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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现实世界,眼睛反向内窥的清晰度显然要比在灵异世界差很多。
而且不能随心所欲的拉进,拉远。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
既然已能够向内窥探自己的体内世界,花独秀有信心,早晚能达到随心所欲的程度。
身子已经筋疲力尽,实在无法再多练习,好在确定了方法,也算天大的成功。
面带微笑,花独秀沉沉睡去。
次日,太阳高高挂,已经晒屁股了,花少爷还在蒙头大睡。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
花独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问道:
“门锁着呢,你进不来,不用敲了。”
门外那人一愣,随即又敲了几声。
“花独秀,爷爷说没看到你来吃早饭,也没看到你习武,让我叫你一声。”
原来是纪念泽。
花独秀翻了个身,仍旧是懒洋洋说:“你就说我出去逛街了。”
“我好困,别打搅我休息……”
门外的纪念泽暗道:我才懒得管你。
虽然现在整个纪宗都沸沸扬扬的,都知道咱俩已确定婚约的关系。
但,那都是虚的。
我纪念泽不是在乎虚名的人。
好像哪里有点耳熟?
等了一会儿,听屋内没有动静,纪念泽只有又敲了起来。
“喂,天云剑宗的人送来二十两黄金,要赎回他门的剑,我通知你一声。”
花独秀被烦的不行,嘟囔道:
“这什么女人啊,怎么这么烦,谁娶了谁倒霉!”
纪念泽闻声脸色一红,贝齿轻咬。
好你个花独秀,你什么意思?
昨天刚定下婚约,今天就觉得自己倒霉?
纪念泽重重哼了一声,猛踢房门一脚,把金元宝丢在门口转头就走。
爱咋咋地!
反正等鲍一豹成亲后,你我立刻就解除婚约!
又过了近两个时辰,太阳已经爬上正空。
“老大,老大!”
门外又想起呼喊声。
花独秀趴床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道:
“怎么又来了,真烦啊。”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博虎的声音传来:
“老大,走啊,出去吃饭!听说南阳街新开一家酒楼,大厨是从漠南请来的,咱们去体验体验?”
“唉?地上怎么有个金元宝?嚯,老大你的钱丢了!”
“啧啧啧,二十两金啊,说丢就丢,大气!”
花独秀费劲从床上爬起,整理好衣衫,到铜镜前照了照。
唉呀妈呀,这还是那个帅气逼人,潇洒英俊的花少爷吗?
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双目无神。
连身上的睡衣都皱皱巴巴的,闻一闻,一股汗酸味。
花独秀赶紧稍稍拾掇一番,用纱巾把脑袋蒙起来,然后把换洗衣服打了个包。
开门而出,花独秀整个人都蒙在纱巾里,只露两只狭长的眼睛。
博虎等人奇道:“老大,你得了什么不能见人的病了吗?”
花独秀摇摇头。
“那你这是干啥,捂痱子吗?”
花独秀又摇摇头。
博虎挠挠脑袋,懵了。
花独秀说:“别废话了,咱们先去洗浴中心泡个澡,洗完澡再去吃饭。”
博虎道:“好,好吧。”
五大才子离了纪宗,先是好好泡了个澡,然后大吃一顿,花独秀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吃饱喝足,五人在包厢里闲聊。
“听说今天有天苍派的高手挑战,咱们要不要回去看戏?”
花独秀问:“这是什么门派,厉害吗?”
博虎道:“天苍派,是野云城的一流门派,刀法甚是精湛。只是不知道这次是哪一位来踢馆,纪宗那些二百五弟子能不能顶得住。”
花独秀说:“别这么说,咱们也是纪宗弟子,打输了,大家脸上都没光的。”
博虎道:“老大说得对。那咱们回去看看?如果真是高手来了,没有你镇场子,我看那些嫡传弟子都得吃瘪!”
花独秀暗道:我这个内窥**必须要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用,轻易不能被打搅,白天还是多看看别家武学怎样,博采众长吧。
“那咱们回去。”
花独秀一声令下,众人起身,又赶回纪宗。
果然,前厅石台那里已经聚集起不少人来。
一个满脸凶相的高大汉子站在石台中央,怀中抱着一把钢刀,气势非常嚣张。
台下一个同样高大的汉子笑问:“纪宗剑法,不过如此。还有人上台吗?没有的话,我们兄弟俩可就要走了。”
围看的纪宗弟子们交头接耳,脸上都有愤愤之色。
但谁也不敢上台应战。
显然,台上的壮汉已经赢了几场,纪宗年轻弟子吃过亏了。
五大才子来到比武场,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场面。
博虎感叹:“这些怂包,被人家喊到脸上都不敢应战,怂,太怂了!”
花独秀说:“那你上。”
博虎一愣:“老大,我可是最爱好和平的人,双手只能用来拥抱,不会打架的。”
花独秀笑道:“你呀,就剩一张嘴了。”
众年轻弟子看到花独秀归来,一个个脸色复杂。
眼神中既有深深的鄙视,也有一丝不甘心的味道。
这是一个身份低下的赘婿,毫无廉耻自尊心的小白脸。
同时,他也是一个剑法高超,罕有对手的武学奇才。
花独秀悠闲的走向石台,围在台下的纪宗弟子们自动退出一条三尺宽的通道。
石台上的壮汉发现花独秀,笑问:
“呦,那里来的公子哥啊,长这么秀气,会不会绣花啊?”
花独秀轻轻跳上石台,道:“我花独秀会的东西多着呢。”
那壮汉一愣:“你就是花独秀?”
花独秀奇道:“怎么,我很出名吗?”
壮汉道:“听说纪宗有个用剑的高手,尤其喜欢抢对手的兵器,然后讹诈赎金,想必就是你了吧?”
花独秀无语道:“这是谁造的谣啊?”
壮汉舔舔嘴唇:“比武较量,何其严肃荣耀的一件事,你竟然用来讹诈,真是卑劣无耻。小子,你跳上台来,是想接我的挑战么?”
花独秀道:“没错。我是纪宗弟子,像你这种莽夫也敢来坠纪宗的威名,我可是不能答应的。”
壮汉提刀狂笑:“牛批少吹,不是我坠你们威风,实在是你们太弱!”
花独秀懒得多说,看向石台后一位二代弟子:
“师兄,可以开始了吗?”
那位二代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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