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章节(第2/2页)末世运转重生八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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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怂货!!除了惹事强,其他全都是狗屎!想到两个儿子都是废的,张举就气的恨不得两个一起毙了,说不定更省心。

    祸不单行,至理名言~

    当天晚上,张举就被市长严山紧急召见了,而张举刚离开家门没多久,后脚警察就包围了张家宅邸。

    怔怔的看着儿子哭喊着被警车带走,肖玲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她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天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

    为什么会有警察上门,说她那只是有些调皮的大儿子杀了六个人,被批准逮捕了~

    还有丈夫,为什么不声不响的半夜被召见~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瘫坐在大厅的地毯上,肖玲苍白的脸上布满惊恐~

    她只是一个喜爱相夫教子的小女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这一晚,对于张家来说,是一场噩梦!

    老太爷三名嫡子,两名庶子,都是政途,下马三个,而且是情节非常严重,刑期跑不掉,张举,就是其中之一。

    当老人家知道消息的时候,据说是直接晕过去了~至于后续如何,总之没有传出讣告,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观众朋友大家好,这里是中央……晚间新闻……溧水河内打捞出六具尸体,尸体四肢骨骼全部粉碎……凶手残忍的令人发指……以上就是犯罪嫌疑人的照片和信息……”黑白电视里,报纸上,张佳宇的照片几乎传遍了大街小巷,也震惊了圈子里的大小权贵。

    张佳乐看到报纸上哥哥的消息,直接吓懵在书桌前。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放着那天他请求他哥出马搞定刘珏的事情,明明只是弄残一个穷小子,怎么就杀了六个人呢?而且还是那六个自己介绍过去的混子!

    想不通……

    乾瑜看了眼早上送过来的报纸,就撇到了一边,张家……哼,自以为是太久,搞不清自己的份位了,连屁股都不擦,吃相还那么难看,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连港所有的事情都被知情人下意识的隐瞒下来,刘自然是不知情的。

    张家出事的夜晚,她趁夜进了一座土豪标配的城堡,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同时,顺走了一些东西,而已~

    弗拉基米尔本以为对方只是说说,根本不可能完成自己提出的要求,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今夜,已经是最后一晚了。

    盯着桌上的合同看了半响,又看着右手边的电话,沉吟了许久,才伸手朝着电话手柄抓去。

    “弗拉基米尔先生,不好意思,在下来的有些晚了。”突来的冷风袭入敞开的衣襟,弗拉基米尔打了个寒颤,一脸错愕的看向窗口。

    熟悉的脸庞,熟悉的个子,熟悉的语气,唯一不熟悉的,就是他身后跟着的两名高壮的男人了。

    巨人与小矮子的既视感!

    “先生,你真的来了……”想了半天怎么称呼,再次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嗯,不好意思,弗拉基米尔先生,上次来的匆忙,忘了自我介绍,在下姓刘,君临是在下的名字。”刘自若的坐上沙发,神色寡淡。

    “哦,你好,君临先生。”弗拉基米尔再次开口,语气相较于第一次见面,镇定了许多。

    刘点了点头,示意简单递上文件。

    愣了一下,拿到熟悉的文件,重新比对了自己原来的文件,弗拉基米尔一时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对方始终淡定如水的模样,又看看手里的文件,来回,有些呆滞。

    他不敢想象,他们是怎么拿到的,对方可不是一般人,不,应该说,那些人,根本就称不上人!!

    那些人,从来都是以欺负和压迫底商为乐,这么多年,从他们这些可怜的底商手中不知刮走多少利润。

    每次,哪怕都非常的谨慎了,但是仍然会出现不知原因的意外。

    那些人,联合了很多的买家,从中作手脚,手段就跟他这次遇到的一模一样,这是他最近才发现的事实,还来不及将消息分享给其他的朋友。

    “你那些货,我全要了,另外,还有一笔生意,需要跟弗拉基米尔先生你,换个地方好好谈。”

    嗯?另外一笔生意?什么意思?为什么还要换地方?

    他只生产榴弹来着~难不成还要预约下一批货?

    将到手的文件全部销毁,弗拉基米尔算是消灭了心头大患,觉得呼吸都通常起来。

    只要没有合同的约束,那些人,是没有胆子对他做什么明目张胆的手脚的,不然组织会出手解决。

    在妻子错愕的目光下,弗拉基米尔带着三名陌生人从书房走出去~

    萨妮娜觉得,也许,她刚才没有注意到有客人进来~

    尽管她的潜意识在叫嚣,明明就没有看到那些人,又怎么会从书房里出来?

    不管真相如何,看丈夫的模样,应该是不错的朋友,可能是她刚刚才走神了……对,就是这样!

    弗拉基米尔坐上了加长的捷豹商务,跟着刘三人前往不知名的地方。

    “君临先生,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虽然他不是很害怕,但没有目的地的跟着,还是有些忐忑在内的。

    “唔,到了就知道了……”

    弗拉基米尔:……

    车里的气氛一直是沉默的,窒息的,就好像有张盖子盖在头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