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回 广岳辞亲傲雪游 缤尘鉴情煜红留(第3/4页)神玉传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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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

    “慈爱的太阳公公,你可能听到我再次声声地呼唤吗?天地若有情,日月若存义,愿成全这世间的情真意切之人吧,莫再难于悲哀的苦难人,芳华的岁月总喜欢与人玩笑,写下那沧桑又凄凉的经历,可他们也曾努力地针扎过,在无尽的冰天雪地中打滚过,在痛苦的烈火深渊内煎熬过,可惜仍在五行中,跳不出三界外,愿这世人莫再像美霞这般骨肉诀别,天人间难相聚。”

    而后她便瞬间开启了天地轮,按的却是红色之轮,代表的便是回人间。

    片刻之后,天地间又缓缓地升起一道金色的光辉,而后这团被阳光围笼的陈氏便依旧回到了此处,片刻以后,便随即变回了头戴琉璃珠,身穿纯白古袍袖的甄仙玉,紧接着随即破笼而出。

    而后脸露出满满的笑意,目光中泛起欣红的光色,接着与太道祖对施一礼,接着便由衷地褒奖道:

    “香怜梅凄雨时纷,樱落霜啼春江沉。乌华笼月天颜蒙,玉宸黯阴乾容镇。蚕吐云锦丝方尽,蜡倾芳滴筑回呈。赤丹别亲济凡都,红尘自是有痴人。泪芳凝眸血雨纷,丹火焚心掩情痕。骨腹续结亲难断,旭温曌情投义门。甘为落红筑玉魂,莫教人间识英朋。生名何沾承天恩,笑俯银霜赋长春。”

    “呵呵,大仙所言甚是呐,凌钩行探目纷呈,红雪彰德世稀闻。丹旭送亲留余恨,衷教日公温春朋。这倒与曾为守护世间公道正义,善恶是非而大义灭亲的楚仙有几分相似,就为个义字而不计沉重后果,就为个义字而甘愿舍生忘死,就为个义字而甘愿放弃自己美好的一切,就为个义字哪怕乾坤日月倒转,光阴岁月轮回,天地时空颠覆也不能动其心志,反乐于其中。”

    太道祖闻言,脸露出了敬佩之情而点了点头,同时目光中又充满无奈与悲剧。

    “道祖,请恕仙玉直言,仙玉觉得此非是义而为爱,试想这万千世界中若无爱又何来的义?若无爱又何来的善?若无爱又何来的情呢?”

    仙玉恭敬二施礼而再道。

    “呵呵,是是是……楚河大仙言之有理!有理啊!此是爱……是爱……唉,可就是爱的太大了,爱的亦太艰难了,爱的也太痛苦了,爱的又太悲惨了,人间的爱都是最幸福甜蜜的,像温泉般滋润着身心,而你们的爱却……却像洪水猛兽般侵蚀着灵魂,身心皆受煎熬,天下有这样的爱吗?可奇怪的是你们竟能爱得无怨无悔,竟能爱得心花怒放,竟能爱得视死如归。”

    道祖的神情依然非常赞许,不过内心却无比的悲苦,也替她们深深而不平。

    “道祖,仙玉以为其实爱也是一种人生的修行,更是仙家的必修课,只有学会爱,并且享受艰难痛苦的爱,才更能迎接到美好幸福的爱。唉,可惜……可惜这世人皆难解其中之奥,沉沦在那名利场中的温柔乡,终难以醒悟。”

    仙玉依旧还是义正严辞地说道,心内升起赤红色的光焰而道。

    “弱瓢浮花南柯枕,最是功名苦煞人。涛波逐日掩英骨,常凄风烛伴孤文。独为芳景诵春秋,唯得山灵解乾坤。轻启艺幅披玉霞,庆结香墨作真朋。日月争辉曌圣恭,谁知此境最心孤。然圣乃古时之大贤者,为素源之祖也,思同天地之广,义通江河之阔,智与日月齐明,所达之思想早已到登峰造极之境,所修之慧行也已到炉火纯青之界,远大的思想,崇高的理念,博伟的精神,慷慨的气节,雄厚的道德等都伴随于他著经授理。

    随着圣著的诞生,展现在我们面前的也是不同的天地,五彩缤纷的画面也相继而诞生,可越到圣者之界,思想却越是高深奥妙,故而非尘心可解之,亦非俗念可明也,就因解之者仅之甚仅,故而他们的内心最是寂寞孤独,知音者甚少,正如古人所言: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故此步琴圣之界者,琴音飘渺悠扬如高山行云流水般,唯知音者乃天公地母,天地精灵与日月山河;而步书圣之界者,文采飘扬而字字珠玑若吟风咏月般,唯知音者乃香墨台案笔墨纸砚耳。”

    “呵呵,大仙又引圣人之言而戒之,真可谓时刻不忘圣贤之教也。”太老君脸浮现出灿烂的微笑,而大为赞赏道。

    “圣人戒不可懈,圣人教不可笑,但古来今来的圣道之路皆是孤独之路,圣心也有偏漏处,故而仙玉并不愿引经据典,摘词引句,寻根究典,就若豆腐工艺,必取于豆脑,丢于豆渣,留于精华,去其糟粕。”仙玉满怀谦虚而恭敬地说道。

    “嗯嗯,大仙言之有理啊,不过老道有言相问,大仙参道多载,可悟何为真道行乎?”闻言后,太道祖随即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

    只见仙玉沉思了片刻,而后微微躬身而道:

    “暂抛却那繁花似锦的千古绝论和悬奥精辟的道门经典,博大精深的圣贤语录与那皓伟渊博的天地常识,亦先不论那“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中的乾坤图,亦非言这“指天地以证鄙怀,引神明而鉴猥事”内的日月赋,今就先离道经繁杂的妙文,高深的寓意,以自意解而答之。

    “故仙玉解之为:繁仙遇道成,百道由相生,而此相乃非彼相者也,相者可解之为天地相、日月相、容颜相等而如繁星之众也,然天地相宏伟而雄壮,日月相则皓洁而明亮,独之容颜相亦可一分为二,是为外相与内相者耳,外者乃容貌也,亦如人之皮肉,若经刀锋相袭即腐烂而血倾;内者则为心颜也,若人之骨骼,亦似房之顶梁,经风雨相摧亦稳如泰山,故道之气与心之精,似江和鱼乃密不可分也。

    然真道之界,绚彩缤纷,如群芳荟萃;艳华皓伟,又似金龙乐舞;同时艰难险阻,亦似愚者攀峰;更是高妙深奥,亦似春月映江而若隐若现,时而可亲,时而可近;又觉时而千隔,时而万阻;道时而似绽江的雪莲,又时而似关山的迷雾;亦时而似甜美的糖汁,又时而似苦涩的酒水……

    然众说纷纭,思之不解,求之亦不得,探之何为真道行也?修真似过关斩将、或进雾观花?或严冬探春?又或水中捞月而迷茫不清?不解前生、今世与未来的生命意理,该何去何从?何为何所不为?更不解修真究而意欲何为?

    或练就至高无的波罗密多心法?或习得乾坤日月阴阳道袍?或修成呼风唤雨,移山倒海的神通仙术?又或修得个青山相依,绿水相伴,如闲云野鹤自在身?而却忽视了人间最珍贵之物,亦是道行之精髓所在,经法、道袍、仙术已失,亦可再修之,独失这世间至纯至诚的心灵,便再也不复存在。

    而求道之行更或雪中打滚?或雾内探明?或迷中求悟?故此险而尤其险,难而亦其难,迷而甚其迷,欲达精益求精,众人思之,既求道亦此繁杂而迷茫,高深而莫测,艰难而险阻,何不往心中种株缤纷熠彩的彼岸花呢?待到金辉熠亮时,就像佛祖屹坐于大雷音寺而讲经授法;待到香芬绽放时,就如观音高坐于莲台而普洒甘露?可与身交融于一,可与心交相辉印,便若佛祖与观音亲临于身,早晚点一清香,诵一黄卷,虔诚礼诵,朝参暮拜,照亮修行之门,接迎迷道者,岂非求道者最好的途径?

    但其不然,不论此为之佛祖亦为观音也,乃皆为他人耳,而非自身,自心若有熠亮的阳光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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