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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台主婚车我在网上见过,要两亿多,整个华夏只有三台。”
“这些车加起来价值绝对超过十个亿了,到底是谁来娶亲?也没听说今天我们村还有谁家嫁姑娘啊。”
“孔媛家那个十台车加上大巴,还没有人家主婚车一个轱辘贵。”
“两家娶亲撞在一起,那就是谁的排场小谁尴尬啊!”
“……”
人群议论纷纷之中孔艳也回过神来,喉咙蠕动眼中冒着小星星,如此阵容的迎亲是她梦想中的场景,此刻就在她眼前出现,她内心除却嫉妒就还是嫉妒。
同时心里还有点纳闷:“村里还有谁能嫁有钱人啊?”
算起来最好看的就她和姐姐孔媛了,其他的根本比不上她们姐妹。
认知完全就是,好看的才能嫁得好,不好看的只能随便嫁。
听到人群议论孔母等人也走了过来,见到那逐渐靠近的豪车阵容,孔母眼睛瞪大,满是嫉妒:“谁家姑娘嫁那么好,竟然来了那么多车,这估计得有一百台了吧?”
言语中都是酸溜溜的,还有一点不满,她觉得把本该属于她家的关注全部给抢走了。
同样跟过来的杜达盯着看了下,脸色变了变:“晋少的车!”
闻言孔母问道:“晋少是谁?”
倒是在滇城打工的孔艳听到晋少这个名字时瞬间知道了是谁:“你说的是不是西南段家的段晋啊?”
杜达肃穆的点点头:“这台限量版宾利,五个四的车牌,就是晋少的车。我以前跟着文鹏盛文少去过滇城一次,远远见过这台车和晋少。只是,他要娶亲了吗?”
他们说着话的时候九十九台豪车,十台大巴车组成的车队也在村口位置停下,直接排出去了一公里,十分震撼!
车门齐刷刷的打开,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带来极大震撼。
文鹏盛从主驾驶座下来,见到是他杜达赶紧小跑迎上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文少。”
在宣州文家最有权势,杜达家都可以说是靠着文家吃饭的,自然要讨好。
文鹏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如在看阿猫阿狗一般:“是杜达啊,那个你怎么在这里?”
杜达赶紧回道:“我今天娶妻,还想着迎回去后再邀请文少过来坐坐呢。”
闻言文鹏盛愣了愣:“那么巧?你也娶妻?”
杜达连连点头回道:“是的是的,今天娶妻。”顿了下看向豪华车队,见站在车边的不少是滇城大少时面色更加肃穆:“文少,那个今天是晋少娶妻吗?怎么来那么多人啊?”
“不是晋少,是晋少一个朋友的表哥。”
跟着杜达靠近过来的孔母小声问道:“娶谁家姑娘啊?”
迎娶撞在一起,谁的排场小谁尴尬,孔母想看看谁家姑娘运气那么好,竟然嫁的那么好。当然她也就是好奇并不敢报复,这样的阵容迎亲,她哪里敢造次?
文鹏盛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挪开目光朝车后座走去,根本没有理会孔母的意思:“杜达,让你的迎亲队伍先走开,不要耽搁了晋少朋友的表哥结婚。”
若是其他人的话杜达肯定要大骂王鹏盛过来:“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我这辈子最讨厌那种没本事还惦记别人老婆的人了,我希望接下来他倾家荡产,明白我的意思吗?”
杜达心头一跳跑过来,毫不顾尊严的在段晋面前跪下:“晋少,我错了,我不该打电话让孔艳帮我,我以后绝对不那么做了。放过我吧!”
段晋一脚踹开了他:“滚一边去,这事情就没有放过你的说法。因为正哥如果不是有我们,今天老婆就被你抢走了,所以别想我放过你。”
大手一挥,文鹏盛马上让人把杜达给拖下去,省得在这里影响心情。
现场安静下来,杨飞给了段晋一个眼神,后者就走去新提的那台车边打开了后备箱,提着两个箱子出来直接丢在地下打开,全部是花花绿绿的钞票。
“这里是八十八万八千的彩礼,还有全部双份的金银首饰。其他烟酒都在酒店!”
亮瞎众人眼时杨飞走上前把两个档案袋递给孔媛:“这是房产和车辆的备案信息,全部属于你和正哥的共有财产。”
等孔媛接过去以后杨飞又拿出来一个大红包递给她:“这是上车礼,一万八千八!”
在孔媛恍惚之中递到她手里,而后走到了孔母的面前,掏出一张银行卡:“卡里面有一百五十万,加上那些彩礼全部是你们家的,你们可以不用回礼,但从今往后小媛姐和你们家毫无关系。就如我那天所言,双倍彩礼,买断!”
孔母身躯一震下意识后退一步,被杨飞的气势所压迫,心里想要那张卡,可手不敢抬起来。
“小伙子,让你表哥带小媛走吧,我们什么都不要了。”
气氛沉重时一直没出现的孔父走了出来,脸上满是无奈。显然事情闹到这一步他也不想,可已经这样了他也不能不管。
知道孔父一定程度上是不想这样的,面对他杨飞面色也缓和些许:“叔叔,真不要?如果今天不要的话,以后除去必要孝敬或者我表哥心甘情愿,否则你们一分都无法再得到。”
孔父摇摇头道:“不要了!我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只是老婆子固执我阻挡不了。”
在孔父说的时候杨飞一直盯着他,可以确定他说的是发自心里的话。
呼出一口气收起了银行卡转身:“那八十八万八千彩礼,就当我送给一对新人的了。现在,大家去酒店吧,先嗑嗑瓜子喝喝茶水,晚上七点准时开席!”
鞭炮声和热烈的掌声中,孔媛和陈正坐上了主婚车,其他亲戚朋友也开始上车,准备前往滇元酒店。
似乎已经被人忽略的孔艳在孔母身旁小声道:“妈,陈正的表弟是做什么的?”
孔母推了孔艳一把:“不管做什么的,以后别再蛊惑我了,本来都谈好的,被你回来蛊惑就害我做了蠢事,丢死人了。也是我老糊涂,怎么就听了你的要天价彩礼啊?”
骂道一句孔母跟上了孔父和儿子孔鹏。
孔艳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咬着嘴唇哼道:“我那不也是为了家里好,怕弟弟以后没出息,给你们要点钱防备下啊?”
“不过那小子,到底做什么的?连晋少对他都好像很客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