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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泪纵横的申父,抱着南宫且的身体,看到他遍体鳞伤的凄惨模样,咬碎牙齿,胸中的怒火无处发泄。其他所有甲士也一起跪倒在河边,以刀拄地,仰天大吼。
“报仇!替王子报仇!誓杀赵人……!”
只是可惜,河水空荡,早已寻觅不到赵国人的半点影子。而他们的怒吼声,渡河远去的人也已经听不到分毫。
马车在黑夜里飞驰,一刻不停地向北方而去。紧紧跟随在后面的两匹马上,少年和盗贼的心情都是同样的激荡。如果不是要急着赶路,他们很想停下来,认真的看看那把剑,再好好的看看那个驼背车夫。
而在马车上,自从过河之后,楚江眠的神情就有些奇怪。他沉默的目光一直盯着未知的夜色,既没有开口问什么,脸上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震惊。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许久之后,他终于收回目光,看着驾车的身影,淡淡的笑了起来。
“呵呵……应该说什么好呢。老季,我想问一句,怎么样才能把剑练到你那样的地步?”
“小王爷想练剑那还不容易?我看你骨骼清奇,四肢修长,正是练武的奇才呀!那锦祥宫里高手如云,多是奇才异士。只要用心练上那么三年五载,你必定就是绝世的高手啊!”
老季神情严肃,说的煞有介事。楚江眠撇了撇嘴,这一套说辞怎么听着这么熟悉,难道就是从老季嘴里开始烂大街的?
“我要学的是你那一剑开河的本事。怎么样?开个价吧!”
“小王爷是认真的啊?一壶酒的事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