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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善诚很快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点,“你是说是有人让你这么做的?而那个人自称是她的丫鬟?”
“是…”这名男子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不是,并不是她让我这么做污蔑玉小姐的名声,而是她给了我一个手帕。”
说着那名男子将手中的手帕还给了玉善文,“就是这个手帕。那个丫鬟说她家小姐刚刚路过后门,无意中听到我的诗,欣赏我的文采,想和我更近一步。”
玉家三兄弟仔细察看,这名男子手中的手帕确实是他们的妹妹平常用的手帕。
可这段时间里,玉即墨一直都在照顾昭德郡主,哪来的时间去后门逛悠?
“你就没有拒绝吗?她给你,你就敢收?嗯?”
玉善文的手微微用力,那名男子鬼哭狼嚎的求饶,“少爷饶命,饶命啊!”
“说,为什么不拒绝!”
“我想拒绝来着,可是那个丫鬟根本就没有给我机会。她急匆匆地将手帕塞到我手里就走了。”
玉善文想问他为什么不将手帕这种私人物品交还给玉府。
可他忽然想起就眼前这样的一个男人,自称手里拿着玉即墨的私人物品,只怕会被打出来。
可就算是他没有办法将东西交还,但也不应该拿出来炫耀,这样败坏他人名声。
几人又将这名男子打了一顿,这才想起询问他那名丫鬟长什么样子,可这名男子已经晕了过去,无法再回答,几人只得先行离去。
回到了玉府后,玉善文将这件事悄悄的告诉玉即墨,希望她尽快查清楚她院子里背叛的人是谁?
玉即墨看都没看,就让羽棋将那手帕收起来,以防玷污了她的眼睛。
玉即墨不经意间看向窗外的树,树下的人影急忙躲起来。
“窗外有人?”诚郡王福晋询问道。
“有人,不过想来她已经走了。”
玉善文急忙出去察看,只在树下发现了一串浅浅的脚印,再无其他。
回到屋里后有些气馁,“让他给跑了。”
“大嫂,既然福晋都已经回来,我就先回去了。”
原来这几日诚郡王福晋并没有在玉府,而是回了趟家,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什么!额娘,你说的是真的?世子妃怀孕了?真是太好了!”
玉即墨离开前,得到了诚郡王府的世子妃怀孕,想来最应该着急的就是慕容音婉了。
回去的路上,羽棋还在思考想不通的问题,求助玉即墨,“小姐,你说这个叛徒会是谁呢?是谁那么狠心将您的东西偷出去?”
玉即墨停下前行的脚步,“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时机到了,自然就知道。就像这花一样,没有到它开放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它是什么颜色。”
“小姐,你不着急吗?她下一次动手,还不一定会做些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可怕的?还是你不相信我?”
羽棋哪敢质疑玉即墨,不再多言,想着这件事跟羽琴想想办法。
还没等她想出什么具体的办法,这件事就爆发了。
第二天一早,玉即墨刚刚醒过来,留在院子里打扫的羽书拼死要见玉即墨一面。
羽书是签了生死契的人,她的命运掌握在玉即墨的手中,玉即墨让她生她便生,让她死她便死。
这样一个丫鬟,按理说冲她现在这么不识抬举就可以杀了她,可现在毕竟是特殊时期,昭德郡主怀有身孕,这个阶段最好不见血腥。
玉即墨只好忍住她的起床气,将她带进屋子里。
羽书明白玉即墨的起床气有多严重,留给她解释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她必须用最简短的语言表达出最严重的事情。
“小姐,奴婢发现羽化偷小姐的东西拿出去卖。有好几样是小姐的贴身物品。”
“你说的可是真的?”玉即墨的表情严肃,企图想要看到她说谎的证据,可她的表情很是真诚,丝毫没有说谎的迹象。
站在一旁的羽化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在这种危难的关头,也不知该如何自辩,只是跪下来,对玉即墨发誓表忠心。
玉即墨不愿相信羽化会背叛自己,不敢相信羽书说的是真的。想要包庇羽化,企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羽书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怎么会给她翻身的机会。
“既如此,羽化就罚俸一个月以示惩戒…”
“小姐,万万不可轻易饶恕羽化。”
羽书的声音很不适时宜的打断玉即墨的讲话,如此不知好歹,玉即墨很是生气,质问道:“羽书,你对本小姐的决定有何异议?”
羽书算到了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若是这次错过了,下一次的机会可就遥遥无期了。
“小姐,奴婢昨晚听到羽棋和羽琴讨论有人偷了小姐的手帕,诬陷小姐与不义的境地,羽化很有可能跟这件事有关。”
话已至此,玉即墨不能什么都不做,只好让奶嬷嬷领着羽琴搜查羽化的房间。
而这过程中,羽化一直都相信自己是无辜的,她家小姐一定会为她洗去不白之冤。
不一会儿,奶嬷嬷回来了,手中那些一堆物件。
“小姐,这些东西是在羽化的房间里搜到的。不知这几样东西,可是小姐赏赐给她的?”
奶嬷嬷将几个簪子,手镯,耳坠交给玉即墨。
跪在地上的羽化慌了,她很清楚这些东西都是小姐的,而且小姐并没有赏赐给她,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
“羽化,这几样东西,你要如何解释?”
“小姐,奴婢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东西会出现在奴婢的房间里?奴婢冤枉。”
物证已在,羽书认为羽化必死无疑,没有咄咄逼人,而是静静的等待事情的发展结果。
就在这时,羽棋领着一个粗使丫鬟进来,“小姐,这个丫鬟是在外面打扫的,她说她有些情况想跟小姐禀报。”
“让她过来!”
此时玉即墨的脸色很不好,看向羽化的眼睛里也多了点东西。
那名粗使丫鬟进来后,给她磕了一个头,“小姐,奴婢有要事禀报。奴婢前些日子看到一个人在后门转悠,将一个手帕交给了后门的一个乞丐,奴婢原以为是两个人私相授受,没想到居然是污蔑小姐的名声。”
羽书的心中一紧,暗叫不好,只怕事情会露馅。不过,转念一想,又松了一口气。
当初那件事她可是穿着羽化的衣服,她和羽化的身形相近,被认出来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果然,这名粗使丫鬟指着羽化说到:“小姐,奴婢当时从远处看过去的时候,那人就是羽化。”
羽化听了急忙否认,“小姐明察,奴婢真的没有做对不起小姐的事。请小姐,相信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