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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灵将府书房内】
刚回府不久的薛大人,正端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他随意的翻阅着这两日阵师大会的造册情况,眼角带笑的样子,让这位铁血汉子的面部都柔和了许多。看来这次阵师大会的结果,的确让灵将大人十分满意。
一旁的亲卫有条不紊的将灵将大人看过的卷宗归拢整理,不时补充汇报着此次五灵卫防卫的结果。
突然一名五灵卫急匆匆的从府外的侧门里小跑进来,顾不上行礼便在亲卫耳边低语一阵,说罢便退了出去。
只见亲卫简明扼要的用最快的速度,又向灵将大人复述了一番,临了结束忽然顿了顿,身体微微向一旁侧了侧,静静的等待着灵将大人的反应。
砰!的一声,刚才还在灵将大人手里的竹简册子瞬间便将堂厅门口的假山射了个透心凉,满载灵力以不减飞驰之势,一路没入墙体一半才停下。
妈了个巴子,看老子不打断这小兔崽子的腿!!薛大人一听原来是薛启带着人私闯祭祀台司库的事,气便不打一处来。
原来薛力跟随灵将大人多年,看似粗狂,实则粗中带细。他一见陈鱼儿是铁了心要给这边安个莫须有的罪名,自己也被牵扯其中,便在陈鱼儿与小宝一行在司库内纠缠不休的时候,传音不远处的五灵卫让其去灵将府报信。
五灵卫眼见牵扯到小公子,哪敢耽搁,马不停蹄的赶去灵将府,将一干事宜均禀告个清清楚楚。
大人,您息怒,或许其中另有隐情。一旁的亲卫耐心安抚道,瞥见一阵阵凉风嗖嗖的从假山的洞里透过来,心里暗自庆幸刚才走位完美。
狗屁隐情,肯定是那兔崽子贪玩拉着狐朋狗友胡闹,才被别人趁机抓个小辫子。
薛大人黝黑的脸因为怒火中烧而变得红中带黑,一旁亲卫也只好先不做声。他们家的灵将大人,生气起来是不太听得进别人的话的,还是等大人消消气再说吧。
娘的,这陈文崧和他的外甥就是养不熟的狼,要不是他有祈玉使大人撑腰,老子哪还容得他们在驭阵处撒野...薛大人一时间想到往日里陈文崧的所作所为,又听闻今日他外甥的种种行径,心中积累多时的不快就像火山爆发似的蹦了出来。
大人,您消消气,小公子许是别有缘由…是非曲直,一会人来之后,一问便知。
娘的,去,让齐子燕给老子把朗世奇也叫过来。
是。
......
大会一结束,朗世奇便赶紧回了朗园,小厮早早便向禀报他老太太回府了。
进了劲风院,娘俩刚说上几句热乎话,就瞅见齐子燕从院外疾步而来。
齐子燕忙而不乱,恭敬的给朗老太太请了安,然后便要请朗员外往灵将府去。
小燕儿...什么事儿这么急...朗老太太慈爱的问道。
姨奶奶,具体我也不知,只是听说灵将大人一气之下差点拆了院里的墙,真说不准是什么事儿...
走吧走吧,估计是急事儿....阿娘,孩儿先告退了,晚些回来再给您请安...朗员外一听便嘀咕了一声,照这个程度,保准不是小事,便急忙向老太太告退后拉上齐子燕就便往门外走。
去吧,正事儿要紧...朗老太太拂了拂衣袖,便让丫头们伺候着去休息了。
......
此时的灵将府内,薛大人已从书房来到厅堂前的院子里,他一边啐着青玉瓷盏盛着的参茶,一边耐着性子的听着两边人的陈述。
墙上的书简早已被贴心的亲卫拔出又重新放回了书房的案台上。
若不是假山上呼呼灌风的大洞,以及一左一右泾渭分明的人群,院子里的气氛还算是不错。
见灵将大人也不表态,也未制止,陈鱼儿自持占据上风,又自顾自的开始说道。
大人,属下以为,还是确认一下为好,事关娲皇祭的祭祀,此乃驭阵处最为紧要的事...
大人,属下对灵将府、对大人的心天地可鉴,我等确实是看到这两个小贼从司库里出来,驭阵处的这几位同僚均可作证...
是的大人,我等均可作证。其他人异口同声的样子,似乎就跟他们亲眼所见一般。
薛大人面无表情,也不做声,只是一只手不断敲击着椅子扶手,越来越快的频率显示出他快被消磨干净的耐心。
陈鱼儿,你休要颠倒黑白,人从司库里出来就一定是偷了东西吗?薛启忍不住回道。
那平白无故的,跑去司库里做什么?陈鱼儿紧紧相逼,他打定主意就咬死了东西不见了,涉及到娲皇祭的事儿,饶是灵将大人也不敢轻易包庇。驭阵处虽然在灵将府辖下,却受祈玉使大人直管,有些事就是灵将大人也不敢轻易做主。
呔,陈鱼儿,本少爷刚才已经说过了,就是带着好友去看阵师大会,其他什么事儿也没有...
小兔崽子,你他娘的给我闭嘴...薛大人看到这不成器的臭小子就一肚子火,一听他辩解就忍不住大发雷霆道。
朗员外刚踏进院门,薛大人炸雷般的咆哮就把他吓了一跳。结果一进院子里,就发现左边站着壮壮三人,右边站着陈鱼儿等驭阵处的阵师。看这阵势他瞬觉不妙,但还是硬着头皮满脸堆笑的走到了薛大人身旁,说道,大人,卑职来了...
朗员外对自己师兄的躁脾气摸得是准准儿的,心想甭管是什么事儿,好歹伸手不打笑脸人。
哼...薛大人冷哼一声没说话。
见师兄没理他,朗员外便又望向灵将大人的另外位亲卫,见他面色有异,便赶紧灵识传音想搞清楚情况再说。
(小楚,什么情况?)郎世奇边传音边挤眉弄眼的。
(朗叔,小公子带着朗少爷和那位小姐,今儿个为看阵师大会就偷跑进司库里了,这也不打紧,要紧的是被陈鱼儿带着驭阵处的人撞个正着,这会拿私闯司库偷窃祭祀宝物这事儿要给两人定罪呢,弄得大人也不好强压下来,若是处理不好,没准这陈鱼儿会跑到祈玉使大人那里告上一状...)
(我说呢,怎么你家大人气成这样...奶奶的,这几个没轻没重的娃...那现在大人是什么意见?)
(没意见,一直没发话呢,估计在等你。)
(......)
郎世奇顿时觉得心中有句美丽的三个字的俗语不知当不当讲。
以前在也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怎么每次棘手的事儿,师兄都让他来啊。他只是个修灵疗境界堪忧的编外灵官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