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达成协议(第1/2页)傲娇皇子寻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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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力的躺下,折腾了许久,也是累了,脑中反复想着浅离的话,那个苍白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眼前,他用了隐身术,显然苏祁并未发现。

    细细的哄着她入眠,甚至给她塞了一颗糖,谁能想象一国皇帝宠爱一个女子至此,想把她放在手心。他对她,温柔的像极了夜晚的风。她含情脉脉的看着那人儿,甚至忘记了那角落里还有一个少年,冷峻的神情看上去似是要凝固这时空。

    她淡淡一瞥,不在意的和苏祁说着话儿,直到有些倦了。

    ……

    “阿,你先歇着,等你伤好了我再来看你。”他说。

    “嗯好。我等你。”一如天下间痴情的女子那般,她要等他回来,自然而向往的神情,看的他心头发苦。

    “儿,如果不是他,你如今还在天庭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他开口就是指责,甚至忘了问她的伤势,女子眸光一暗,又恢复了那冷淡的样子。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受光耀之刑,你现在反倒要怪罪他,司辰他是无辜的。不过被你们当成了棋子。”

    听到光耀之刑,他的脸色明显更白了几分,他担忧她所以去而复返,却撞见二人耳鬓厮磨,郎情妾意。他本就窝火,可那四个字轻飘飘的回荡在夜空中,浇灭了所有的怒火,甚至带来几分沮丧与挫败。

    “儿,我们一定要如此?从前我们兄妹关系很好的,为什么遇到他你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薄薄的月色覆盖下来,庭中的二人怒目相对,那花树惊了风,摇落一地夜色。

    她站在那里,颀长而孤单,“你走吧,不要再管我的事,否则我和你,恩断义绝。”

    他的手垂下,那一瓣无主的花瓣幽幽落在指尖,他想起刚见她时那粉嫩的小脸。可爱极了。似是无意的一动,那花瓣落了尘,他的心也跟着落了下去。她好像忘却了那许多年如影随形的日子,而他,恋恋不舍。

    到底是在折磨谁,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好,我走,我会再见你的。”

    他大袖一挥卷起风埋葬了一地落花,头也不回的离开。眼角盈着泪,他以为只要和她在一起,就会永远开心幸福。可他忘了,他没有这个机会。

    婉怔怔的看那被埋葬的落花,抬头看漫天星辰,缓缓的隐匿悲伤,让黑夜去沉淀。

    清尘,不见。

    她在心里想着,却越发的无奈,看着往后宫中送来的美酒,无一不是他亲手酿制,他在警告她,可她不想理会,将酒扔了酒窖,再也不曾启封。

    他自离了皇宫,在归音歇了许久,才又开始招揽活计。不停的有陌生人进出,这小小的归音内里乾坤,难以捉摸,陈子仪暗地里采办了一些东西,也未让清尘知晓。

    “你们的法子靠谱吗?若是杀了那个公子,就能摇动后苏根基?”

    陈子仪断然不信,他印象里的宓公子温柔良善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是朝廷肱骨。可听无算阁的意思,满朝文武,唯有他最为难缠。

    “那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我们受法则管束,贸然出手必遭天谴,所以你才是最好的选择。”那人道。

    “我?宓公子认识我,又怎么会不对我有所防备?”

    那人笑嘻嘻的看着陈子仪,将东西递给他,是一根银针,转身消失不见。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端详手中的这枚针。

    让他用这么小的东西去刺杀,他又不会暗器,无算阁一群老奸巨猾的东西,当然,他除了这些东西,还准备了夜行衣,毒药,以防万一。

    宓公子偶觉眼皮跳,有些心神不宁,所以他便唤了人煮了安神茶,想定一定心神。那下人缓缓走来,端着茶盏,步履很是稳健,颇有章法,他眉头一蹙,手中暗器先发制人,那人闪避开来。茶水有些倾洒,他绕了一圈接的滴水不漏,恭敬的递上茶来。

    “哪里来的小厮?”

    “禀大人,小的是府上新招的,会一些拳脚功夫。”他长相平平,只是手上有些细嫩,不像是苦出身,宓清澜懒懒道,“放着,你退下吧。”

    “大人还是趁热喝,凉了就不好了。”

    宓公子一个刀子眼递过去,那小厮噤了口,安安静静的退了下去,还不忘回头看看。

    他只觉被那目光盯得不太自在,索性扔了茶,往后园而去。找掌事的吴管家。

    “吴管家,新来的小厮什么来历?”

    “少爷,是个苦出身,年纪轻轻没了父母,靠卖艺为生,一身好拳脚。”

    吴管事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他说完就离了后园,想着出府去看看。

    园后假山石旁一道影子,悄无声息的消失。轻轻打开的书房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他闪身进了内侧,那桌案上是宓公子写了一半的策论。

    字迹俊秀,大气浑然,他暗暗赞叹小看了宓公子,将银针缓缓浸入墨间,又在奏折处染了些毒,这才抽身离去。寻管事告假。想要离开宓府。

    不想被人拦个正着,那对面的正是宓公子。

    陈子仪挑眉,他不慌不忙的退后几步,“公子可有要事?小的刚告了假,还要回家才是。”

    “告假?”宓清澜吹了一声口哨,四周兵现,“恐怕你是走不掉了。”

    陈子仪笑道,“那你就看看。”

    他的身后是院墙,院墙旁依着一颗古树,寻了机会翻登院墙夺门而出,留下身后一阵喊杀。

    宓清澜见人走了,也就示意停下,“看看可少了什么?多了什么?”

    “禀大人,不多也不少,似乎他并没有做什么。”吴总管道。

    宓清澜已走入了书房,推开门只见地上的羽毛飘落,那书案上的奏折还在原处,他暗自庆幸。正打算打开继续书写,只见那奏折一角微微卷曲,他起了身,目光落到墨盒之上。

    “老吴,去把太医找来。”

    “是。”

    陈子仪失利并未沮丧,他本就是来探个底细,看起来宓公子比他想象的要难对付,他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对手。

    他从宓府出来直接回了酒肆,饮下一大口酒,这才起身去找清尘。他知道,那个人身上,或许会有别的希望。

    “清尘,你在忙什么?”

    他来的时候清尘正在封口,封口处落笔皆是清尘,那人头也不抬的道,“帮忙。”他到嘴边的话不得已咽了下去,帮着清尘一起弄了好久,才将所有的酒封坛然后放入酒窖封存。

    清尘酿的酒与别处不同,别人需要十年八年的陈酿,他只要一月便可酒香扑鼻,魂牵梦绕。

    一切弄完之后清尘邀他房中小聚,陈子仪欣然应允。外面的人找人找翻了天,也找不到那个相貌平平的小子。殊不知这世间还有易容术。

    “子仪兄方从外归来?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

    “对啊,出去做了些事情。”陈子仪道。

    “子仪兄莫不是还未放下?”他一针见血,问到了陈子仪的心底,那人也不遮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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