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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谁说出去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并不是什么罪名,除非皇帝已经要处心积虑地收拾你了。
祖大寿这么一带头送礼,当晚的宴席就进行不下去了。
眼见蓟辽督师洪承畴在两个清倌人的伺候下酒不醉人人自醉,祖大寿和杨振很快也就知情知趣地起身告辞。
他们从洪承畴所居的督师府后堂出来的时候,宁远城刚刚笼罩在夜色当中。
祖大寿老来封爵,一了多年心愿,心情显然十分高兴。
刚从督师府后堂出来,便力邀杨振到祖家大宅继续宴饮,并说也为杨振准备了一份厚礼。
但是,祖大寿的力邀,被杨振拒绝了。
杨振看着有些志得意满的祖大寿,对他说道:“大帅之心意,小子自当心领之。但若今夜小子出入大帅家宅宴饮,或许过不几日,此消息即会达天听。若如此,于大帅,于小子,皆为不利也。大帅岂可不慎之?”
祖大寿听了这话,想了一想,便不再力邀杨振去赴宴了,随即告辞离去。
祖大寿知道杨振即将离开辽西,过去对杨振的提防之心,现如今已经散尽了。
再加先前两个人的三次会面,已在许多问题达成了默契。
这些情况使得祖大寿认为,与杨振及其所部人马冰释前嫌的时机到来了。
所以,他想借着这个同在宁远城的机会,让杨振与自己的一杆兄弟子侄和心腹将领们见见面,免得双方人马一直水火不容。
但是他听了杨振的话以后,立刻认识到,他这个锦义伯与杨振这个金海伯之间,走得太近了,的确不符合朝廷以文制武的驭将之道。
他们相互间,还是保持一种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甚至是相互掣肘相互牵制的局面,才能皇帝放心,也才能从洪承畴这里得到各自想要得到的东西。
事实证明,杨振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幸亏他没有跟着祖大寿前去祖家赴宴。
因为他回到了督师府别院客馆没过多久,洪承畴便又派了人来请他见面。
当杨振跟着前来请他的人再次走进督师府后堂当中的时候,宴席早已撤下,那两个祖大寿刚送的清倌人,也已不在现场。
洪承畴更是一改先前有点酒醉失态的模样,手里拿着茶碗,眯着眼睛,肃容静坐在堂中一张太师椅,仿佛在思考什么问题,哪里还有分毫贪恋酒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