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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女性太少了。对了,她的葬礼我也有在场的。喏,就在对面那个大教堂没错吧,我当时坐在最后一排,你没注意我很正常。”女子面庞冷若冰霜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你好像对战争很了解啊,小姐,”罗杰斯觉得面前这个女子非常特别而且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你在哪工作?军队后勤部?联络部?还是……”
“你觉得呢?你觉得我像个军人吗?”她的嘴角微微一上扬,一双大眼睛突然变得含情脉脉起来,而且其中还带着丝狡黠的神情。
“我……只是觉得你有些特别。”罗杰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直接把心里话讲出来了。
“哦?是吗?哪里特别呀?”女子说着慢慢向前靠过来。
“喂,罗杰斯队长!”就在罗杰斯在往后退就要踩到刻有逝者生平的大理石板上的时候,远处一声叫喊让帮他解了围。
不远处是莎朗·卡特的身影,一件白色衬衣搭配牛仔裤和靴子走到那个女子身边确实显得很普通:“队长,时间差不多了,你要的资料我也给你拿来了。”
“哦哦,好,谢谢你哈,莎朗。”罗杰斯还稍稍有些没从刚刚的情境里回过神。
莎朗·卡特不笨,言语中带着锐气:“你不是说来看望我的姑妈,怎么走到一战烈士墓园来了?”
在罗杰斯一脸尴尬地还没想好如何作答之时,卡特看着身旁这个身材比自己高出半头如同模特般标志的女生紧接着又问:“那这位漂亮的女孩子是……”
“她……额,她……”罗杰斯支支吾吾两声后忽然想到墓碑上如果按照常理,这就应该是她祖父所以他故作镇定地接着说,“这位是特雷……”
“你好,我是戴安娜·特雷弗,很高兴见到你,莎朗·卡特小姐。”女子欠了欠身微笑着伸出手说。
“戴安娜,是你吗?我姑母生前经常提起你,但是我一直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因为……你好像很不喜欢拍照。”
“对,是的,我觉得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拍过照片了,我在卢浮宫工作,接触的都是世界名作,我觉得照片远不如那些大师的作品更真实。”
“啊,你现在是一个艺术家是吗?之前总听姑母说你是一个出色的历史学家和翻译家,你知道吗史蒂夫,”卡特忽然把脸转向罗杰斯,“戴安娜会三十多种语言,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哈哈,我做过很多工作,关于历史啦,艺术啦,都是我比较喜欢的东西。”戴安娜笑着说。罗杰斯看着她的脸,更觉得这个女子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是似曾相识吗?还是……
现在在戴安娜的脸上完全找不到之前罗杰斯遇到她时的那种表情,现在的她很单纯,单纯的像刚从大学毕业的学生一样。而刚刚她的神色却觉得她的那种眼神与她的外形极为不匹配,某一刹那罗杰斯甚至都会觉得面前这位更像是经历过二战的那些饱经沧桑的老人。
“你看你被她给迷的,神魂颠倒的我怎么觉得。”离开的路上莎朗·卡特的脸上明显有些醋意。
“我……”罗杰斯见过她后脑子里乱乱的,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谈话。
“我姑妈跟我说过你的。”卡特把手里的文件背到身后看向另一边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佩姬她还说了什么?”这句话一下把罗杰斯从刚刚的思考中拽了出来。
“一提到她你看你激动的,你难道就那么喜欢浓妆艳抹的女生吗?”卡特一脸嫌弃的跟他拉开了距离。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想知道佩姬她还说我什么了?”罗杰斯的语气有些激动,佩姬·卡特其实一直对和他的情感都放在心里,在他在北极沉睡以后她就变得有些沉默,尤其对和自己的事,常常都是三缄其口,所以她后半生过的并不幸福。
“她说了啊……不告诉你,这是女生之间的秘密。”卡特俏皮地笑道。
“你肯定是在骗我,莎朗,她从不谈论和我有关的事,我醒了以后都打听过了。”罗杰斯忽然就变得一脸的不相信。
“我们的关系可不一样,她会分享很多心里话给我,比如……你和那个性感的联络员那个的事。”卡特笑着说道。
“你……你给我小声一点,我当时真的是被迫的,而且就只是接个吻而已,绝对没有别的乱七八糟的事,为了这事我不知道跟佩姬解释了多久,她居然连这个都跟你说了。”罗杰斯心里咯噔一下,慌忙解释道。
“啊?是吗?我不知道啊,我就这么一诈就诈出来了,你忘记我是干嘛的了是吗?”莎朗·卡特开心的笑着。
“你个小特务给我站住,我可是你的长辈,你敢这样对我。”
“哈哈,长辈?那上次你和我的那个吻算什么?”
“这里是目的,你给我小声一点,小鬼,给我站住。”
看着罗杰斯和卡特两个人远去的背影,戴安娜长舒了一口气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孩子,都是些孩子啊。”
随后她收起了笑,再次走到墓前,把额头伏在史蒂夫·特雷弗的墓碑上轻轻说:“愿赫拉永远保佑你在天堂一切都好,我的爱人。”
复仇者联盟训练中心美国纽约北部美国东部时间10:00p.m
玛丽·简面对着金属床上盖着白布的彼得·帕克捂着脸低声啜泣着,斯特兰奇医生已经宣布他死亡快两个小时了但她仍无法接受帕克真的已经离开的事实。她的膝上放着已经面目全非的蜘蛛侠战服,因为主色调是红色所以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上面的血迹。
玛丽·简颤抖着用手抚摸着战服上面一块块已经凝固了的血块,大颗大颗的泪珠又不由自主地从她眼睑中滴下,滴到那些血块上,那些本来已经变得殷红的血迹瞬间又恢复到鲜艳的状态。
“他不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的吗?”
“他不是总是在我绝望的时候活蹦乱跳的出现吗”
“他……”
玛丽·简说不下去了,她的声音已经完全被自己无法控制的哭泣声掩盖了。
脑海中,是彼得两次想要向自己求婚的时刻,可都被自己错过了。她颤抖着拿起身旁座位上梅伯母给自己的钻石戒指,彼得在两次求婚都没能成功后就下定决心要靠自己的能力买一枚结婚钻戒来向自己求婚,所以那一次他接了谁都不愿意做的去欧洲出差拍摄蜜蜂的机会。
“帕克很早就在筹划向你求婚,那时他那种满脸红光的神情像极了你本伯父当年向我求婚时那种既腼腆又满是幸福的神情,但当时他靠着在号角日报兼职的那点钱根本买不起像样的钻戒……”梅伯母看到彼得·帕克的遗体后紧紧握着的玛丽·简的手说。
“他很紧张你知道吗,”梅伯母红着眼睛微笑着,脸上却已是老泪纵横,声音也能听出是在极力克制着哭腔,“他当时有着小男生特有的那种慌乱和激动,能看出他是考虑了多么久才最终下定了这个决心,一时头脑发热是绝不可能有这种表现的。我当时跟他讲了很多当年你本伯父求婚时做的时,并且把当年他送给我的戒指给他让他拿着这个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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