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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起来：
“好小子，你总算送上门来了！”
路诚：？？？
“六月初的那篇招式进化论文，也是你提出来的吧？”
柳伯生摘下眼镜，手指有些颤抖道。
“是，是的。”
路诚突然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
只见柳伯生缓缓走向路诚。
他揪住路诚的衣襟，一边控诉，一边声泪俱下道：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那篇论文，咱们研究室白白研究了两个月啊！”
“两个月啊，你知道我这两个月是怎么过的吗？”
柳伯生一边揪着路诚还一边抹眼泪，周围的人赶紧上来劝阻道：
“教授，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