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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于是,钱如意便转过头去,没有再说什么。
赵大妹说得对,这孩子要是再不管教,长大了恐怕真的不得了。
“皇上。”春桃忽然低呼了一声。而后连忙跪倒在地。小丘也跟着俯身:“奴才参见皇上。”
胡大郎摆了摆手:“罢了。”
他今日穿了一件淡黄色的常服,披着头发,未束未冠。他本俊美,如此闲适淡然的样子,恍然若仙。钱如意倒还罢了。她已经不再是犯花痴的年纪。春桃却看的哈喇子都流了下来。
胡大郎对于钱如意的淡然显然十分不满,又在钱如意面前,走了一个来回。
钱如意道:“我以为会是皇后派人过来的,怎么会是你亲自来了?”
胡大郎见她果然不被自己的美色所动,顿时便觉索然无味,正了神色道:“我今日无事,正好想起一件旧事来,于是就过来了。”
钱如意道:“什么旧事?”
胡大郎道:“你还欠我一场酒。”
钱如意笑道:“我如今连自己都是寄住在你的篱笆下,那酒恐怕有些难还了。”
“我倒也不着急索要。只是但凡债主,过几日总要盘点一下,各处通告一声。免得令人以为那债主将那债务给忘了,因此便不也不当回事。”
钱如意笑道:“我答应你的事,定然不会忘记的。”
胡大郎转而道:“卫善给朝廷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头。现在一个个的朝廷大员,都要学着他的样子,将家眷托付于内廷。麻烦的很。”
钱如意道:“这更证明了他们的忠贞,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无不死而后已。陛下更该急臣子之急,难臣子之难。”
胡大郎道:“你不是说,你和陆子峰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么?如今这样又算什么?”
钱如意道:“我们就算难以再续夫妻情缘,但是以往相扶相携那么多年的情分也还是有的。如今他的妻儿无助,莫说请求到我的面前,就算是请求到圣上面前,圣上不也是不忍拒绝么?”
胡大郎点头:“我确实不能拒绝,无法拒绝。可你……”他斜起眼睛看向钱如意:“又为什么非你不可呢?”
钱如意笑道:“情分所在啊。”
胡大郎轻嗤一声:“你倒是容易想得开。”
钱如意问道:“我几时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