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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爆炸之前的地下据点内。
面对贝宁拔剑相向的行为,陈汐很奇怪地拿出那把直死之刃(伪)放在手上把玩却没有任何明确的表示,只是在口上劝道:“不用这么犹豫,我觉得你还是砍我一记比较好,否则等会儿明白后,你会在心里很过意不去地。”
“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有点听不太懂?”
贝宁问道这里,举剑做样子的举动突然僵住了,心里冷不丁地有种深觉不妙的感觉。
“你是不是暗地里又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他猛地想起,之前三人下来的时候,陈汐并没有马上跟着一起下去电梯口,而是神神秘秘地先往紧急通道那边去了一段时间,然后再过来集合,等他们一起,灰烬之拳已是破开大部分封闭门,下到了离据点不到十几米高度的地方。
这段时间,差不多有近十分钟,足够一个人做很多事了,更别说是某位立志于成为触手怪的邪恶男人。
“别用这种富含怨气的口吻说话好吧,说得我好像是跟你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
被这种颇有家庭伦理剧感觉的言语吐槽,陈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不过说这个之前,我还是先把这东西弄开吧,快要爆炸了。”
就说话的这会,倒计时已经到了最后3秒钟,蛋形装置上的红光闪烁的频率也越来越密集,知道时间差不多的他杀意一摧,手上那把肋差一样的短刀表面猛地闪现出一层奇异的黑光。
仿佛是代表了这世上最为危险的某种恐怖意志,黑光给人的感觉非常可怕,是一种不管是[***]还是死物只要碰到上面都将被即刻终结的刻骨直觉,连视线和光芒落在上面,都似乎被割裂到了另一个时空,渐渐地枯萎、黯淡。
几乎是一出现,在场的两人就被莫名地影响到了,在求生的本能下,身体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它远点,就好比溺水之人想要挣脱困在脚上的水草,恨不得是立刻、马上。
特别是作为最近距离的接触者,陈汐一感触到那股异常可怕的即死意志,差点没把这把刀扔掉,好说歹说,才用他那强大的意志力稳住,但心里已是连连摇头。
“这也太搔包了点吧,真是想要人不注意这件危险的道具都难。”
如此情况恰恰代表了这把刀上蕴含的力量根本不是他可以掌握的,不要说是收发自如的应用,就算是想要击中一个活物都难,对方不会是傻瓜,一旦感受到这股恐怖的即死意志,那还不知道有多远滚多远,而他带着这个拖油瓶想追都难。
幸好,他这次面对的只是死物,一个待在原地不动的蛋形装置。
由杀意牵动,肋差一样的短刀完全不受陈汐手掌的控制,自己带着一道怪异的轨迹刺进了蛋形装置里面,而时间刚刚好接近走完,在黑光没入的那一刻,由00:01秒到达了00:00,红光也瞬间熄灭。
“简直是完美无缺的把握度。”
赞美自己的念头刚落,陈汐就发现原本完好无损的蛋形装置像是由里到外破碎的鸡蛋壳,裂纹顷刻间是布满整个表面,随即轰然一声的崩塌掉,而里面即将要发生的爆炸,则连壳带芯的一起被黑光所代表的即死意志抹除。
现场,只剩下大堆彻底失去光泽的金属构件、蓝色晶体,以及大量的红色液体和里面某条没完全盖住的光滑长腿。
“大情圣,交给你了,要保护好妹子哟。”
陈汐挤眉弄眼地笑了笑,拿出一套像是太空衣般的宽大防化服丢给有些手忙脚乱的贝宁,便转身跑到了一边,而他手上不经意间已是多出来了一个遥控器般的装置。
“好戏开场啰!”
陈汐兴奋地抖了抖眉毛,毫不犹豫地按下了中间的起爆按钮。
然后,埋设在紧急通道内部还有电梯井通风窗里的炸药轰然爆炸,威力大致相当于三百六十多吨TNT的高爆炸药形成的局部地震立刻是波及到地面地下的所有范围。
这大半是陈汐用上次任务结余的进化点所购买,作为一个第一场任务就化身为爆炸狂人的家伙,有充足的进化点使用,那会不由着兴趣爱好多买一点,小半则是贪昧下常天一行人留下的重型武器弹药。
还好它们的能量释放方向被陈汐设定地很巧妙(定向爆破,原理跟放烟花一样),产生的火焰很少有往下走的,否则如此威力的爆炸,仅所产生的的火焰和气流冲击就会让下方处于密闭空间的他们尝一尝焖烤人肉的滋味。
但就算如此,剧烈的爆炸还是引发了这边大规模的崩塌现象。
类似那种天崩地裂般的感觉,轰隆隆的声响下,大块的金属支撑件、水泥快从顶部位置像是雨点一样地砸了下来,所幸两人都属于危险之下能保持镇定和冷静的人物,且有不少的保护手段,短时间内不虑被这些几吨、十几吨的物体砸中,因此,瞅准了结构比较稳定的一个方向,由陈汐领路,贝宁抱着堪堪钻进防化服里的赤裸少女,在被埋之前飞快地往那边避去。
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三人就挤在不到二十平米的黑暗狭小空间里,而高度仅有3米不到,面对面的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宁子,在如此一个幽闭、幽静、幽情、方便幽会的地方,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放心,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不存在的透明物,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的好事。”
陈汐到现在还有心情开着玩笑,不过他的确有这样的资本。
仿佛变魔术般,陈汐一边说着,一边非常周到地从空间戒指拿出氧气瓶、手电筒、桌布、床单、饮料、大堆的食物等等放在此时此刻感觉非常安心的生活物资,这么多东西都是他在第二住院部集合病人的几十分钟里顺手拿的,但坏处也有,就是把本就空间很小的地方,弄的愈加地拥挤。
说起来,这真是让人惊叹的周密思维,连这些额外的物资都考虑到了并有所准备,但看着一样样的东西摆出来,贝宁的脸色却很难看。
借着手电筒发出的光亮,他异常严肃地对陈汐说道:“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还有账没跟你算呢,先不说把我们堵在这里,你是想干什么,只说你之前是怎么跟上面那些人保证的,说等救了人上去,就放他们离开,但现在,你却把上面的那些人都当做了诱饵,让无辜的普通人去陪常天那帮家伙承受任务的高难度,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些人将怎么做,他们必然会胁迫无辜的几百人跟他们一起抵抗异变者和ZF军的攻击。”
“啊——,被你看出来了。”陈汐耸耸肩,收起脸上故意做出的笑容,没敢再摆出忽视的态度来刺激对方。
他很熟悉贝宁的姓情。怒火中烧的时候其实并不可怕,因为那就是对待陌生人的,意味着他根本就没有把怒火的对象放在心里,只是一种让别人知错要改的强硬态度。可正经地严肃起来,却代表了他心里已经是把对方当做真正的朋友,而越是这样,就越不要轻易忽视,除非是不想再作他的朋友。
陈汐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苦笑道:“瞒着你的原因就是怕你太过热血正义的姓格会搅乱我的布局,那样做的话虽然说能救出外面的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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