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磁糯(第1/1页)回到明朝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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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蔓儿,不要怕,你还有我,谁离开你,你都不需要怕,你还有你的思图哥哥,我永远都会在你身旁。”

    在听见蓝可蔓轻声呢喃说自己冷的时候,思图轻轻松开环着蓝可蔓的一直臂膀,单手解开了自己内里的衣衫,将蓝可蔓整个儿揽进了衣襟内,将那瘦弱的肩头紧紧的揽紧了自己的怀里,似乎要将自己胸膛的温暖,尽数传进蓝可蔓的身体里才好。

    少顷,夜幕更加暗幽了下来,直如深邃的黑海,一眼望不到边际,耳边猫头鹰凄厉的呼唤一直惨烈萦绕,声声不惜,小厮不觉间,高举了马鞭,那骏马也迅速的开始奔跑起来,车里的颠簸瞬间也多了起来,思图知道夜深还在外如此逗留,确实不妥,于是也不再出声阻止,任那马车,一路向西,速度迅捷的直朝着思家府上疾驰而去。

    终于,车夫小厮遥遥看得一片微弱的火红烛光,那是思府正门大门口门梁上挂着的三盏颇为巨大的鲜红色灯笼所发散出来的光晕,这光晕霎时间让小厮觉得心里安稳了下来,踏实感也慢慢的浸满了胸怀,他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总算是到了。

    车内的思图仍然悬空的轻柔的拢着蓝可蔓的脑袋和她的身躯,以最大的可能减少着车马颠簸对蓝可蔓的影响。

    马车缓缓停下,思图半敛着眉眼,一阵微风袭来,透过那红烛灯盏,蓝可蔓微蹙着眉尖的睡姿一下子展现在思图的前沿,缭绕着思图尽然蓬勃跳动着的心脏。

    “星月……”

    “你不要走……”

    “嗯~~”

    ……

    猛然静下来的蓝可蔓因着梦境的深入,呢喃间嘴角竟轻轻溢出了那个让她深陷梦魇的名字。

    那轻声呢喃的哀求之语,如巨鼓惊雷般的再一次震颤了思图的耳膜,他一动不动,眼前似乎瞬间缓缓飘落下一片凋零的花,那花瓣似血般凄厉绝艳。

    思图如鲠在喉,那双眸因着那片凋落的血红色的心花而薄雾朦胧婆娑,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却不知如何开口来唤醒正在梦魇的蓝可蔓。

    继而,那双眸的霜华凝结,慢慢地,竟然浮现出了一层恍惚,接着是丝丝不屑,最后竟然变成了伤痛和愤怒。

    “蔓儿,你醒醒,我们到家了。”

    思图有意忽视了这是思府的话语,他也有意的在告诉蓝可蔓,他思图的家以后就是她蓝可蔓的家,不管蓝可蔓现在心里面自己的位置有多少,即使现在他在蓝可蔓心里的分量尚低语那个“登徒子”凌星月,思图也不再纠结在乎,他要做的就是以后的每日每月每年,陪伴在蓝可蔓身边的是谁,拥蓝可蔓入怀的那个人又是谁,从凌星月给思图送来那封让他进王府接蓝可蔓回思家的信笺开始,思图早已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蓝可蔓一定是他思图的,他不允许,也绝对不能允许,蓝可蔓远离自己,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从思图记事起,蓝可蔓第一眼闯入他的眼睛,那双清澈入溪水的双眸就深深的吸引了思图的眼睛,那时候的蓝可蔓不善言谈,总是安静的闭着自己粉红色的小嘴巴近乎“痴痴”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双平淡静谧的眼睛,也就在看见思图的时候,会闪烁起几星光华,嘴角也会溢出一丝神乎无法察觉的微笑,每每这时,思图的双眸里早已满眼繁星,华彩流转。

    直到这时,思图已然清楚的记得,小时候的蓝可蔓多么的依赖自己,而自己又是如何的拼尽一切的保护着他的蔓儿妹妹。

    依稀还记得从母狼窝里将蓝可蔓推出来的那一刻,思图心里“砰砰”直跳想的尽然是不管怎样,都不能让蔓儿妹妹受到一丝伤害,却依然忘记,当时的自己也才比调入狼窝的蓝可蔓大上一、两岁而已,也许那个时候的思图,早就已经将蓝可蔓深深的放在了心底,只不过小时候的思图年龄尚幼,并没有意识到这就是男女间的欢喜。

    再后来,思图眼看着面前的蓝可蔓越来越长成一朵花的模样,可是思图却慢慢的嗫諾起来,一看见蓝可蔓,反而不如小时候的痛快直爽和安稳,思图慢慢的却越长大越胆子微小了起来。

    即使在思图为了一句江北的话语:“蓝可蔓不就是一个长的还不错的“痴”女子吗?”的时候,大怒而起,竟然和江北大闹一场,甚至一向稳重雅正的他不惜出手和从蒙坝县城过来的官家小少爷大打了一架。

    当时思图没有任何别的想法,满心满眼地就是绝对不能任由任何人欺辱他的蔓儿妹妹,即使面对比他身量高出一头的官家小子江北也不行。

    幸好这江北不是一个心胸狭窄之徒,却因着这次打架,二人反而成了一对无话不谈的好知己,好朋友,上次自己因着蓝可蔓寿辰欢喜风筝的事情伤痛酒醉,也是江北那个小子,不顾身上一片狼藉的自己有多美腌臜酒气熏天,已然冒着风险,将思图偷偷送回思府,又是钻小门,又是撞脑袋的将自己背回了床榻之上,说来,这江北也是一个性情中人,若日后自己和蓝可蔓大婚,那么一定要让江北这小子过来喝杯喜酒才成。

    “什么?!我都在想些什么呀?!”

    “大婚……蔓儿,若我思图大婚,那么所娶之人,一定要是你才行。”

    思图轻柔的将蓝可蔓的脸颊托进掌心,另一手微微的晃了晃蓝可蔓的肩头,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和煦,似乎怕吓着刚刚醒来的蓝可蔓,尽管那俊雅的眉宇之间仍弥漫着解不开的伤痛和哀愁,好像一阵忧伤的春风,错过了荼蘼的花期。

    “蔓儿,要不要我抱你进去?”

    思图的磁糯的声音在蓝可蔓的耳边温暖的想起,那呼出的暖热的气息,直激的蓝可蔓的耳垂麻痒不堪,蓝可蔓轻轻抬手向上抚去,似乎想要赶走刺痒自己的小虫子一般,指尖微微抚上了思图正贴靠着自己腮边的思图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