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⑤章 知识盲区(第3/4页)揭棺起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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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解决表面上的问题,也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可是最大的问题出现了,你根本就没把问题丢给我。”

    索尼娅:“嗯……普拉克,我看不见你的眼睛,也看不见你的灵魂,更不知道你说什么,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应该有人盯着你。”

    “对,文莱老师,你很聪明,其实我想问的事情就是这一件了。”伍德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肺里的烟味都吐出去,“我想知道,你和列侬央行的关系怎么样。”

    索尼娅老师说:“挺好的,好到和行长一块上街买高跟鞋那种好,经常和财政大臣喝茶,我是搞情报的,这些人隔三差五就得来求我,毕竟他们干了不少掉脑袋的事,可惜呀,这个国家没了他们又不行。”

    “了解了。”伍德又问:“那么文莱老师,我有个很小很小的,很正常的请求。你能答应我吗?”

    索尼娅有了警惕之心。

    “星界来的。”

    称呼也从普拉克变成了星界来的。

    “你想干什么?你先说说你的要求,我不能随便答应你,我俩的关系还没好到这份上,你要这么想,迟早有一天你也得掉脑袋。”

    伍德往门外看了一眼,埃里克工长已经下了楼。

    确定对方已经离开之后,伍德对文莱老师说:“我要央行暂时停止发行绿钞,或者减发绿钞,就这一件事。”

    “不印钱了?”索尼娅敏锐的嗅觉闻到了犯罪的味道,“为什么?”

    伍德说:“你们把银币当做宝贝,把它当成信用力最高的传家宝,恨不得每一天抱着它睡觉,却对列侬自己的穗花钞票嗤之以鼻。

    你们拼了命的印钱去换银子,工农腰包里的零散钞票越来越不值钱,家里有余粮的地主老爷都开始嫌弃立国之本的矿业不够赚钱,利润太低。

    ——可是问题不在这里,文莱老师,问题根本就不在军部,也不在什么产业上,和什么狗屁人性无关,是你们的财政大臣和两院的议员出了问题。

    北约商贸同盟用银币的铸币权牢牢锁死了银币的产出,又用银币的价值紧紧扼住了货物结算和交易的话语权。不去打破它,不要回货币的主权。难道你还盼着芙蓉城里能挖出一大片银矿吗?

    我可以确定,这些王公贵族里,已经有人和北约商贸同盟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早就开始掠夺国家资产了。你也看得到,《石工法》还在,但遵守它的人,怎么就不见了!”

    索尼娅老师沉默了很久。

    “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晚点给你答复,还有其他事吗?”

    伍德说:“我要成立一个工会。”

    “什么性质的?”索尼娅问。

    伍德解释道:“单纯的技术交流研讨会,不管劳资纠纷,也不为工人出头,不是什么社团组织,像图书馆一样。工人进来,配几个学生,把他的毕生所学都著成书,按知识算钱,只要是工人,都可以进来学习。”

    “普拉克……”索尼娅老师的语气变得激动起来:“你……你愿意留在列侬吗?你喜欢这个国家吗?我知道,它的发色和肤色,与你的灵魂出入很大,你更像是一个东方人,我不知道你对列侬有没有归属感,更不知道你爱不爱它。”

    伍德相当坦诚:“没有,我不爱你的祖国。”

    “你……”索尼娅吃瘪了,于是换了种说法:“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向皇帝举荐你,如果这件事办好了,你能直接进入内阁。做一位阁僚,看看你啊,你才多大。以后成为宰相也不是难事。”

    伍德说:“索尼娅老师,一个人的忠诚经不起考验,任何人的忠诚都经不起考验,就算是爱情也经不起。你知道为什么吗?”

    索尼娅:“为什么?”

    伍德解释道:“历史让一个聚落变成部族,部族变成部落,部落又转为城邦,城邦变成王国,王国划下国境线,它们更新迭代,相继灭亡——

    ——你们早就知道,星界在遥远的星空里。星球是圆的,是有限的领土。它本来就没有国境线,是人给它画上去的。

    国家在历史中也会灭亡,最终迎来大同。只是科学的发展进程暂时只能让我们在这一亩三分地里折腾。

    ——我在向列侬表忠时,就是对我的故国绝对的不忠诚,我想对你谄谀献媚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不是出于我真心,我不能欺骗我自己。

    ——现在我们只谈钱,不谈感情。因为在这个时代,钱可靠,我和你的感情,我对列侬的感情,它们一点都不可靠。说不定过了十年二十年,列侬的每个公民,都会觉得列侬这个国家可靠,都会发自内心去说,我爱我的祖国。”

    索尼娅老师犹豫再三,因为这是她的知识盲区。

    她在回忆,回想椿风镇里,绞刑架上。

    要记起伍德灵魂的光芒和形状。

    她想起来了。

    “我答应你!”

    伍德挂了电话,回到走廊。

    萱丫头:“汪汪汪。”

    伍德:“什么毛病。”

    萱丫头:“你说你是小狗,我寻思应该用狗语交流。”

    伍德:“我和我姐闹着玩呢。”

    萱丫头讲:“朱莉大小姐说得没错,你真的是个败家子。”

    伍德煞有介事地挽起妻子的手,对着那双粗糙又有力的手掌摸来摸去。

    萱丫头讲:“不好摸,我知道,没富家小姐嫩,也不够滑。”

    伍德抱着妻子的肩:“埃里克先生喜欢抽雪茄,其实我不喜欢这种烟。它的形状本来是生殖崇拜的意思,你知道剑吗?剑形也是这个道理,一开始都是男权和父权的象征。”

    “我俩说的真的是同一件事吗?伍德,有时候我觉得你像个外星人。”萱丫头突然很想哭,因为她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她知道,丈夫在做大事,可她一点忙都帮不上。

    伍德贴在萱丫头的短发旁,对耳朵吹气。

    “和埃里克先生一样,他喜欢雪茄,也有人喜欢白白嫩嫩的小手,不同人喜欢不同的,可我就喜欢你。”

    萱丫头努着嘴,盯着丈夫那对蓝汪汪的眸子。

    她紧紧抓着伍德的手,用上十二分力气。

    伍德疼得流冷汗。

    她笑得金牙闪光,又问:“还喜欢吗?”

    伍德:“充满了生命力。”

    ......

    ......

    埃里克先生回到一楼的宴请厢房。

    房里坐着一位记者,就是露丝·佩洛西的大女儿——玛格达·佩洛西。

    她二十四岁,一副知识女青年的打扮,戴着眼镜,穿着西装,和她母亲一样美。

    玛格达问:“你什么都没做?”

    埃里克工长如数说来:“我提到了你。真的!我提了!他不在乎!他压根就没把你放在心上!”

    玛格达的脸颊发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怎么了。

    她碎碎念。

    “他杀了我妈妈,逼死我妹妹,干了这两件大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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