小就拍砖吗来,拍给我看看。”

    面对小谷子猫抓老鼠般的戏弄,小楼顺着小谷子的目光,看了看脚下的青砖。

    他拿起了砖头,大喝了一声,冲着自己的额头拍了下去。

    和小石头为师傅解围的时候不一样,那砖没碎,鲜血顺着小楼的额头潺潺流下。

    看着狼狈的小楼,小谷子笑着站到了他的身前。

    “段小楼,你是霸王吗”

    “不,不是。”

    “你不一直都是霸王吗”

    “那都是戏,不是真的!”

    “段小楼,旧社会你去过青楼吗”

    “去过。”

    “你不觉的可耻吗”

    “觉得可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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