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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设计上，它吸引人的地方在哪里？”
苏挽歌倒没看过度假村的设计，撇了撇嘴，从顾墨轩手里接过了设计稿，只看了一眼，她并怔住了。
这一份设计图是在太过平庸，仿佛就是电脑上最普通的模板靠背下来的，难怪顾墨轩不喜欢。
只是，苏挽歌相信自己佣人的眼光，不觉得自家的员工就这样的水平。
她沉吟了一会儿，有些哭笑不得。
大概是因为她带头表现出对顾氏的不喜，连带着自家的员工也有样学样了。
“设计我会重新改！”是自家的过错，苏挽歌自然不会有托词。
顾墨轩点了点头，没有异议。
苏挽歌拿着设计稿，转身往外走去，在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重新走了回来。
顾墨轩眉梢微扬，有些疑惑地望着她。
苏挽歌抿了抿唇，这才开口说道：“看在我们曾经合作过一次的份上，随便问一声，你最近…还好吗？”
顾墨轩微微一怔，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浅浅的弧度，整个人少了清冷，多了一些温暖。
“问的是挺随便。”顾墨轩戏谑地说道。
苏挽歌皱了下眉头，“看来我白白问了，你比谁过的都好！”
顾墨轩轻笑了一声，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
苏挽歌自认已经够高了，但顾墨轩还是高出了她一个头，让她有些被压制的感觉。
顾墨轩低眸，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暖意，“谢谢！”
苏挽歌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最近某人脾气变得倒是越来越好，还会跟人道谢了！”
顾墨轩失笑，顿了顿，才说道：“……原先确实有点不舒服，现在好了许多！”
苏挽歌抿了抿唇，抬起头望着他，“顾墨轩，我知道不在乎外人怎么看，但是别人乱写新闻说你不孝顺，是不是也不太好！”
顾墨轩唇边的笑意收敛了一些，“你想让我跟着他们装模作样？”
苏挽歌摇头，“别人花钱买新闻，难不成你顾总裁的钱比谁少了？”
顾墨轩微微挑眉，片刻后，忍不住朗笑出声。
苏挽歌眨了眨眼睛，有些气恼：“我哪里说错了！笑什么！”
“没！”顾墨轩边笑边说，“确实是一个好建议，我一定虚心采纳！”
苏挽歌没有形象地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就走，走了两步才停下了脚步，从衣兜翻找了一下，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又踱步回来。
她拿起了顾墨轩的手，将一颗糖放在了他的手心，板着脸一字一顿：“还没有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