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郑大福生病(第2/3页)农门贵女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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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出来的匆忙,他们的衣衫都不是很整齐,头发都有些乱蓬蓬的。

    挂心着老爷子的身体,郑丰谷和刘氏都只是看一眼站在堂屋的姐妹两,然后直接擦肩而过进了东间。

    “娘,爹在白天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咋突然就病了。”

    看到他们一家人,孙氏也愣了一下,不知道是惊讶他们在这个时候过来了,还是惊讶他们来得这么快。

    不过,儿子来了,孙氏的心也更安定了一点,然后抹着眼泪哭诉道:“我也不晓得是咋回事啊!他只说没胃口,晚饭也没吃,我瞧着他愁眉搭脸的,估摸着应该是白天的事让他有些不高兴了。但他躺下的时候还好好的,结果夜里突然就说起了胡话,咋叫也叫不醒。”

    看到郑大福这个样子,孙氏的心里也十分煎熬。她平时大哭大闹,指着你的鼻子能骂到你怀疑人生,但却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在儿子和媳妇的面前抽抽噎噎,像一个慌张无措、受了委屈的孩子。

    这是真的慌了。

    “你爹要是有个万一,往后可叫我咋活呀?”

    看到她这样,郑丰谷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又看了看直挺挺躺在床上的老父亲,跟孙氏说:“六叔的脚程慢,从他家走过来怕还要好一会儿,不如让小萝先给她爷爷看看?”

    孙氏的两只眼睛顿时就斜着横了过来,“她小孩子家家的懂个啥?等你六叔来了再说,也不差这一会儿。”

    从他们刚才进来,郑玉莲的两只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云萝,带着打量、探究还有嫉恨之色,听到郑丰谷那话的时候就嗤笑了一声,现在又说:“跟六叔学过几天医术,就真把自己当神医了,也不晓得是哪里来的这么大脸。”

    文彬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她立刻就瞪了回来,“你瞪谁呢?书都白读了,一点规矩都没有,真该跟文杰好好学学。”

    文彬嘴角一抽,这个他还真不想学,也不敢学,怕三姐打死他。

    学什么?贪慕富贵还是不思进取?眼高手低还是心思鬼祟?

    这些话文彬都说不出口,毕竟有损他斯文人的风度。

    所以他只是把脸撇开了,也不稀罕跟小姑做嘴上的争锋。

    郑玉莲却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目光在二哥家的四人身上一转,又说道:“云萱咋没来?爷爷病了,她还能在家里安心睡大觉?”

    郑丰谷皱起了眉头,从他们进来到现在,没听见小妹喊一声二哥二嫂,开口说了三句话,却三句都是挑事的!

    刘氏说道:“嘟嘟夜里睡得不安稳,我也不敢叫醒他,就让小萱在家看着。”

    郑玉莲撇嘴,“我爹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惦记着他们睡没睡好?”

    一句话让孙氏也沉下了脸,瞪着刘氏,觉得这个儿媳妇果然还是这么不懂事不体贴不孝顺。

    刘氏愣了下,说道:“我这不是想着爹的身体一向硬朗,今儿应该也只是小病,就不把孩子给闹起来了,等他明儿来看他爷爷也是一样的。”

    “都叫不醒了还小病呢?那啥才叫大病?”

    “够了,爹还病着呢,你在这儿挑啥事?”郑丰谷轻声喝了一句。

    于是孙氏更不高兴了,搂着郑玉莲就冲郑丰谷嚷嚷道:“你冲你小妹撒什么火?玉莲又没说错,敢情你爹的身体还比不得你闺女儿子的睡觉重要啊?”

    郑丰谷无奈,“娘,我不想跟你吵,你也讲讲理。”

    “谁吵吵了?谁不讲理了?”

    郑丰谷顿时头昏脑涨,他有时候也很想不明白,为啥每次遇上和玉莲有关的事情时,娘就特别的没有理智?虽然她平时也不怎么讲道理。

    在他们忙着争执的这个时候,云萝已经上前给郑大福把了脉,肝火郁结、五内俱焚,果然是他自己把自己给憋屈病了,现在能痛痛快快的病一场,把体内郁堵多时的肝火就此发作出来,到反而是好事。

    云萝确定了老爷子没有大问题,就放手站回到了边上,也没有把她的诊断说出来,免得还要听孙氏的叨咕和郑玉莲的冷嘲热讽。

    郑丰谷在旁边看到了小女儿的动作,见她很快就收手,脸色平静,连个特别点的眼神都没有给他,他却反而暗暗的放下了心来。

    如果当真病情紧急,他的小闺女可不是会听祖母话的人,他的老娘再厉害也治不住这个丫头。

    很快,郑文杰就领着郑大夫回来了,一起来的还有郑丰收夫妇和云桃。

    显然,三叔三婶也没有把他们的双胞胎儿子从被窝里挖出来,云梅留在家里看弟弟。

    也不知道郑文杰是照着什么顺序叫的人,倒是一次性把大夫和两个叔叔都叫过来了。

    “我爹他白天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咋说病就病了?别是被谁给气病的吧?”

    郑丰收不过随口一说,主要也是暗指的郑文杰和屠六娘,孙氏却像是被踩了尾巴,跳起来就朝着他嚷嚷:“是我把他气病的,咋地,你满意了?”

    这其中,有刚才跟郑丰谷争执时生出的怒气,也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白天,她当着那么多乡亲的面闹的那一场,她知道,以老头子的性子肯定觉得丢脸了,说不定还真是因为这一点事把气憋在心里头,就把自己给气病了。

    郑丰收被他老娘吼得愣了一下,扯着嘴角说:“我可没这意思,娘你咋还往自己的头上扣帽子呢?”

    郑大夫在把脉,诊断的结果和云萝的一样,之所以叫不醒是因为烧得太厉害了,只要把身体的温度降下去,人也立刻就会清醒过来。

    斟酌良久,他又跟云萝讨论了下,最后决定双管齐下先把人叫醒过来。

    他开了药方,目光在兄弟俩和郑文杰之间打了个转,最后递给郑丰谷,说:“丰谷你跑一趟,让丰登照这个方子抓药,你拿回来后三碗水煎成大半碗,我先给你爹扎几针泄一泄体内的火气。”

    郑丰谷接过药方就飞快的奔了出去,郑大夫则从药箱里拿出了银针包,走到床前,又侧头跟云萝说:“小萝,你来。”

    孙氏瞪了眼云萝,又看着郑大夫,觉得他真是疯了,让这死丫头来做这事,可别把她家老头子给治坏了。

    郑玉莲亦看不得云萝得意,对郑大夫说:“六叔,她懂啥呀?还是你给我爹治吧。”

    郑大夫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郑玉莲不服气,还想说,但郑大夫已经回过头去不理她了,她只能瞪着眼睛把气憋在肚子里,也不敢对六叔撒泼。

    云萝更不会理她,她已经打开银针包,挑出几枚合适的,隔着布衫子就直接扎到了郑大福的身上。

    动作利索半点不拖泥带水,带着独特的韵律,外行看不懂,郑大夫在旁边看着却是眼中异彩连连。

    这手针法,比他的还高明。

    其他人却看的心惊胆战,孙氏差点就要伸手去阻拦了,“你懂不懂,你到底懂不懂?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爷爷要是有个好歹我扒了你的皮!”

    别说孙氏了,刘氏看着都觉得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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