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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帝的,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也不会去管。
苏恒轻轻嗯了一声:“当年就是看着小子顺眼,随手点拨了一下,没想到他现在还记得。”
鸿钧呵呵一笑:“这大商皇族历代以来就不能修炼,到了帝辛这一代,因为您这随手一指,他便改变了命运,可以修炼,而且速度资质都异于常人,自然是印象深刻。”
苏恒点点头,大商皇室不能修炼的原因,他多多少少也猜到一些,皆是一些利益争斗,是皇室和世家的争斗,他不会去管这些,当年指点帝辛时,也只是对那小子感官不错,随手一指罢了,如今皇室和世家的争斗再次开始,他也不会去直接插手,只是当一个乐呵看看。
“再看看吧。”苏恒回了鸿钧一句,鸿钧听后也不再插话,便安静下来,俩人站在云间,继续观望。
……
朝歌,朝殿之上,两旁群臣相互而立,各自议论纷纷,随着一声大王驾到,群臣立刻安静下来。
帝辛穿着一身黑色朝服,一脸威严的坐下,他扫了眼下方的群臣,最终目光停留在左侧群臣的领头者,耿秋生身上。
耿秋生,正是当今天门放置在大商的代表,天门明面上不插手朝政,但是一直派耿秋生监督天下,每年上交的灵石也都是他来收取的,平日里他很少来朝殿,这一次,因为连城山三十万奴隶一事,他亲自到场了。
看到耿秋生,在座的大臣就猜得到,这次天门来势汹汹,恐怕要给大王一个下马威了。
“大王,微臣有奏。”出乎意料,耿秋生一言未发,说话的是右侧群臣之首的比干,也是帝辛的皇叔。
帝辛淡漠的扫了眼比干,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皇叔请讲。”
比干文弱,一副书生样,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是精神矍铄,双目有神,他走出列,直视帝辛,道:“大王,连城山三十万奴隶之中有不少是戴罪之人,如今大王释放了这三十万奴隶,必定会使得天下动乱,民不聊生,臣恳请大王下诏令,召回这三十万奴隶,违者杀无赦!”
比干此话一出,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这话谁都可以说,天门可以说,世家可以说,臣子也可以说,但是比干是帝辛的皇叔,他这样说,无疑是明目张胆的告诉天下人,我比干和帝辛是对立的。
帝辛也是一愣,他没想到一直隐忍不发的比干这次会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和自己撕破脸皮,他心生怒意,心中又有些悲凉,这王位,当真是让人可以抛弃一切啊……
收起心思,帝辛眼神冷冽,同样直视着比干:“戴罪之人?可是据孤王了解,这些所谓的戴罪之人,皆是一些被诬陷,被陷害的普通农户,他们之中,有无数人被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被贬为奴隶,他们本身就是最大的受害者,你现在却来告诉孤王,他们是戴罪之人?”
比干听后立刻道:“大王,您不过是听信了一些片面之词,这些戴罪之人深知大王年轻、仁义,便蒙蔽了大王,这些人,该杀!”
一向在众人印象里比较文弱的皇叔比干这一次一反常态,语气变得很暴躁,言辞也极为犀利,群臣皆是看出一些端倪。
帝辛本以为发难的会是天门,会是世家在朝中的代表,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自己的皇叔比干。
“臣等议同丞相,恳请大王召回三十万奴隶。”
接着,朝中大臣跪下了大半,纷纷附议比干的话,这些大臣大多是身居要职,维持着国家的运转,如今群臣皆跪,威胁之意,意图明显。
帝辛看到这一幕,轻轻一叹,他底蕴终究还是太浅,这些年来,一直在暗中发展修士的力量,但是朝中,他一直插不上手。
难道,真要妥协吗?
帝辛突然有些迷茫,他感觉到了弱小的可怕,就算是大商的王又能怎样?没有能力,依然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哪怕那件事是对的,可别人说你是错的,那你就只能是错的。
帝辛终于明白了之前几位帝王的心酸和无奈,没有自己的力量,只能任人鱼肉,任人宰割;心志坚定者还好,可以卧薪尝胆,而心智薄弱者,只能像历代君王一样,醉生梦死……
“够了!你们眼中还有大王吗?”
一声呼喊突然在朝堂上响起,说话的居然是耿秋生。
一直闭目养神的耿秋生睁开了眼,目光扫过群臣,无人敢与他对视,耿秋生一身书生袍,可是展露出来的气势却比帝辛更像是大商的王。
耿秋生站出身,看着下跪的群臣,道:“大王还年轻,受了奸人蒙蔽,你们作为臣子的,应该多加劝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你们这是在干嘛?在逼宫吗?”
耿秋生声音很大,传遍了朝堂,他说完之后,又看着帝辛,笑道:“大王,臣子们也是关心大王,所以才有此举动,冲动了些,希望大王能够理解,大王您初登基,很多事情,很多想法,都还不是太成熟,日后若有想法,可以和群臣提出来,在做决定,不要像这次一样,过于莽撞。”
耿秋生说完后又转过身,看着群臣,道:“都还跪着干嘛,难道要让大王一个个的请你们起来吗?”
随着耿秋生的话,群臣纷纷起身,站回原处,好像无事发生,就连比干,也慢悠悠的站起身来。
帝辛看到一切,暗自捏紧了拳头,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他心中不断告诫自己,忍!成大事者,忍!
耿秋生毫不在意帝辛眼神中的怒火,他笑道:“好了,这次的事情是大王冲动了,不过既然都做了,那也就算了,毕竟下诏令召回会有损大王威严,此事就此放下吧。”
说完,耿秋生顿了顿,又道:“大王,姜王后一直无后,不能诞生子嗣,国君无后,会动乱国之根本,冀州候苏护有一女,名为妲己,此女生的国色天香,如今已经送入大王后宫,望能为大王诞生下子女,以安群臣之心。”
耿秋生就像一个长辈,在替晚辈操劳着一切,前前后后,大小事务,全部都替帝辛弄好了。
帝辛沉默着,心中只有一个忍字,等时机一到,定杀耿秋生老贼,定灭天门,定灭世家!
主辱臣死,帝辛沉默,忍着,但是尤浑忍不了,他和费仲是帝辛的左膀右臂,看到帝辛在群臣面前受辱,哪还有一丝帝王的风范,他觉得自己要站出来,多多少少要说些话,于是站出身,道:“大王有龙脉庇护,时机一到,日后定会诞生子嗣,耿先生如此行事,未免太过逾越了吧。”
尤浑的话立刻在朝堂引来一阵细微哄笑,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帝辛的耳朵很好,那笑声很刺耳。
耿秋生也是忍着笑意,这龙脉确实有庇护的作用,但是也只是单纯的庇护而已,历代君王以来,可从未有依靠龙脉来诞生子嗣的记载。
想到这里,耿秋生道:“尤大人未免太过浮夸,龙脉一说,无迹可寻,不过是世人杜撰罢了,若是真有龙脉,那我大商这么多代君王以来,为何就没有显现过龙脉天象?”
国运和龙脉的事,天下修士大部分都知道,天门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不过,世人愚昧,普通百姓了解的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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