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征服者留里克(第2/3页)留里克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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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进入山堡,没有撤离者就是我们的敌人,是必须要处死的。你可知晓?!”

    梅察斯塔犹豫了一下,因为一小撮受了重伤的族人并未死去。地窖之内也还关押着一个人,那个和瓦良格人有一定关系的沃伊玛卡沙德。

    事到如今,他深知自己只能保护剩下还能自主走动的族人。

    “我的主人,我们都了解了。我们是你们的奴仆,我们悉听尊便。”

    “真的是这样吗?”留里克故意问。

    “是的。我们是你们忠诚的仆人。”

    留里克摇摇头:“不!你们都是我的奴隶。记住,你们的主人是我,留里克!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是梅察斯塔,部落的首领。”

    “你们战败了,做了我的奴隶。我本该将你们拆散,均匀的分给我的族人。”

    梅察斯塔一听,当即面露惊恐,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伟大的罗斯人,我只求你们不要拆散我们。我们……我们所有人,现在就推选你做我们的首领。”

    “哦?”留里克觉得很有趣,因为就算是古代芬兰人的语言里,首领和奴隶主,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对于留里克,他并不喜欢“奴隶主”这一身份,他天然的觉得这个词汇脏。虽说现在自己的身份明明就是奴隶主的,如果自己可以有一个更温和的身份,他自己的内心觉得舒坦一点。

    “做你们的首领?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已然是你们的主人。我可以保全你们的完整,保障你们的生命,但是你们必须表示忠诚。”

    “是!伟大的首领,我要向你献上一件礼物。”为了是生存下去,梅察斯塔幻化成了一条猎犬,竭力迎合自己的新主子。

    他觉得自己帮助族人找寻到最有利的生存之道,而且这个叫留里克的尊贵者,显然是比较讲道理的。

    梅察斯塔很快从人群中,将自己的一双儿女拉扯出来。

    十岁的泰拉维斯一直噘着嘴很不情愿,八岁的赛波拉娃呆滞的表情有如随波逐流的叶子。

    梅察斯塔勒令两个孩子跪在留里克的面前,进一步命令两人去亲留里克的靴子。

    “你……是什么意思?!”

    梅察斯塔的内心如何是情愿的?为了广大族人未来的安全,他觉得自己身为首领,需要付出很大的牺牲,如果牺牲两个孩子换来整个部落的安全,这是合适的。

    梅察斯塔恭维说:“我的主人,这是我的两个孩子。我的女儿可以做的贴身仆人,我的儿子可以为你战斗。”

    这算是什么?和亲吗?

    看的小女孩唯唯诺诺的模样,她整个人分明是吓傻了,这番机械式的下跪姿态,留里克倒是心生怜惜。

    但那个比自己还要矮一点,据说已经十岁的男孩,这孩子分明就是倔强的牛犊子。

    见得儿子没有跪下,梅察斯塔慌了神,当即踢打起儿子的膝盖。

    泰拉维斯倔强着脸,他跌倒又马上爬起来,再跌倒又再度爬起来。

    “他很倔强……”说着,留里克便拔出自己的短剑。

    在梅察斯塔大惊失色之时,却见到年仅十岁的泰拉维斯猛然扑向留里克,简直是渴望用双手进行搏杀。但是,这招对精通摔跤的留里克是没有意义的。

    留里克吃了一惊,在一记干净利落的柈腿动作后,便将袭击者压在身下,留里克的短剑直接抵在此人的脖子。

    耶夫洛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见得自己的主人已经完美的解决了战斗,他稍稍安心的同时,也即刻令自己的手下上前三步走,端着的十字弓随时发射。

    因为小儿子的疯狂举动,梅察斯塔浑身战栗中跪在地上,他苦苦哀求:“我的主人!他还是个孩子!请你不要冲动,请你赦免他。”

    “为什么?!他明明在攻击我。”

    与此同时,奥托已经带着全部身披锁子甲的战士,悄然出现在留里克的身后。奥托本是故意放权,他决意做一个看客,看着留里克把征服的事处理妥当。

    发生了一点小波澜,留里克完全控制住的局势。奥托安心的同时,无法不怀疑这些人是否还在故意顽抗。

    留里克很快也注意到父亲的存在,那些披甲的精锐都在这里,只怕老爹一旦怒火中烧一声令下,这里的投降者还不是被看瓜切菜般消灭?那就不符合自己的意愿了。

    即便如此危机,被死死压住的泰拉维斯愣是发现自己居然没法反身反击,还有脖子边闪寒光的剑的可怕。

    泰拉维斯仍不服气,他叫嚷道:“你!我本该用弓射杀你!你逃了!现在我……我已经没了机会。你杀了我。”

    留里克真是大吃一惊,他攥着剑柄的手也攥的更紧了:“什么?射箭者就是你?”

    “就是我!没有射杀你,你是走运。”

    “我的走运?不,那是命运。你们命中注定是我们的仆人。”

    “不!我不服!”泰拉维斯竭力发出反抗的呐喊。

    “你不服?你们战败了,你们是失败者。我可以保全你的生命,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奴隶。相信我,这是对你的赏赐。”

    屈辱?可悲?其实泰拉维斯一介真正的孩子没有这么多想法,甚至他的父亲梅察斯塔,优先想到的也是如何苟活。

    泰拉维斯唯一的念想,就是渴望和敌手进行一次对等条件的决斗。

    “我……我要和你打架。只要你打赢了我,我就做你的仆人。如果我赢了,我的族人都要获得自由。”

    在场的罗斯军队,所有懂当地人语言的人都觉得此子的话过于荒谬。

    战败者对胜利者讲道理?成何体统?

    留里克反倒是当众收了剑,也松开了压制住泰拉维斯起身的腿。

    “既然你要打架?那就来吧!”说罢,留里克卸下自己的剑,还拖到了锁子甲,将其一并交给自己的父亲,并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你用不着和他们决斗。那个孩子不可能打败你,这是何必呢?”奥托抱有疑问的同时,也勒令麾下战士全部充当看客。

    留里克的回答也很精妙:“那个孩子和我们有些相似,遇到战斗,坚持到底。你也是欣赏这种品质的。”

    此言说到奥托的心坎里,一场比试是可以的,虽然儿子肯定是大获全胜,就是用自由的权力当做赌注,这些失败者何德何能声称只要打架打赢就必须恢复自由?

    但留里克就是摆出自己的身份做出了郑重的许诺。

    一方是缩成一团唯唯诺诺的灰松鼠部落幸存者,一方又是趾高气昂披着锁子甲的罗斯战士。

    留里克和泰拉维斯互相凝视。

    留里克目光如炬,眼睛直指自己的敌人“:我是罗斯部族首领的继任者。你是灰松鼠部落首领的继承者。你我都代表各自的部落,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泰拉维斯。”

    “好!泰拉维斯,这是我们的约定,也是被神注视的约定,我将信守承诺。而你,如果你仍旧战败了,就必须真心做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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