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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匪又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说道:“两个月前,我经一个婚介所介绍,认识了一个叫春花的女人,我们一见面就很能聊得来,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唉,看来又是一个老实男人被骗婚的故事了。果然.......
“于是我们就商量起了彩礼的问题,她说她也没什么亲人,彩礼意思一下就行了,图个好彩头,我们就定了8880元的彩礼。”
“那还真不算多。”我无心地插了一句。
绑匪却突然难过了起来,“对于你们这些人来说是不多,但我是一个农村里的粗人,还有老母亲等我养活,这八千多可是我们母子两大半年的生活费呢。”
“所以你就想到把祖传的画卖了?”我推测着。
“我才没有,这可是我们家祖传的,我娘说了,这是要祖祖辈辈传下去的。是那女人,知道我家有这么一幅画以后,就和我提议说,可以把画押到典当行,等我们以后一起赚了钱,再赎回来。”
接下来的事情,我也大概能猜到一二了。绑匪也因为自己讲的事情,慢慢放松了警惕。我来这里可不是真听他讲故事的,必须要想办法让警察有机会抓捕他了。
我急中生智,打断了绑匪的话:“唉,大哥,您能不能等一下。您的故事听起来有些复杂,我怕我的脑子记不住啊。”
“那,那咋办?”绑匪竟入下了匕首,很认真地问了起来。
我依旧表面镇定地对他笑了笑,说:“我工作需要,平时都随身带着录音笔的,你等等,我把录音笔拿出来。”
我平时哪会带什么录音笔啊。我就装模作样的找了一遍,然后拍着口袋故意惊慌道:“呀,不好了,我的录音笔怎么不见了?”
何艺扬内心独白
静静,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许你再挺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