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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们吩咐下来的事,哪里有不做的道理?”
姜知明晓得宋溢是有城府的,凭他三两句话,是从宋溢那里套不出任何东西的,宋溢在他们府里,美其名曰是皇后娘娘指下来定武侯府照料他的,实际上则是监视着定武侯府的一举一动,随时给金里头递消息。
定武侯老侯爷,也就是姜知明的祖父,是先帝爷那朝的老臣,备受先帝爷重用,先帝爷推行新政的时候,定武侯老侯爷首当其冲,第一个出来支持先帝爷的新政。
可朝廷里头那些顽固的老臣,哪里肯执行先帝爷的新政,一个接着一个反对,最后先帝爷迫于压力,只能暂停了新政。那些个曾经支持过先帝爷新政的文武大臣们,也成了那些老臣的眼中钉肉中刺,个个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先帝爷大行之后,那些个曾经支持过新政的文武大臣们,全部受到了排挤,辞官的辞官,致仕的致仕,还继续留在朝廷里头的,要不就像姜知明的祖父定武侯老侯爷一样,举家搬迁到了云南,要不就倒戈相向。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新皇登基都十年了,太后始终不放心,撺掇着皇后往各大世家安插了探子,也就是太监,监视着各大世家的一举一动,宋溢就是皇后指来监视定武侯府的。
“宋溢,既然你晓得这些,就应该晓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如今你既成了我定武侯府的奴才,心就该向着我定武侯府。若是你有了二心,我们神不知鬼不觉把你处置了,报上去的时候我们只说你是病死的,即便皇后娘娘不信,派人下来查,也是无果的!”
姜知明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阴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