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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
而在屏幕中，站在钢皮电鳗上唐凌的身影，已经预示着李斯特至少现在再无翻盘的机会，给他一些时间冷静吧。
“以为我会彻底的沦为被耻笑的人，是吧？”李斯特埋着头，忽然开口低声的说了一句。
“以为彼岸什么的，从此我就会退缩，不再有勇气和唐凌争夺了，是吧？”
说完这句话，李斯特重新站了起来，他的眼睛还有一些红，但神情至少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轻轻的抚平刚才被他捏皱的手帕，然后仔细的擦拭着嘴角的鲜血。
“在前文明，有很多典故，现在在安慰着我的内心。”白色的手帕上血迹斑斑，李斯特将手帕塞到了亨克手中，然后沉默下来，静静的看着亨克的双眼。
绿色的眼眸，不是那么浓艳，就算是淡绿色的祖母绿也有喜爱它的人。
看着它，就会唤回平静，求得安宁，获取力量。
因为，自己的母亲就有着这样一双眼眸，然后因为这双眼眸，给他们母子带来了许多的故事。
这些都是过往了，李斯特露出了一丝微笑，看着亨克：“因为在这些典故中，那些最后绽放出光芒的大人物，所承受的一切，包括屈辱都会成为他们人生的动力，就算帝王也是如此。他们能做到，我为什么不能做到呢？”
“嗯。”亨克对着李斯特点了点头。
李斯特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站回了屏幕之前，他平静了，现在在聚集勇气，来支持他等下要做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