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零章 来来来,跟我学剑吧!(第1/2页)我真不是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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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纪念泽剑招使的又杂又乱又缓慢。

    她一双美眸随着面前飞来飞去的蜜蜂快速转动,手中绿枝快速点刺,却大多无功而返。

    运气好刺中几次,却因为不敢发力,把蜜蜂击飞却根本伤不到蜜蜂。

    纪念泽很快脑门布满一层细汗。

    这种练法,太别扭,太费劲了。

    根本就是自找别扭?

    练了一会儿,不等熏香燃尽,纪念泽就满头汗水的跳出蜂群,皱眉说:

    “这样太累了,而且我找不到感觉。”

    花独秀点头:“第一天你就能找到,那才是见鬼了。”

    他抽出小红剑,缓步踏进蜂群,说:“看好哥哥是怎么做的。”

    纪念泽懒得计较他的口头便宜,只是仔细盯着花独秀看。

    花独秀点点脚尖,身子轻轻晃动,似乎在找某些韵律。

    甚至连脑袋也跟着轻轻抖动起来。

    在花少爷的脑海里,他的花氏乐队已开始演奏。

    潇洒起剑,花少爷动了!

    一阵青色舞动,花少爷化身为随风游荡的绸缎,如此的飘逸,如此的灵动。

    真正的无招,却远胜世间绝大多数剑招。

    纪念泽认真观看,身子一动不动,只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在动。

    花独秀使出的剑招,在她眼里又有了新的发现。

    不单单是剑意,花独秀的剑,完全没有招式的桎梏。

    正如他所说,每一剑都要刺中蜜蜂,但又不能把它刺死。

    完全是随心而起,随手起剑,下一招刺向哪里,全凭第一招刺完剑锋滑向哪里,而最近的蜜蜂又飞向哪里。

    如果单单是这样,那还不是很难,难就难在花独秀出剑太快了!

    纪念泽敢肯定,仅仅一息之间,即一呼一吸间,花独秀就能出十几剑!

    剑剑不落空,剑剑中的!

    纪念泽越看越吃惊。

    以前,她只知道花独秀的剑法非常之快,身法非常之诡异。

    以为他只是为了快而快。

    但现在她知道了,花独秀不单是快,还要无比的精准。

    不单是精准,还无比的流畅。

    化有招为无招,强无招似有招。

    只有近距离观看,并且事先听花独秀讲过这般练剑的意义所在,才能意识到,做到这种境界是多么的可怕。

    纪念泽虽站在屋门口一动不动,但手已在隐隐抖动。

    心里万分惊惧。

    他才十七岁吧?

    而且天天浪荡不羁,几无正行。

    就是这么一个不着调的人,居然剑法到了如此境界?

    听说他曾是魔流府史上最年轻的长老。

    魔流府,困魔谷稳居第一的豪门巨派,门下卓越弟子何止百千,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纨绔子弟,何德何能能被授予长老一职?

    以前不理解,现在,她理解了。

    其实何止是她不理解,连绿帽家老,紫帽家老,以及近百名实力不俗的纪宗二代弟子也不能理解。

    他们的眼界不是那些年轻三代弟子可比。

    但他们也看不透花独秀的实力底线。

    花独秀来时,境界连“斩铁”都不到,还处于不入流之境,只是速度奇快,洞察力强,招式老辣而已。

    一个剑客,“不入流”之境界,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之前,纪念泽也是这么理解。

    现在,她改变想法了。

    单以世俗的境界划分,花独秀现在至多就是“斩铁”入门境界。

    但,他的“战斗力”,怕是“剑气外放”入门,甚至是小成境界的人,也难以比拟。

    换句话说,只要花独秀内力修为能够迎头追上,他的剑法境界分分钟就能高到一个让人吃惊的地步。

    还是爷爷厉害,一眼就看出花独秀深藏的无穷潜力。

    剩下的半柱香燃尽,蜜蜂陆续飞进蜂箱,花独秀收剑,小心避开地上躺着的蜜蜂跳到纪念泽身边。

    “怎么样,看出点门道了么?”

    纪念泽又恢复镇定神态:“看出了点。”

    花独秀满意的点点头,伸手在纪念泽肩头拍了拍: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啊。”

    “别动手动脚的。”

    纪念泽轻轻一抖,避开花独秀的玉手。

    花独秀笑道:“今天的修炼到此为止,你好好回味一下,有不明白的随时问我。”

    纪念泽一愣:“这才巳时三刻,结束的有点早吧?”

    花独秀回头看了一眼,刚才被他打晕的蜜蜂们陆续回神过来,东倒西歪的飞起来,朝蜂箱飘去。

    “你不想结束,我的蜜蜂也得吃得消才行啊。”

    “玩的太过,我蜜蜂全累死了你赔啊?今天就这样吧,细水长流,不然以后就没得玩了。”

    纪念泽无语道:“好吧。”

    纪念泽转身回屋,花独秀赶忙叫住:

    “喂,说结束你转头就走啊,不再多聊会儿?”

    纪念泽停住脚步,头也不回道:

    “你想聊什么?”

    花独秀挠挠头:“咱俩好歹是定亲了,紫爷爷不在,咱俩说点悄悄话好不好?”

    纪念泽俏脸一红。

    双拳握了握,又慢慢松开。

    “再,再过几天吧。”

    纪念泽小声说了一句,快步朝自己房间奔去,进屋立刻反手把门紧紧关上。

    唯恐花独秀这个赖皮跟着进来。

    花独秀耸耸肩,走到小院一角,拿着扫帚把死掉的蜜蜂尸体清扫干净。

    “咚咚咚。”

    有人在敲小院的木门。

    花独秀道:“门没锁,进来吧。”

    话音一落,博虎和贞卿二人贼兮兮推门而入。

    花独秀皱眉:“你俩臭不要脸的,偷看多久了?”

    博虎道:“老大,刚才看你跟嫂子那么和睦,那么融洽,可真是才子佳人,珠联璧合啊,我们都没敢打扰。我俩又舍不得走,就在门缝那看了一会儿。”

    花独秀轻哼一声,继续扫地。

    “你这双手用来扫地,是不是有点明珠蒙尘的意思?”

    花独秀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啊。”

    说罢,花独秀瞪了博虎一眼:“说得好听,怎么也不见你主动帮我扫扫地?”

    博虎道:“咱们的手不是提宝剑就是端酒杯,哪能真拿扫帚扫地啊。”

    贞卿说:“我看这扫帚走势横来竖去,明面是在扫地,实际是在写意某种剑招,对不对?”

    花独秀把扫帚一扔,笑道:“你俩说的比唱的好听。”

    “昨天怎么没来找我,我让你们办的事如何了?”

    贞卿小声说:“老大,你真算准了,昨天有大情况!”

    花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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