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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这个女人也不会如此冲动,看来她一早就把自己算计到她的计划之中,想到此处,他心中就欢喜的不行,管他启帧多有手段,也还是比不得近水楼台。
“你笑什么?!”顾予初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于是立马立眉横眼,可她的眼泪还半挂在脸颊。
“没有没有,你非走不可?”凌不惑收拾好思绪再次去人道。
“非走不可!”
“那好,这个你拿着。”他递出一块黄玉玉牌,正面刻着木槿花枝,反面刻着一个“绣”字。
“这是什么?”
“凭此物可以调动赫和全境的绣衣使者。”
顾予初这才伸手去接,可就在此时,又被凌不惑收了回去。
“有个条件。”他郑重的说道。
“那你收好。”她显然并不买账。
“收下吧,束渊在琼州城等你。”凌不惑撇撇嘴,又再一次毫无原则的服了软,双手将玉牌递到她面前。
他也是糊涂,让这个女人主动給自己消息无疑是痴心妄想,但如果她肯联络绣衣使者,自然不愁得不到她的行踪,如此,还是放下身段,以求心安。
顾予初考虑再三,还是接了下来。
“那我走了!”
收拾好玉牌,她便一把拎起包袱带风似的出了营帐,那声谢谢卡在喉中就是没有说出口,凌不惑见她雷厉风行的样子,不住的摇头叹息。
可还不到一会,顾予初便又折了回来,他刚欣喜这个女人是不是转了心意,不料她掀开门帘,冲他吆喝道:“借你的良驹一用。”
“好。”
“还有,若不想我死,就赶紧率大军来救我。”
“好。”
凌不惑会心列开嘴角笑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