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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和埃尔玛中间,微笑着说道。
“让开,我和埃尔玛之间的事情,关你什么事?”罗德主管愤怒的推搡着墨非。
“哎呦,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墨非啧啧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脸皮厚的人!她都已经摆明了讨厌你了,你和她之间还有什么事?你难道真的要让她说出口,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滚开!”或许是被墨非说得恼羞成怒了,愤怒的推了墨非一把,把墨非推开了,然后他大步向埃尔玛走去,可是刚走两步,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就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似的,瘫倒在地,而且根本起不来了。
墨非赶紧推开了两步,举起了双手,一脸无辜的看着周围的人:“大家都看到了啊,我根本没有碰他,是他推了我一把,然后他就自己倒下了,这绝对不关我一丝一毫的事情啊!”
“他怎么了?”埃尔玛也是惊讶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罗德主管,还真有点担心他就这么死了。
“不知道,可能是发癔症了吧。”墨非耸了耸肩,道:“不过你也知道了,我是个医生来着,我看得出来,他这病不致命,估计要不了一两个小时就自己好起来了。”
“好吧。”埃尔玛点了点头。
“走吧,我去送你,别管他了,他就是一个衰人。”墨非推着埃尔玛小姐姐的脊背,就把她往外推。
“埃尔玛,等我处理完我手头上这点事,我一定回去法国找你的,你一定要等着我啊!”试图挣扎了几次,可是根本站不起来,但是罗德主管还是不死心,向着埃尔玛喊道。
墨非脸黑了,早知道,把他嘴巴给一起封起来好了。
送埃尔玛来到了安检口,墨非有点心绪不宁的,突然问道:“他去法国找你,你不会还要理他吧?”
“我才懒得理他呢!”埃尔玛一撩耳发,白了墨非一眼:“如果非要让我选一个,我宁愿选你,至少你从来不对我发脾气。”
“嘿嘿。”墨非笑了笑。
“我要走了,有没有什么礼物送给我啊?”埃尔玛整理了一下表情,正经的看着墨非。
“当然有。”墨非笑着说道:“还是魔术。”
说着话,墨非双手在埃尔玛眼前摊开,仔细向她展示并无端倪,忽然墨非的手快速伸向埃尔玛背后,从她的脑袋后面拿出了一大束的红艳玫瑰花,鲜艳美丽。
埃尔玛急忙转头望身后看去,根本就没有人经过,也就是墨非这一手又是凭空变出来的。
“你的魔术真是神奇,无论你在我眼前变多少次,我都看不出其中的原理,我说真的,如果你去变魔术的话,说不定比天启四骑士还要厉害。”埃尔玛感叹道。
墨非笑了笑,没有反驳,而是将99朵红玫瑰递了过去:“玫瑰配美人,你不会拒绝吧?”
埃尔玛没有拒绝,大大方方的接过了墨非递过来的玫瑰。
说起来,女人与玫瑰,似乎是天生的绝配,一样的芳香,一样的娇艳。
“这是什么品种的玫瑰花?”埃尔玛深深嗅了一口,好奇问道,因为它们的品质太好了。
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美女,埃尔玛对玫瑰花还是有点小研究的。
“这是保加利亚的玫瑰谷里面刚刚摘下来的。”墨非笑嘻嘻道。
在保加利亚生产出的玫瑰,朵朵色泽纯正、支支圆润饱满,氧分丰富,是世界上产出最好的玫瑰之一。
就是因为保加利亚有个“玫瑰谷”。
保加利亚以卡赞利克为中心的“玫瑰谷”,位于巴尔干山脉南麓,东西长120多千米,宽约11千米,有清澈的河流溪水横贯其间。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肥沃疏松的沙质土壤,为玫瑰的生长繁殖提供了绝佳的条件。
“怎么可能!”埃尔玛又白了墨非一眼,她对墨非就这点印象不太好,太油嘴滑舌了,虽然小嘴甜得跟蜜一样,但很难从他的嘴巴里面听到实话。
飞机起飞的时间临近了。
埃尔玛神色变得复杂起来,看着墨非,忽然偷袭了墨非一下,在墨非唇上吻下。
她还想偷袭一下就赶紧跑,但是她的反应速度怎么可能快得过墨非,当时就让墨非给抓住了,捧着她的俏脸,就狠狠来了一个湿吻。
这一吻,就是天昏地暗,直到埃尔玛憋得俏脸通红,快喘不过气来,墨非才放开了他,随手将一个信封塞到了埃尔玛的手里,旋即潇洒的转身就走,背对着埃尔玛摇了摇手。
飞往法国巴黎的航班已起飞,坐在头等舱的埃尔玛心心念着的想起了墨非那个封信,于是她取出并轻轻地打开它。
里面是一张普通的书信。
埃尔玛把信纸拿在手中犹豫不决,考虑了很久,也许是因为不甘心和忐忑的原因,她还是打开了这封信:
【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愿你天黑有灯,下雨有伞。】
【愿你路上有良人相伴,愿你所有快乐、无需假装,愿你此生尽兴、赤诚善良。】
【愿时光能缓,愿故人不散;愿有人陪你颠沛流离,愿你惦念的人能和你道早安,愿你独闯的日子里不觉得孤单。】
【愿你人间走一遭,圆满了三界六道,看透了是非善恶;从此福来心至,皆是逍遥。】
她探身到窗口,希望看到墨非的身影,可惜飞机却已到了高高云霄之上,她望着外面的蓝天,忽然间已经泪流满面。
“你是笨蛋吗?为什么你看不出来,只要你肯开口求我一句,只要你开口……”
“那我就不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