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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出了黑天鹅,换到了中式酒店“天府人家”。
朱漆青砖、雕栏画栋,门牌毛笔字,翘檐悬红灯。
天府人家的装修,是传说中的上古国风。
一行六人上了二楼雅间,陈志山重新点了一桌丰盛的酒席。
辛荣和王敏德坐了主位,辛欣坐到哥哥身边,陈志山坐到王敏德旁边,王咤和张东然则坐到了下垂手。
没等上菜,王敏德不顾其它,把王咤跟前的红酒拿过来,嘟嘟嘟一口喝了个底朝天。
打了个酒嗝,他微微皱了皱眉,心想:刚才三杯酒,让我恢复到铂金巅峰,怎么现在喝了大半瓶,反而没什么感觉了?
王咤见状,把脸扭向一旁。
自已的爸爸跟自已的性格,还是很像的,抓到好处没完。
第一杯酒是强力生命药水,第二杯是顽石子身上得到的“铂金精魄”,第三杯又是强力生命药水。
【生命药水】和【铂金精魄】都是他从储物格里直接取出来的,别人根本看不到其中的操作。
而剩下这半瓶酒,就是普通的酒啊……
辛荣看了看王敏德,又打量了一下王咤,不明白这父子俩在打什么哑谜,索性自已开门见山地说道:“刚才多亏王老出手,早知道您现在还有这么高的修为,咱们的生意直接签合同就行了。”
“嘿嘿,”陈志山胖脸笑出花,连忙端起酒杯,“多谢辛少,我妹夫这个人吧,主要是低调。”
辛荣看也没看陈志山,还是对王敏德道:“不过,咱们有什么说什么,你们没有被逐出王家之前,王咤跟我妹妹谈恋爱,我没的说,但是现在我若同意这件事,不是得罪了王风吗?不知道王叔,对这件事怎么看?”
经过刚才的事,辛荣对王敏德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话气恭敬了许多。
陈志山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干了自已的杯中酒,也看向王敏德。
王敏德微微迟疑了一下,把手里的空酒瓶放到桌上,看了看王咤:“王咤离家出走三年,我对这件事并不了解。”
辛荣微微一笑,又看见王咤,看见王咤那张夜叉脸,眼中仍旧掩饰不住厌恶:“兄弟,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追求我妹妹?咱们就不提相貌了,毕竟男人看得是本事。我听说你是个白血,另外你的腿伤据说很严重,能不能恢复成正常人,现在都是个问号,我妹妹过惯了千金公主的生活,跟着你,你能给他什么?”
王咤摊了摊手,哂然一笑:“如你所见,我一无所有。不过,我也一直在努力啊,也许某地,大家都不在意的时候,我转身化龙也说不定。”
“就你还化龙?哈!”辛荣冷笑一声,“恕我直言,人狂要资本,没资本是会被人看做沙笔的。”
“哥哥!”辛欣在一旁嗔声说道,“你怎么可以这么样说话?”
“我说的不过是事实而已。郎才女貌这个词,他配得上吗?门当户对,切……”辛荣摇了摇头,“我虽然不行,但是见过得不见。王老现在是恢复得不错,但是我想绝对不会是钻石级武者的对手吧。”
王敏德神色微微一沉,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曾经是一位星耀强者,他早已知道自已现在的修为水平。
但是,王咤可以让他在不到三分钟内,从废人恢复到铂金,再恢复到原来的【至尊星耀】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恢复到铂金之后,自已也可以修行。
到时候,就算不回王家,也能另辟一方事业!
“我听说王风处处针对他们,如果我同意你跟王咤交往,那就相当于摆明了和王家做对。王家钻石级的高手超过一掌之数,恐怕王叔双拳难敌四手。”辛荣继续对辛欣说道:“更何况,咱们现在本身还跟王家有生意来往,我也有些许的风投经验,王咤这个事,哼,我不赞成。”
“你这么一说,我真的是如梦方醒。”王咤摇了摇头,眼神中全是苦涩:“爱一个人,不就是要给她幸福吗?即然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你幸福……”
王咤抬头看向辛欣,眼泪在眼圈内打转:“不如,我们今天就分手吧。”
“王咤!”
辛欣轻呼了一声王咤的名字,眼圈也红了。
王咤盯着她的眼睛,心想大姐快点答应吧,这些天我都烦透了。
雅间内安静异常,场面十分尴尬。
“咳!”
旁边的陈志山咳嗽一声,站了起来,抖着机灵说道:“杨少,王咤是我外甥,我是他亲大舅,今天我才知道,他正在和小姐交往。其实,小咤现在也不是一无所有。世人都知道一个公司的【原始公章】,和国家的【社稷神器】、宗派【上师相应】一样,都能凝聚强大愿力,现在‘镇定安保集团’的原始公章,就在王咤身上!”
嘶!
陈志山此言一出,辛荣倒吸了口冷气,其余众人脸色也是一变。
王咤揉了揉眉心,从指缝中看了看在场的几人。
爸爸肯定不用说,大舅陈志山是内鬼还是猪队友?
“那你的意思是?”辛荣反问了一句。
“让王咤把镇定安保集团的原始公章做为彩礼,送给辛家。辛家有了这个法宝,进可与王家谈判,退可提升公司影响力,岂不美哉!”
“把公章做彩礼?”辛荣脸展笑意,看向王咤,“这倒不失一个办法。”
说罢,众人目光灼灼,一齐望向王咤。
王咤摇了摇头,弹了弹指甲,正色道:“公章必须是王家血脉才可以使用,辛家又不是王家子孙,拿了完全没用,反而会招来没必要的麻烦。更何况,公章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念想,将来我若执掌王家,肯定是要用到的。”
噗!
王咤话音一落,四人不约而同地喷出一口气。
辛荣冷笑一声:“重新执掌王家,就凭你?!”
王咤也翻了翻眼皮,冷哼一声:“或许将来整个世界都要靠我拯救,执掌个王家过分吗?”
“我……”
辛荣用力咽了口唾沫,这句话我踏马没法接。
砰砰砰,砰砰砰!
正说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陈志山不耐烦的喊了一声,“谁啊?”
“给诸位上菜。”
众人齐是一怔,刚才的服务员声音娇滴圆润、听着悦耳舒服,而此时门外这个声音嘶裂沙哑,分明个年迈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