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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知道为什么,灵猫一族都爱看这折子戏吗?只因为这折子戏没有开始和结尾,没有生的瞬间的难忍和死的瞬间的痛苦,只取了全剧最高潮最欢喜之处,方才没有了那许多的含恨和不如意,只撷取了最璀璨的部分演绎。”
“猫生如戏,比戏更跌宕起伏,我却盼你,我视如生命的孩子,你的猫生能如一出折子戏,只有璀璨欢愉,没有阴暗忧伤。”
凌星月喉咙紧缩,水光竟渐朦胧出一层霜花,凝结在他的双眸,久久不化。
“蔓儿,既如此,到下个月圆,还有整一个月的时间,我会好好的陪着你,陪着你走一出咱俩的折子戏,此后,愿你能和你的思图哥哥,永结美满幸福,不管月圆月缺,他都可以陪在你的身边,你会幸福的。”
一双手掌掐住了俊美的额角,那手指白皙纤长,骨节分明,凌星月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像在呢喃,又像面前就有蓝可蔓在那般深情,但是眉宇间那解不开的哀愁,却好像一阵忧伤的春风,错过了花期,再也无法开放。
真相就这样曝露在凌星月的脑海里,明晃晃赤条条地叫人无处可遁。
花开了,雪亦来了,却为何看不见你。
看见你,亦听见你,却无法再来爱你。
……
你救我一次,我护你一生。
你眷我一世,我陪你生生世世,永远不变。
……
凌星月眼里的那层雾气越漫越浓,渐至那湖水般的双眸再难承载,只得自愿任那霜雾流淌到腮边,滑落至凌乱微开的领襟,没进那光洁顺滑的心膛,再寻不见。
华堂晨起,来报雪花飞坠,却原来这早春初雪是如此通情达理,眼见着凌星月恰需要一个契机,它却那么及时的说来就来了。
凌星月不过思索了两个时辰,窗外的景色竟已然从圆月高悬,银河泄踪倏尔变化为晨雪飞扬,银树灿花之况,看来这草原上的天气才真是“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呢,想通了接下来的这一个月是多么宝贵以后,凌星月却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
“猫生本困苦,自己已然得到许多,就算再来一次,我也愿意做同样的事情,来救得蔓儿性命,哪怕失去我的全部,何况以后我只是不能与她成婚,日日相伴,但是除非我真的被魔焰控制,我还是可以偶尔去看她的,这不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嘛。”
凌星月走出自己的独门小院,喊了一声:
“小豪,叫几个人来打扫一下我的寝卧,我昨日一个人独饮醉酒,摔破了东西,让他们着意收拾干净。”
小豪忙躬身答应了一声,就急忙忙的去了,凌星月没有管他,知道小豪这个孩子最是心细,口严,想必不会寻来不信任的人做这件事情的,他凌星月的寝卧,除非召唤,府里一共也没有几个人可以进入,小豪不会不懂这个事情的重要性的。
凌星月自己却不再操心这个事情,信步迈出,去了刘管家的别院,由于刘管家是王府多年的老人,又几乎是看着小王爷凌星月长大的,所以尽管凌星月话不多,但是对于这个刘管家还是相当尊重并且事事都会经常商议的。
且刘管家到如今也是一大家子人了,儿子、儿媳、孙子、孙女、女儿、女婿、外孙、外孙女,哩哩啦啦的一大堆了,当然不可能尽然都跟随到草原,但是刘管家还是挑了一个颇能干的儿子跟了来,只为了照顾协助凌星月的一切事宜。
等到凌星月倒了刘管家小院门口,刚好正站在门口的刘管家的儿子,正小声的安慰着自己的母亲:
“娘,您别再担心了,并不是有什么猛兽进了咱们小王爷的院子里,小豪子一整晚也都在离小王爷不远处等候着差遣,黎明前,特意差人来恢复过爹爹,说咱们小王爷一夜并没有喊人前去伺候,也没有喊人帮忙,且现在已完全平静下来了,你想想,若小王爷真的遭遇猛兽入院,我们堂堂王府,竟然没有人看到吗?
那猛兽如何进来,看门的小厮难道眼睛是出气的?它怎么就穿堂弄院的就专找到咱们小王爷屋里去了,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咱们等着小豪子的信吧!再说,说不定过一会,小王爷还会传唤爹爹呢,到时候咱们就都知道是何事发生了,好吗?娘,您快进屋食些早膳吧,不然让为儿的实在放心不下呀!”
凌星月听到刘管家一家对自己如此关怀,不觉心里也温暖感怀万分,心道,若我真的一天不能掌控那魔焰,无论如何,我会把这所有家产,除了一部分留给蔓儿和冷清秋以外,必得一大部分都留给这刘管家和众位下人们,我独自一人远远离开,切莫伤害了他们才好。
刚才一门心思光想着如何让蓝可蔓安全,竟然全然忘记了,自己王府里这满满盈盈一大府上下人等,也是需要安排的,但是无论如何,有刘管家在,只要自己离开,他会处理好一切的。
刘管家这个儿子,名唤刘启,从小健壮,但是却不失聪慧温和,其父对他甚是满意,原本叫刘力,是长大到十几岁上头才改的名字,之所以唤作刘启,是想让他有承上启下的能力和愿望,带领刘家,承袭父亲、爷爷遗愿,教好几个弟弟妹妹,护好王府,护好小王爷,且一次次谆谆教导:
“启儿,你要知道,只有王爷府在,我们刘家才在,若王爷府消亡,我们刘家也势必凋零,所以护好王爷,就是护好了王爷府,护好了王爷府,就是护好了刘家,护好了爹娘,也护好了你自己,你可明白?”
所以这刘启原本自懂事起就跟着原本的小王爷凌星月的,俩人一起长大,所以这刘启也最是了解这小王爷凌星月的想法的。
可是后来小王爷又一次竹林边晕倒后,就再也不准人跟着,只是让他和父亲掌管府里府外和草原牧场的一切事宜,同时拍着他的肩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