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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米佳没有说话，顾启元的心高高地提了起来，“不然我找人捞捞看？”
何米佳直接嗤笑出声，“顾墨轩要到了，你觉得你有那个机会？”
顾启元的心头发寒，“米佳，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要让顾墨轩看见是他，顾墨轩绝对不可能放过他，那个兔崽子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随你！”淡淡的两个字，何米佳掐断了电话。
顾启元深吸了口气，看了眼货车，又直接将手套脱了下去，往江水中一扔，抬眸看了看早就破坏掉的摄像头，才往早就计划好的路线，飞快地退了出去。
韩思雪神色麻木地从咖啡厅里出来，拖着沉重发麻的腿往江边走去。
货车就停在那里，护栏甚至被撞到了一块，韩思雪整个人神色一变，才猛地冲过去，趴在护栏上往下看，只是江流湍急，却什么人影都看不到。
韩思雪的眼睛红的厉害，她还是害了苏挽歌！
韩思雪拨了何米佳的电话，一字一顿地说道：“苏挽歌……已经这样了，你也应该把我妈放了吧！”
何米佳娇笑了一声，“你放心，阿姨我已经让人恭恭敬敬地送回你家了，还给了阿姨一些受惊费，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的到！”
“何米佳，你就是疯子，顾墨轩不可能放过你！”
何米佳的笑声更大，“那最好，顾墨轩最好是恨我，这样我才能在他心中留上一辈子，是不是？”
韩思雪深吸了口气，才挂了手机，一个人呆立在江边，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车猛地停了下来，顾墨轩匆忙推开车门下来，疾步走到一旁，看着定位显示的信息，目光落在货车车轮压过的手机，最后，才看见了道路旁沾上星星点点的血色。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心尖发颤，脚下踉跄了一步，整个人都晃了一下。
“顾墨轩！”
听到声音，顾墨轩猛地转过头，眼中还有一点希翼，“挽歌呢？”
韩思雪嘴角扯开难看至极的笑容，目光落在江面上。
顾墨轩循着她的视线望去，心剧烈地疼痛，勉强地镇定了心神，“我再问你一次，挽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