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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花独秀的话十分惊人。
一年时间,掌握“一气化双流”?
你以为你是谁,神啊?
一年后就走?
能……走的了吗?
就算你坐稳赘婿之位,人家不计较你前魔流府弟子的身份,不打断你手脚了,但是你想走?
赘婿啊哥哥!
什么是赘婿,那就相当于把自己人身自由贱卖给纪宗了!
花独秀抬手阻止众人询问,直截了当说:
“不要问,听我的。”
“明天起,我闭关,你们四个也别吊儿郎当的,都给我好好练武。”
“纪宗不会把压箱底的秘籍传给记名弟子,把能学的学好。等我走了,你们四个各回各家,别在这耽误青春。纪宗的名头,是虚名,浮云而已,别看那么重。”
博虎等人面面相觑。
贞卿道:“老大,冥冥中我有种感觉。”
花独秀问:“什么感觉?要不顾一切的崇拜我了?”
贞卿道:“那倒没有。”
“自从你拿下嫂子,我们四个对你吧是真的服气。我说的感觉,是说将来有一天,咱们会重新聚在一起,做一番大事!”
花独秀无语:“那你可感觉错了。我花独秀什么都可以做,就是不做大事。”
贞卿一愣:“啊?”
“做大事,累啊。我来漠北的目的,和接下来要做的事,不便明说,但归根到底,我是想舒舒服服做一个富家少爷,做一个纨绔子弟,最好什么活都不用干,混吃等死就行。”
博虎:“……我也想。”
花独秀说:“那就听我的,这一年,把能学的都学到手,然后回自己家族。”
博虎问:“一年后,我们跟你去困魔谷混行不行?老大你放心,我们有钱,不在你家蹭吃蹭喝。”
花独秀:“不行,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博虎等人:“……”
花独秀说:“今天说的这些,事关三大家老的谋划,你们知道就行,不要跟别人说起。”
“可你也没说到底是什么谋划啊,就说达成了协议,啥协议你自己都不说,我们给谁说起?”
花独秀皱眉:“我不说你还非要问?”
“不问,不问,放心吧老大,我们啥都不说。”
吃过午饭,五大才子返回纪宗。
花独秀本想躺在床上补个午觉,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他是在担心老爹生气?
在思考怎么说服老爹?
不存在的。
对付自己亲爹,那还不是手到擒来,随随便便就是几十种办法,根本不用费脑子琢磨套路。
花独秀思考的,是怎么弄到豹王门的地图残片。
事后想了想,以鲍青纲那个老王八的见识,怕是已经猜到那晚夜闯豹王门,用魔气闪了他一道的人,是他花少爷。
毕竟,为了念泽退婚之事,他跟鲍一豹大打出手,再怎么隐藏实力也不可能瞒得过鲍青纲。
即便瞒得了一时,事后琢磨,他肯定也能猜出来。
所谓知己知彼,之前自己是在黑暗中,豹王门是在明处。
可当时为了逃脱,不得已动用了地图残片,等于是把自己也摆在明处。
豹王门,绝对知道地图残片的魔气存在,绝对会想方设法夺取自己的残片。
再加上昨晚被付云通狗贼追踪偷袭,显然他们也盯上了自己手里的地图残片。
这种局势下,确实不宜再出去瞎浪了。
到处都是捕猎者,自己是猎物啊。
老老实实修炼好内功,然后,就是寻找合适时机,想办法搞到豹王门收藏的那块残片。
怎么搞到手呢?
花少爷翻来覆去,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
“砰砰砰!”
一阵密集的敲门声响起。
花独秀迷迷糊糊问:“谁啊,门没锁,进来吧。”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少爷,少爷,是我!谁说门没锁,这不是……锁着呢嘛?”
花独秀一惊,这好像是任叔的声音啊?
花独秀赶紧翻身而起,打开窗子一看,正是任叔和一个二代弟子站在门口。
任叔一脸诡异神色,他身旁的纪宗弟子,脸色不是很友好。
花独秀喜道:“任叔你等我下,我洗把脸!”
花独秀一把关上窗子,回身洗涮一通,再开窗子时,已是神采奕奕。
“你叫什么?”
花独秀问跟在任叔身侧的二代弟子。
那人说:“纪云。”
花独秀说:“云师哥,我的房门是不是该打开了?老这么锁着,我进进出出都翻窗子,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纪云翻翻白眼:“绿师叔还没下令,我不能开。再说了,我也没钥匙。”
花独秀说:“那好吧。”
花独秀从窗子翻出,领着任叔直接离开纪宗,朝他们落脚的客栈行去。
任叔问:“少爷,他们怎么还把你锁屋里了?”
花独秀挠挠头:“大概是担心有贼去我房间吧。你知道的,我收藏的宝贝不少,都很值钱的。”
任叔问:“可是贼可以从窗子里进去啊。”
“是吗?可以吗?”
任叔奇道:“不可以吗?少爷,你不就是从窗子里翻出来的吗?”
花独秀尴尬道:“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你们几时到的?我爹呢?”
任叔说:“刚到客栈安顿好。大掌柜的正发脾气呢!少爷,一会儿你说话可得小心点,不然掌柜的一声令下,我们可就得把你捆起来,强行驮回困魔谷了。”
“绳子都准备好了。”
花独秀一愣:“真发脾气了?”
“真发了。”
花独秀叹口气:“那好吧。”
来到客栈,花独秀跟任叔上楼,任叔在房门外敲了敲。
一个气呼呼的声音道:“进来!”
花独秀立刻换上一副笑脸,猛的推开屋门闯了进去。
“哎呀,爹!想死我了!”
花独秀想扑上去,花钱重重哼了一声,立刻转身。
花独秀扑到一半只好停下身子,讪讪的搓搓手,问:
“爹,你来的好快啊。”
花钱脸色铁青道:“我再不来,花家就要绝后了!”
任叔陪笑两声,和屋里另两个镖头赶紧出了房间,关好房门。
花独秀笑道:“哪能啊,我活是花家的人,死是花家的鬼,怎能能让花家绝后呢。”
花钱问:“那纪宁先生所说的赘婿,是怎么回事?”
花独秀道:“爹,你听没听过一个成语,叫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花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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