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Great Day(第2/3页)揭棺起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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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说:“按你说的,我们要把手里的东西都还给菜农,还给你呀!”

    兵员手里的番茄和酒肉如雨点一样,朝着奥黛丽的脑袋打过去!

    一时半会,奥黛丽被这些飞来的烂番茄和酒瓶肉骨头打得发憷,她浑身气得发抖,想往门里避,可是宪兵队长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让她浑身瘫软动弹不得。

    跟在宪兵队身后的农民敢怒不敢言。

    酒吧大门拉开一条缝,就在这时,从门中探出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将奥黛丽拉了回去。

    宪兵队长轻声冷哼,面露不屑。

    可是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在一刹那,变得脸色苍白,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好几个兵员眼神惶恐,盯着队长的脸。

    “队长!队长!你的脸……”

    “天哪,你中了魔术!”

    “我们快走!快点走!有魔术师在这儿!”

    “我要死了吗?我要死了?”宪兵队长一改之前的凶狠模样,手里的狗子跟着呜咽悲鸣,只会嘤嘤嘤,没了刚才主人那副嚣张跋扈的气焰。

    而队长透过酒吧窗户的反光去看自己的脸。

    脸上用笔法劲道的钢笔写着“臭虫”二字。

    痛觉的源头就来自这支钢笔。

    到底是什么时候……

    不知是什么时候……

    一支钢笔戳进了宪兵队长的肉舌,将舌尖扎了个对穿。

    此时此刻,宪兵队长像个没吃过苦的软弱娘们儿,抱着脸颊哭唧唧地往街尾跑。身后的兵员一个个见了丧神,紧紧跟着队长逃命一样的离开了。

    酒吧里。

    修斯·普莱斯先生将奥黛丽拉回沙发上。

    他和奥黛丽小姐千叮万嘱:“你不该这么做,奥黛丽,你不该和宪兵队作对,你的情人保护不了你。”

    谈到奥罗兹时,奥黛丽的神情激动,连肚子上的伤都管不了啦。

    “我不需要他来保护!我是他的妻子!不是情人!”

    修斯先生耸肩无谓,给奥黛丽女士倒上一杯热茶。

    “你们结婚了吗?”

    “没有!”

    “你们有孩子吗?”

    “没有!”

    “你们有合法合理的宗教家庭仪式吗?”

    “没有!”

    “你们像是动物一样发情,和动物一样进行交配了?”

    “没有!”

    修斯先生捂着脸,不知如何对答。

    他想换个话题,把话题引回列侬情报局的机关要务上。

    完成任务的条件分三步。

    第一步,为餐厅的两个军人小哥做蛋糕。

    第二步,请奥黛丽女士和军哥哥喝啤酒。

    第三步,和军哥哥展示自己的魔术才能。

    首先从做蛋糕开始。

    “奥黛丽,我们要往前看,那两个小哥都是米特兰军籍出身。”修斯先生指着餐厅两位促膝而谈的年轻军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模样,“他们来自格林县(樱花王都的卫星镇),祖上是贵族,他们的爷爷打过国境保卫战,是一位英雄。他们也会成为英雄,不如你忘了奥罗兹,从他们里选一个,宪兵队就再也不会来欺负你了。”

    修斯先生需要两位军人做保荐,一位情报机关的要员审查,才能进入米特兰的军略系统。

    奥黛丽去看那两个小哥,心中琢磨着,这两位军哥哥长得是好看,心中自然会浮想联翩。

    修斯先生带着奥黛丽来到军哥哥身边,和两位军人打过招呼。

    “朱可夫。”

    “嗨!修斯老师!”

    “裴罗庚。”

    “你好!修斯老师!”

    这两位军哥哥长相相似,是一对兄弟,哥哥叫朱可夫,弟弟叫裴罗庚,都是芙蓉大学的留学生,回国以后相继参军,为了米特兰的北伐事业献出年轻的血。

    修斯给两位学生介绍着奥黛丽女士。

    “这是酒吧的老板娘奥黛丽,都认识一下?”

    两个军哥哥站得笔直,朝女人鞠躬,朝老师敬礼。

    修斯又说:“她有个好朋友,在情报机关工作,名字叫奥罗兹。”

    哥哥朱可夫立马接道:“是奥罗兹大尉!我听过他的名字,他是个花心大萝卜。”

    弟弟裴罗庚添油加醋:“哈!老板娘你可别被大尉骗了,他是大骗子!芳心纵火犯!”

    ……

    ……

    远在北国列侬,在芙蓉城。

    奥罗兹刚从生死时速的追捕中逃脱。

    他逃进了一间旅店,带上两个女伴,好好睡了一晚。

    到了清晨,和女伴们挥手道别。

    “再见了!亲爱的玛丽和露丝……”

    两位女伴抓着被子,朝奥罗兹吐口水,想破口大骂。

    奥罗兹惊慌失措,穿上裤子和鲜红的穗花袍。

    “对不起!我记错了?是我记错了!玛格丽特?肖?哦!你们北方人的名字真难念!难道是奥黛丽?”

    ……

    ……

    “事实就是这样。”修斯给奥黛丽女士和两位军官倒上啤酒。

    在一张大圆桌前,几人谈起战争时,脸上都有期待的神情。

    喝完了酒。

    这两个军人的论调一致。

    “弟弟,按照现在的进攻路线,我们可以在四个月内,到芙蓉城的鸡血石王座前喝一杯列侬土产葡萄酒。”

    “哥哥,是的!我们要去立功,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们有世界上最先进的冲锋枪,有装甲车,还有大炮。”

    修斯先生越听越不是滋味。

    他的祖国穷得连装甲车都没见过。

    他将大蛋糕推到桌前,和客人与老板娘畅谈开怀,放声大笑。

    讨论着他的祖国列侬该如何体面的惨败,讨论着战败国的赔偿条款,讨论着亚米特兰如何收复八百年前的失地。

    从两个军人小哥眼中,修斯先生看不见任何关于侵略者应有的自责。

    从老板娘的眼里,修斯先生看不见任何道德层面上的怜悯与慈悲。

    他们拧作一股绳,像是军民一心,都为了战胜之后的时局与政策做打算。

    大蛋糕就像是列侬的土地,在刀子面前分而食之。

    哥哥朱可夫突然想起来。

    “哦!修斯老师是列侬人对吗?”

    “是的。”修斯答:“我是土生土长的列侬人。”

    朱可夫可惜可叹:“那修斯老师,我能给你做保荐,让你去军队里服役,别担心兵员审查的流程,我的爷爷是将军。”

    弟弟裴罗庚像是喝醉了一样强调。

    “对!我的爷爷也是将军!”

    奥黛丽酒过三巡已经神志不清,她打开留声机,放上黑胶片,从中传出摇摆舞的轻快节奏。

    兄弟两慌了神。

    在米特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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