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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欢的穿着比宁珞姐妹俩不知道光鲜多少,手里还撑着伞,因为碍于这屋子里的霉味,她连门都不想进。靠近这里,她都觉得会掉自己的身价,要不是因为娘和奶奶硬是让她过来,去她才不会踏进这里半步。
“哥,你出来下。”
“什么事情?”见宁珞此刻还昏迷着,宁轩想等她醒来再说。
“哥,我劝你少管二房的事情。你今天对她这样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不知道这个宁珞有多恶毒,今天她可是要害死你的亲妹妹你知道不?”
“欢妹,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你就不要恶人先告状。”
不用说别的,光是看结果就知道到底是谁吃亏,谁占了便宜。
“哥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啊,你是我哥,还是这个臭丫头的哥。反正我不喜欢她,你要是再继续待在这里,我可是不理你了。”宁欢气鼓鼓的说道。本以为自己老哥会来哄她,哪晓得等了半天,屋里依旧没有动静。
她不由急了,声音也大了起来。“宁轩,你在屋里干嘛,你快点给我出来,你难道想让你亲妹妹站在外面被冻死吗,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啊?”
“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自己的哥哥不疼自己妹妹,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我不活了啊!”
宁欢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跟沈老太太和陈氏学了个十足十。俗话说的好,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还真的没有说错。
这招虽然老套,对宁轩还真的管用,不一会,他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说了句:“走吧!”便直接往前走了。
“你倒是等等我啊。”宁欢见哥哥走的这么快,竟然都不等自己,她本来准备追上去,但是想到她来的时候娘叮嘱自己的事情,她忙又改变了主意。
宁欢没有立刻跟着宁轩走,而是止了步子,转身看了看屋里。看到屋子里又脏又破的,她微微皱眉,想了想,还是捏着鼻子进了屋。
等她进屋后,很是仔细的看了一圈,终于被她发现了枕头下面,露出了一个角的钱袋来,她忙将那个钱袋子摸了出来,看到那熟悉的钱袋子,宁欢的脸不由一黑,心道,娘还真的没有说错,宁珞这个小浪蹄子真的勾引哥哥了。
哼,证据确凿,看她还怎么抵赖。
“宁珞,你不要装死,给我起来。”
宁欢十分粗鲁的将宁珞身上的被子扯开,将她往床下拽。见她没有反应,她甚至还用手扯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却见宁珞直接翻白眼,头也就这么无力的耷拉下来,就跟死了一样。
“啊,有鬼啊!”宁欢吓的连忙扔了人,就朝外面跑去。
跑出老远,她还心有余悸朝身后看了看,没看到有人追出来,才稍微放下心来。不过被她摇的翻白眼的宁珞的面相,一直在她脑子里晃着,把她自己吓得不轻。
“你在后面干嘛呢,磨磨蹭蹭的,前面还在一个劲的催我。”宁轩见妹妹动作这么慢,面色还有些奇怪,不由看了她一眼。
“哥,这路都难走死了,一走一滑的,你又不等我,我不得走慢点啊。”宁欢故意装作步伐艰难的样子。
“好了,咱回去吧,别真的冻坏了。”
“嗯,还是我哥心疼我。”兄妹俩互相扶着,回去了。
回去后,宁轩便回书房温习功课去了,陈氏心疼儿子,将她们开小灶炖的鸡汤给他盛了一碗,又上了炭炉,将屋子里烘的热乎乎的。
宁轩看着自己屋子里的一切,脑子想到二房那边冷的跟冰窖一般的屋子,顿时觉得有些坐不住了。
他忙站了起来,从自己床上抱了一床棉被,朝外面走去。
原本正在说话的娘俩见他突然出现,一脸的惊愕,一下子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声音戛然而止。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继续说啊。”宁轩觉得现场的气氛有些奇怪。
陈氏见状忙笑了笑道:“我们也没说啥,倒是你,轩哥儿你这是准备要干嘛?”
宁轩忙说了自己的意思,陈氏忙将他怀里的被子拿了下来。神情显得十分淡定,忙道:“好了,娘知道了,我等雨停了,就给送去。宁珞这丫头,也不知道上辈子烧了什么香,值得你这样对她。”
“娘,看你说的,咱都是一家人,她也是我的妹妹不是?再说了,我不想让别人说我们苛待弟妹,被传出去咱家的名声不好。”宁轩很是高兴,娘这回总算没有说别的话,他就说娘还是挺通情达理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小祖宗,你快些回去吧,娘等会就去送。”
“一定要送到啊!”
“知道啦,快些进去。”
宁轩听到娘再三保证了,这才放心重新回到书房,温习功课去了。
宁微到林大夫那里求爷爷告奶奶才买到一副退热散,等赶到家里时,才发现家里的两个都病倒了。宁珞更是倒在地上,身体冷的跟人背过气了一般。宁微吓死了,连忙大声的摇晃着宁珞的胳膊,在她耳边一直不停的叫她。
看到宁珞醒了,她才将人弄到床上去,烧了些热水,将退热散给熬了。
虽然只有一份药材,两个人一人喝一些总归能派些用场。
宁微还在那药汤里兑了不少水,准备分两天给她们喝。
然而两天后,宁想想的病倒是好了,宁珞的病情却是时好时坏。
这两天里,宁微几乎没有合过眼,早上起来还得到老屋去烧饭干活,就吃饭的那一会时间,她才有时间过来看看弟弟妹妹。
谁也不知道她这两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然而到了第三天,宁珞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宁微这才觉得不大对劲。
去老屋找老太太,老太太根本不管,甚至还躺在床上装病,说是被宁珞给气病的。陈氏看到苗头不对,也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宁欢却有些心事重重的,生怕宁珞死了,来找自己索魂。毕竟那天是她将人弄到地上去的,万一真的死了,和她肯定脱不了关系。
她人虽然没有出去,却时刻在窗户前,留意着二房的动向。她一会儿看到宁微去求隔壁邻居了,一会儿又看到王婶子的儿子王袍,跟着宁微一起进进出出的。
看到王袍用自己家的牛车,将宁珞抱了上去,齐欢嘴巴不由瞥了下。
“算你命大!”
王袍比他们宁家的几个闺女大不了几岁,因为宁珞的娘亲和王婶子关系不错,平日里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做绣活,所以他们两家的孩子,也都玩的来。
不过平日里,宁微和王袍走的近一些,宁珞性格比较腼腆,看到人都不敢说话,更别说和同村的男孩子一起玩耍了。
被送上牛车的宁珞,烧的更厉害了,浑身滚烫,胳膊肘处被洋叉叉过的地方,开始化脓,并且开始冒血水了。
三天了,伤口一点都没有处理,任由伤势发展,也加速了宁珞的高热。
宁微只是知道妹妹的胳膊被奶奶用洋叉叉了下,并不知道有这么严重。等到了镇上,大夫让她将妹妹的外衣脱下来,查看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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