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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襄的名声,加上皇帝对不继续追究杭州府逆案的默认。
使得群龙无首的各势力偃旗息鼓以自保,并投向冒襄以求得到庇护。
冒襄的影响力、号召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
而冒襄对皇帝战略思想的执行,更是达到了惟命是从的地步。
于是皇帝对内阁、军机阁的全盘控制力得到稳固,朝野上下,迅速拧成一股绳。
汉明朝,从此进入了战争与内政并存的高速发展之路……
汉明元年金秋。
朝廷迁往中京。
由此开创了一国京都无城墙的先例。
国资司以租代售,将四万亩土地,平价出租给国内商人、平民,并将剩余的二万多亩土地,高价租赁给番商,此举,令朝廷在民间的威望提升了一大截。
汉明元年初冬。
陈胜、钱翘恭、沈致远三部共四万七千人,兵临清盛京城下。
经过两个多月的激战和围困,清廷选择献城投降。
清太后布木布泰、清帝福临、范文程、洪承畴等千余清臣被羁押,次月,奉旨由大运河押送至中京。
清国灭亡!
汉明朝接手了清国关外所有土地、人口,恢复了奴儿干都指挥使司,为军政合一建制,恢复了兀的河卫、卜鲁丹卫、福山卫斡难河卫等二十七卫的驻军,郢国公高一功、皖国公刘体仁分别被任命为奴儿干都指挥使、副都指挥使,被派往极北奴儿干,整个奴儿干都指挥使司麾下,共二十七卫,驻军五万一千人,以配合陈胜、钱翘恭、沈致远三部平定、肃清北方各部族叛乱、反抗。
同时,重新开通了前明东西两条驿道,保证文书传递、贡赋粮饷的运送。
汉明二年,元月。
清太后布木布泰、清帝福临、范文程、洪承畴等千余清臣被押送至中京。
城中举行了盛大的献俘仪式。
全城烟花礼炮齐鸣,臣民载歌载舞欢庆着历时十年得到的胜利。
但从次日开始,舆情开始发酵,数以万计的民众在皇城宫门前,向朝廷建言处决鞑虏君臣、诛杀汉奸!
随着越来越多的民众向皇城聚集,冒襄是实在没辙了,他只能入宫请皇帝示下……
中京的整体格局,与应天府基本无异。
倒不是说皇帝懒到不想做出改变,而是皇帝确实喜欢天圆地方、阡陌纵横布局。
整个中京,也就皇城建了高耸的城墙,那还是冒襄率朝臣再三劝谏的结果。
宫城里也有乾清宫,乾清宫也有乾清池,挖的。
乾清池很大,占地方圆百亩。
皇帝在钓鱼,这么天,皇帝每天都来钓鱼,池中有鱼,养的。
在皇帝身后服侍的十多个内侍,心里也一直很奇怪,皇帝每天钓到鱼,却总是放生回去。
如此循环,周而复始。
可他们不敢问,怕一问就惹恼了皇帝,虽然这天子真不象以前的天子,皇帝平易近人,却喜怒无常。
譬如,皇帝不让宫里内侍下跪,这让宫里内侍、宫女实在是担惊受怕了好些天,后来才明白,是真的不用下跪了。
譬如,皇帝允许外臣进入内宫,大伙都想不通,这内宫能让外臣进吗,要知道男女有别啊。
再譬如,皇帝很少传膳,皇帝喜欢自己动手,宫里的御膳房御厨差点就失业了。
不过,今日好象有些不同了。
随着内侍前来禀报,首辅进见,皇帝正好收杆,一条青鲤。
皇帝没有再次放生,而是口谕,“送去厨房!”。
“辟疆,你来得正好朕钓了条大鱼,今日,你有口福了!”
吴争爽朗的笑声,让冒襄苦笑不已。
皇帝请客,臣子是多大的口福啊?
可惜,皇帝不传膳,要自己下厨,这不是不务正业吗?
可冒辟多次劝谏,皇帝都不听,冒襄也就只能当作没看见了,总不能为了这事,去惹恼皇帝吧?
可皇帝的厨艺,是真不咋样,倒不是说不敢恭维,而是根本无法入口。
按皇帝自己的解释,说是锅太大、没调料、火候难以把控瞧这话说的,御厨哪个不在背后翻白眼,埋怨皇帝要抢他们的饭碗?
“陛下,臣就是来奏事的家里已经备下了,就不叨扰陛下了!”冒襄陪笑道。
“啧!”吴争没好气地指着冒襄道,“冒辟疆,朕知道你嫌弃朕的手艺放心吧,今日朕不动手,让厨房做!”
冒辟疆听了,长吁一口气,拱手道:“如此,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吴争哈哈大笑,一拽冒襄,“走,偏殿说事。”。
“区区千多俘虏,有这么难办吗?你是当朝首辅,是杀是留,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吗?”吴争古怪地看着冒襄,“朕算是明白了,你冒辟疆是想祸水东移,让朕替你背锅对吧?!”
“陛下,臣是真想不出辙了若说尽杀之,那可是一千多人哪可若不杀,舆情鼎沸,怕引起民愤!”
冒襄是真头痛,他觉得,若是在北伐时期,杀了也就杀了,可现在,敌人投降,清国灭亡了,天下尽入朝廷之手,说起来,这些人也已经成了天子子民,这个时候,若杀个血流成河,确实有悖圣贤之道。
吴争呵呵一笑,“先喝酒,喝完再说你好些日没来宫里了,朕想找个合适的人喝酒都没处找!”
冒襄苦笑道:“陛下啊您就不能先示下臣也好陪陛下尽兴嘛!”
“也对啊?”吴争呵呵笑道,“好那朕先问你,这千余俘虏中,清人有多少?汉臣有多少?助纣为虐的铁杆汉奸又有多少?身在曹营心在汉,或身不由己的有多少?”
吴争一连串的问题,让冒襄迟疑起来,试探着问道,“陛下何意?”
“清人嘛,本就敌对,各为其主,无可指责如今降了,既往不咎就是了!”吴争随口道,“清军入关,留发不留头,迫于无奈降了,于情可愿,只要没劣迹,给些回乡路费放了就是,其中有才学的,降级使用亦无不可!”
说到这,吴争脸色渐渐严肃起来,“可那些助纣为虐的铁杆汉奸必须严惩,不管是恶有恶报,还是杀鸡儆猴绝不能放过一人!”
冒襄稍作思忖,抬头道,“陛下所言极是,臣其实也是如陛下这般心思可问题是,如何鉴别清宗室自然是无须鉴别的,人数也不多,仅二百多人,可汉臣呢,谁来证明他们是迫于无奈,还是甘心助纣为虐?尤其是象范文程、洪承畴等,罪证确凿,可他们皆称,为陛下做了不少事,而此役我军兵围盛京,他们劝说清廷投降,也出过不小的力这真要论起来,是罪大于过,还是过大于罪还请陛下赐教!”
吴争笑了,点点冒襄,然后指了指宫女端上来的那条已经被烹了的鱼。
“此鱼有错吗?”
冒襄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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