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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泽不理,转身要走,花独秀赶紧一把拉住纪念泽藕白的小臂:
“哎你这个小姑娘怎么回事,越不让你走你越走,属驴的啊?脾气怎么这么倔?”
纪念泽小脸一红,咬牙道:“你,你放手!”
纪念泽抖了抖胳膊,花独秀抓的更紧了。
真是个浪荡子,第一次见面就敢抓我胳膊?
纪念泽很生气。
要不是看你长得斯斯文文,不想和你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本女侠真想痛打你一顿!
你这么精致的脸,虽然我不想打,真惹急我,哼!
花独秀说:“放手可以,你得带我去看他们打架。”
纪念泽被花独秀弄的翻脸也不是,不翻脸也不是,颇有些无力感。
真翻脸的话,被外面人听到,看到,男女之间拉拉扯扯的岂不是更麻烦?
纪念泽只好说:“好,我带你去,你快放手!”
花独秀松开手,手指偷偷彼此搓了搓。
嚯,真滑。
一豹兄啊,得知你要来提亲,我就不那么在乎男女大防了啊?
毕竟,咱们都是江湖儿女,是不是?
纪念泽在前面走,花独秀在后面跟。
二人来到前厅演武场。
这里,已经围了一圈纪宗年轻弟子,大家都在看场中二人比武。
其中一人,是纪宗年轻一辈的翘楚,纪洪亮。
另一人,正是花独秀昨天碰上的消瘦青年,阿水。
二人比拼剑法,正打的难解难分,全场剑气纵横,剑风呼啸,好不热闹。
花独秀不愿挤在人堆里,他跟纪念泽在石阶上默默观看。
纪念泽转身要走,花独秀眼疾手快又一把拉住她:
“念泽妹妹,先别走,一会儿我还用得着你呢。”
纪念泽对这种不知好歹的自来熟似乎没什么办法,只好站在那里陪他一起看。
花独秀立刻松开她的胳膊,这里毕竟是大庭广众,花少爷还是挺注意维护妹子声誉的。
纪念泽两次被花独秀抓住手臂,心情复杂。
唉。
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打他一顿啊?
虽然他很帅,很有气质,而且做事比较磊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这点还是值得欣赏的。
纪念泽沉默不语,跟花独秀并排站着观看。
花独秀暗道:这个阿水果然有两下子,剑法精妙,招招料敌先机,一剑强似一剑,纪宗这人虽然剑法高超,怕不是他对手。
这时,有几个年轻弟子发觉到纪念泽和花独秀并肩而立,悄悄打量二人。
然后,更多的年轻弟子转过头来悄悄看花独秀二人。
甚至还有人交头接耳。
花独秀眉头一皱:没见过郎才女貌,珠联璧合么?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花独秀走到哪都自带吸人眼球的光环,所以对这些年轻弟子怪异眼神不以为意,仍旧是仔细观看阿水跟纪洪亮的比拼。
花独秀眼睛精光乍现,暗道:这位师兄,怕是要输啊!
话音刚落,纪洪亮转身不及,被阿水一剑刺破肩头,踢翻在地。
纪洪亮立马起身,但没有再出招进攻。
阿水额头隐隐有汗水滑落,喘息有点密集,显然内力不如纪洪亮浑厚。
但剑法境界胜过纪洪亮。
没办法,比拼内力,谁能比得过纪宗弟子?
阿水道:“纪师兄,你输了。”
喂喂喂,不应该说,纪师兄,承让么?
纪洪亮重重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花独秀啧啧称奇,这个阿水是个直肠子。
围了一圈的纪宗弟子们一阵唏嘘:“连洪亮师兄都败了!”
“咱们已经连败三场,这次可真是丢大人了!”
“可恶,若不是因为不亮师兄不在,岂有他骄纵的机会?”
众人议论纷纷,没人再看花独秀,全都义愤填膺的瞪着场中阿水。
阿水的同伴,阿金大步跨进圈内,朗声道:
“绿师伯,我师弟云中水已经连胜三场,不知还有没有人敢站出来一战?”
屋檐下,绿帽家老板板正正坐在一张老藤椅上,脸色铁青。
他看了看周围这些弟子,心里一声叹息。
连洪亮都败了。
其他弟子谁还能行?
没人了。
可惜,不亮那孩子没在。
清亮也不在。
阿金拱手又说:“绿师伯,如此,我们兄弟三人便告辞了?”
绿帽家老刚要起身,花独秀忽然朗声笑道:
“这位弟弟,刚才看你使剑,你剑招中至少有两处致命缺陷,五处大的漏洞,十一处小的破绽。”
“就这本事,还敢来我们纪宗叫嚣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