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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有心了,因为杨巳为了防止汤药的热气与药力不流失,这一路上不但用盖子盖住了,竟还以自身真气封住了碗口,这对于他区区一位五品武人来说,算是十分艰难了,精细处又要见持久力,难得他做好了,杨钊蒲自然不吝赞赏。
杨巳闻言,赶忙后退一步,单膝下跪,没有如武人一样抱拳,而是以正统的儒家揖礼向其见礼。
“孩儿多谢义父大人夸赞。”
杨钊蒲缓缓地收起了手中这本经由前朝一位权相逐字逐句注解过,之后那权相失势,险些被政敌直接一把火烧干净的孤本,又亲手仔仔细细地将上面的皱褶抚平,放在桌上,用镇纸压住,然后才抬起头,难得和颜悦色地道:“起来吧。”
杨巳赶忙起身,又恭恭敬敬地施了个礼,规规矩矩地站好,其小心翼翼之处,真可谓走刀尖,过独绳也不过如此了,足可见这位义父大人带给他的压力之大,却是杨辰之流远不能比的。
杨钊蒲见状,微微颔首,之后却是叹息道:“这大半年来,你倒是成长了许多,孺子可教。只可惜为父过去太过疏忽,小十二和小十先后惨死,三儿和十一一起走了,就连小五也去了真武殿,小六啊,你是如何看的,今日不妨与义父说说。”
杨巳听了,有些发蒙,全然不知该如何说这些事,若说原来的他是仗着权势,也有些无法无天,那如今的他,却是谨小慎微得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