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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姑,不可以。”沈琼立刻拦住了她:“表姑姑,梦梦这几天都瘦了一圈了,你帮帮我,想想办法让她把汤喝了吧!你想喝,我再给您做。”
看着沈琼苦苦央求的样子,玉九九只好答应她。再次敲起余梦的房门。
“梦梦,快开门!”闻了这么久的香味却不能喝,玉九九早已失去了耐心,只希望余梦赶紧开门,一会儿喝的时候分她几口。
“不开。”屋里余梦拒绝的声音再次响起。
玉九九转头看沈琼,沈琼立即双手合十,做乞求状。玉九九无奈,又敲起房门道:“你确定不开门吗?本来还想帮你拿个主意和男朋友和好的。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走了。”
“表姑奶奶~”玉九九话音刚落,余梦房间的门便开了。沈琼赶紧躲到一边,余梦一把把玉九九拉了进去,门再次关上。
还是表姑姑有办法,沈琼见玉九九进去,心里也踏实了。
“表姑奶奶,你是不是有办法让我和辛远和好?”余梦迫不及待的问道。
“还没有,不过想想总会有的。”玉九九放下鸡汤,掀开盖子用力闻了闻,好香啊!
“你骗我!”余梦脸露不悦。
“我又没说现在就有办法,都说了会帮你想的。”玉九九目光始终未离开鸡汤。
“那你倒是快点帮我想啊!”余梦语气和缓了下来。
“是啊!是要快点,不然鸡汤就凉了!”想到快要凉掉的鸡汤,玉九九就觉得暴殄天物。
“你在说什么?”余梦一脸不解。
“我是说这碗鸡汤是特意炖给你的,你快尝尝好不好喝。”玉九九满脸期待。
“她炖的我不喝!”余梦把头扭到一边。
“不行啊!在不喝就凉了!”玉九九有些着急。
“你先喝,不然我怎么知道这次有没有问题。”
“就等你这句话了!”玉九九拿起勺子立即往嘴里送了一
口。清香鲜美的味道溢满整个口腔,让她忍不住吧唧了几下嘴巴,这鸡汤真是太好喝了!
“怎么样?”看着玉九九喝着鸡汤,已经几日不怎么进食的余梦忽然觉得有些饿了,再加上鸡汤的香味不停的萦绕在鼻尖,余梦的肚子不自觉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抗议声。
“额,不怎么样,没那么好喝。”简直欲罢不能啊!可惜就这么点儿,梦梦你反正也不想喝,不如就孝敬表姑奶奶吧!
“可我看你喝的很香啊!”
“有吗?”玉九九立即收起一脸陶醉的神情。“其实我喝到了怪东西就是刚才那种表情。”
“怪东西?”
“是啊,辣中有些臭,臭中有些腥,腥中有些苦,苦中有些酸,酸中还有辣,辣中还有臭,臭中还有腥,腥中还有…”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表姑奶奶。既然这么难喝,你去帮我倒掉吧!”余梦不禁气极,沈琼居然炖这么难喝的鸡汤给她,难道还想她再拉肚子吗!
“倒掉?不好吧!多浪费啊!汤这样端回去我也没办法交差,正好我喜欢这种五味俱全的味道,我来喝好了。”
“表姑奶奶,那真是委屈你了!”余梦一脸同情。
“不委屈,不委屈,为了你受点委屈算什么!”
“表姑奶奶,你真好!”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说完玉九九一口气喝掉了鸡汤。
为期一周的教研会开了六天,晚上余沧海回到酒店,和妻子沈琼打了通电话,问了一下孩子们和表姑姑玉九九的情况,知道大家都很好他放心的挂断了电话。
门口敲门声响起,余沧海去开门,是住在酒店同楼层的本校的副校长丁文隽教授。
“老丁,你怎么来了?”余沧海热络的邀请丁文隽进了屋。
丁文隽没有坐下,转而对余沧海说:“老余,我是来请你陪我出去喝杯东西的,现在时间还早,我们也该在工作之余欣赏一下这个城市的夜景
嘛!”
余沧海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晚上八点多,离他平时睡觉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于是痛快的答应道:“好,我们出去转转。”
丁文隽带余沧海来到了本市的一个酒吧,酒吧名字取名为夜半。
余沧海站在酒吧门口不自觉皱起了眉头。“老丁,原来你是叫我陪你来这里喝东西啊!我这个人不怎么能喝酒,为了不扫你的兴,我还是回去吧!”
余沧海是个好好先生,平时除了工作会友基本上都是呆在家里,兴趣爱好也就是读书看报管教儿女,至于酒吧他可是从未来过,其实他是有一些酒量的,不过那都是平时和领导或者老友会面时酒桌上的事,现下让他来这种地方喝酒他还真是不太适应。
“哎,老余,你平时就是太拘谨了,今天我就是特意带你来这里放松一下,难得出差,孩子老婆都不在身边,我们也过过单身汉的生活。”丁文隽不由分说的将余沧海拽进了夜半酒吧。
酒吧内部音乐声震耳欲聋,其中还掺杂着吵闹声和酒醉声。一些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央疯狂的摆动着他们的腰肢,烟酒的气息弥漫着整个空间。耀眼的霓虹灯下,那一个个饥渴又孤单的灵魂彼此用轻佻的语气挑逗着,试探着。其中还有几个飘飘欲仙的身躯,东摇西晃,已然不知人事。
“老丁,我还是先走了,这里实在不适合我。”余沧海和丁文隽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但平时关系并不热络,除工作上的事之外也没有太多交集。但他平日里也听闻了一些关于丁文隽的传言,都说他私生活混乱,经常出入一些灯红酒绿的场所。但余沧海平日里见到的丁文隽都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所以也并没有相信这些传言。可如今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
“既然都来了,就坐一会儿吧!”不顾余沧海的推辞,丁文隽拉着余沧海在一处沙发上坐下。
屁股还没坐稳,就有两个二十岁左右的高挑女子向她们走过来。其中一个短发女孩上来便倚靠在丁文隽的身上,娇滴滴的道:“老板,你怎么才来,想死人家了,请我喝杯酒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