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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还有客人吗?”萧靖邦问萧伯李。
最后一位读书的客人,见况也识相的小跑离开。
“那是最后一位。”萧伯李看着刚才小跑离开的人说到。
“今天就先关门吧!”萧靖邦说到。
“好的爷爷。”萧伯李点头道。
“你先跟我上去。”萧靖邦对萧代说到,转身上楼。
萧代跟在他身后。
【楼上】
萧靖邦坐到椅子上。
“坐吧!”他对萧代说道。
萧代听话坐下。
萧靖邦看着一脸期待的萧代说道:“你应该知道,你爸妈离婚的原因。”
“嗯!我知道,因为我爸出轨。那个女人就是初黎的妈妈初晴。”萧代说道。
“还记得你妈妈带着你哥哥离开时的场景吗?”萧靖邦问道。
“终生难忘!”萧代斩钉截铁的说到。语气中依旧充满了怨气。
“那你应该知道,你妈妈是净身出户。”萧靖邦说道。
萧代懵了:“这个我不清楚。”
“你当然不清楚,你更不知道你妈妈净身出户是为了你。她带你哥哥走,不带你走,是你爸爸逼她的。”萧靖邦生气的说到。
萧代一脸懵,一脸的不可思议,不敢相信。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你可以问你爸爸要他(她)们当年的离婚协议书。你也可以问你爸爸,他当年都做了些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萧靖邦说着说着泪目了,他尽力压抑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爷爷,您别说了,您和奶奶答应过妈妈的。”萧伯李从楼下跑上来拦住他。
“我不说,你奶奶也不说。你指望你那个滚蛋爸爸说出真相吗?当年不说是因为他还小。如今他也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他必须要知道。趁我还活着,我必须要替你妈妈说句公道话。”萧靖邦流着泪说到。
萧伯李也哭了。
萧代看他们的样子,他很迫切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爷爷,您说吧!我扛得住。”萧代一改他冷冰冰的语气,用恳求的语气说到。
“萧代,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你只要记得,妈妈很爱你就够了。”萧伯李流着泪说到。
“不,我要知道,我一定要知道,我必须要知道。你们倒是说啊!”他焦急地说道。
萧伯李心一横,快速说到:“初黎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姐姐,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萧靖邦低着头抹着眼泪,攥着拳头,呀牙切齿的样子。
萧代听到萧伯李的话愣住了,不敢相信的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真的跟我们有着一半的血缘关系。而且,她的妈妈是爸爸的初恋。”萧伯李解释道。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爷爷,您告诉我,他说的不是真的。初黎怎么会是我的亲姐姐呢!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萧代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个真相。
“你哥说的没错,她的确跟你们有些血缘关系。她之所以跟她妈妈姓,是因为当年她出生的时候,你妈妈正怀着你。你爸爸怕走露风声,怕我们知道,所以才让她跟了她妈妈姓。这件事,我和你奶奶也是在你们爸妈离婚的时候才知道的。如果你妈妈没有意外撞上他们三个人一起逛街,你们的混蛋爸爸还打算脚踏两只船,瞒一辈子。这也是我当年跟他断绝父子关系的主要原因。”萧靖邦回忆说到。脸上满是愧疚,内心无比内疚。
萧代已经傻了,眼泪哗哗的流。
“后来,你妈妈要离婚,你爸爸知道初黎天生体弱。她的妈妈又不能再生育,他跪着求你妈把你留下。因为他知道,你哥大了,他控制不了。他更清楚,你和初黎年纪相同,以后更好相处。当时,你也体弱多病。你妈妈不同意,坚决要带你一起走。你爸爸这个混蛋竟上演了一出苦肉计。他威胁你妈妈,如果不把你留下,他就跟你们同归于尽。所以,你妈妈逼不得已才把你留下来。并提出净身出户,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照顾好你,不能让你受一点伤害。”萧靖邦泪流满面的说到。
此刻的萧代已经泣不成声,悔恨不已。萧伯李泪流满面心疼的看着弟弟。
“最应该说对不起的人,其实是我和你奶奶。我们教书育人一辈子了,教出了很多人才,社会的栋梁。自己的儿子却没管教好。他被利欲熏了心,丢失了做人的基本原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干了很多令人憎恨的事情。他我们这一生最大的败笔,也是我们这一生最大的遗憾。”萧靖邦哭着自责的反省道。
“爷爷,您别这样好吗?这不是您和奶奶的错。是他自己选了一条最“黑”的路。”萧伯李安慰爷爷说到。
他给爷爷和弟弟递纸巾。
泣不成声,泪眼模糊的萧代愤恨的攥着拳头,眼神里都是愤怒。他拍案而起。
“我要去找他(她)们问个清楚。”萧代愤怒的说道。
萧伯李抓住他的胳膊拦住他:“没用的,他(她)们不会给你任何交代的。你冷静一点。你还记得小时候我总教你的三字经吗?”萧伯李问道。
萧代泪眼模糊的看着他。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萧伯李先起头背,萧代想起小时候他一哭哥哥就给他背三字经,他就不哭了。
他笑着跟萧伯李一起背。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
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
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
首孝悌,次见闻。知某数,识某文。
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
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
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
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时,运不穷。
曰南北,曰西东。此四方,应乎中。
曰水火,木金土。此五行,本乎数。
十干者,甲至癸。十二支,子至亥。
曰黄道,日所躔。曰赤道,当中权。
赤道下,温暖极。我中华,在东北。
寒燠均,霜露改。右高原,左大海。
曰江河,曰淮济。此四渎,水之纪。
曰岱华,嵩恒衡。此五岳,山之名。
曰士农,曰工商。此四民,国之良。
曰仁义,礼智信。此五常,不容紊。
地所生,有草木。此植物,遍水陆。
有虫鱼,有鸟兽。此动物,能飞走。
稻粱菽,麦黍稷。此六谷,人所食。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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