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夜探雍王府(第1/1页)傲娇皇子寻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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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宛之地,似是江南水乡,随处可见流水人家,春光无限。潇然初入长景,便忍不住被这里吸引。到底还是女孩儿家,不自觉的便流露出一种娇俏,很是赏心悦目。但是美好并没有多久,她忽然想到了似乎……唔,我是有任务的唉。主上让我去办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呢。不由陷入了沉思。一抬头便看到了一间药铺,一个小厮行色匆匆的去找药铺掌柜。

    “掌柜的,快点去救我家夫人,她中毒了快不行了。”

    掌柜的慢悠悠的说,“你别急,府上何处,我且去拿上药箱随你前去。”

    “是雍王府,老人家你还是快些吧,不然雍王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那小厮不耐烦的说,拉着人慌张张的就走了。女子一路尾随,计策顿生。那大夫前去查探了病情,大致询问了一番,吃过什么东西,可用过什么药,又由何人诊治。脸色有些苍白,他微微的扶了下桌角,“禀王爷,夫人的病老夫学艺不精,实属罕见,恕我无能为力。”胆战心惊的看着那人的脸色,空气安静的仿佛能听见针落下的声音。

    “洛儿,洛儿,你醒醒,我在的,我一直都在的,你睁开眼睛啊。”床上的人薄的像一层纸,手也变得冰凉。小厮使了个眼色,那人识趣的夺路而逃。出门的时候女子看着那掌柜的神色,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显然刚受过不小的惊吓。她暗暗窃喜,幸好主上早有准备,给了我五颗救命丹药,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卖回魂丹咯,天上人间,只此一家。千万不要错过。”她在王府门口大声吆喝着,引起了门内的注意。“出去看看是什么人在那儿喧哗。”略带疲惫的挥手,深情地凝视着那冰冷的人,再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小厮很快跑了回来,“禀王爷,是个卖药的女子。”

    他心下有些生疑,但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把她带进来。”“不对,是请进来。”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的功夫进来了一个清婉的女子,还是碧玉年华,一双眼睛楚楚动人。只是那不合气质的粗布衣衫,和手上那些岁月的痕迹,让人心疼。

    “你?是卖药的。”不太相信的询问,那女子听出了他的不信任,“王爷若是不信小女,那又何必要请我入府,难道是为了羞辱我?如果是,那我便不叨扰了。”她作势要走,他却拉住了她。“医者仁心,姑娘你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她轻撇了一眼那床上的人。“都半死不活了,况且我又不是救世主。”自是能听出她的不快,他暗恼不该得罪了她。“姑娘大度,是在下唐突了。”女子这才缓了态度,去看了那女子,嘴唇已经发黑,如果再不救治怕是真的无力回天了。她叹了口气,“把她的嘴弄开。”男子依言而行,她把一粒药塞了进去,又喂了一些水。

    “还好。不算太糟,起码还能吞咽。过了今晚,大概就没有生命危险了。我会在隔壁看着,有什么情况随时叫我。”她跟着佣人去了旁边的屋子,大致查看了王府的环境,机密大概会在书房的密室中。但是应该会有机关,待晚上再行一探。看那王爷如此深情,怕是无暇顾及我这个外人吧。

    夜幕沉沉,已是丑时,守夜的人都有些困乏,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眼睛半闭着,她轻轻的推开门,看着旁边的房间还点着烛,蹑手蹑脚的摸进书房,只是这机关会放在何处?她打量了这间书房,一时没有头绪,强迫着自己沉下心来,角落里那个怪异的青瓷引起了她的注意,做工很独特呢。

    她轻轻的走了过去,拧了一下,暗室应声而开,布防图布防图,在这儿呢。她眼前一亮,想去就近一观,突然想到了什么,脚下险些碰到了机关。幸好体型娇小,腾挪较为方便。她细细的研究了城防图,确认自己记下了才离开。前后不过才一刻钟。刚进入房内换下夜行衣,就有人前来敲门。她整了整衣襟,才又踏入了那个最不想去的地方。

    “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儿她一直高烧不退,是不是药性过于凶猛?”

    她看了看那女子额头滚烫,但脸色已经好转了许多,“放心吧,只要她能挺过今晚,就不用再担心了。注意给她用冰敷散热。”折腾了一夜,到天明才消停。

    “尊夫人既已无碍,我也该告辞了。”女子离开王府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去放了信鸽,剩下的就等主上的指示了。

    苍云阁内,收到消息的苏祁此刻也是感觉棘手。不过总算是知己知彼,也好过一无所得。不知司徒叔叔那边进展如何了,今晚还是再见一次吧。订好了雅室,他便先行去了绯苑。

    绯苑一如既往的笙歌曼舞,只是不见了那日的女子。心下不知为何有些怅惘,今日若是有缘,倒是可以一见。那眉眼间隐约的深沉,让人有些摸不清底细。那日一舞,当真是惊艳。熟悉的曲调响起,“今日这支舞,名唤金缕衣。”还是第一次听见她的声音,软软的像是抹了蜜,自己这是怎么了?莫为了这红颜而乱了心神。

    等的人姗姗来迟,“少主,今日圣上召见商讨征伐事宜,故此来迟了些。少主勿要见怪。”

    他有动作了。心下暗自揣摩,仍是不动声色,今日的曲似是不同,虽是金缕衣,却多了征伐之气,让人倍感振奋。这女子当真不同寻常。激昂的曲调,如此纤弱的女子却演绎出了不同的感觉。他愣了下,但仅仅是一瞬,“司徒叔叔,你把你知道的情况先简单说下吧。”

    台下的剑舞的风生水起,剑光凛冽,白练如风。他来了,他又来了。今日这一舞便是为他所做,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的剑柔了一些,忽而又现其锋芒。一把剑在她的手中似乎有了灵气,游刃有余,又不失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