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⑤章 五次仪式(第1/4页)揭棺起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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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

    除了哺乳纲动物以外,它是个多义词。

    又称二十八星宿中的西方七宿,是东国的四方神之一。

    兰馥秋与叶心玫这两位炼丹师,从东方远道而来,是为了请神炼丹。

    炼的是什么丹?

    在上个章回已经说过了请来的神祇光是吐一口气,就能让人长生不老。

    请的又是什么神?

    当然与西方七宿有关。

    加拉哈德的占星师把茫茫宇宙喊作“星界”,和宇宙一样,星界有不同的宙域,不同的星团与星系,不同的星辰和星界生物。

    星界生物在地球人口中,有个平易近人的称呼。

    叫做地外生物。

    要更亲切一点,就是外星人。毕竟人只会用人属人族智人的角度来理解神,这种理解方式,也套用于超出常理范畴的地外生物。

    在寻常的故事模板里。

    大反派们要召唤强大的邪神,搞一套阴谋诡计,还会设下一个时间,好比兰馥秋口中的那个“亥时之前,不许任何人上山打扰仪式”一样。

    紧接着故事的主人公们粉墨登场,逐个施展拳脚,最后在观众们的小心脏都悬到喉咙眼时戛然而止,让毁灭的倒计时永远都不会到来。

    但这只是故事。

    事实上

    咳咳

    稍等一下,我去倒杯水。让你在翻找前文时,顺便消化一下信息。

    好了,让我们回到正轨。

    事实上

    老天爷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勤劳肯干的人。

    何况是有计划,有筹备,有预选方案,有深谋远虑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呢?

    蝴蝶帮的三姐妹从东西两片大陆上搜罗来仪式触媒,为了这次召唤仪式煞费苦心。

    除了六百六十六个恶徒的骸骨以外,还需要对应的天时和地势。

    你要明白,当反派是很辛苦的。

    当一个成功的反派又是难如登天。

    在兰馥秋察觉到计划有变时,她便从袖口唤出一只传信的小虫,让它去告知大姐,更换仪式办法,提前举行仪式。

    原本姐妹们商量好了,要用星界西宫白虎第四宿昂宿的仪式办法。

    按照这个方法,只需要九个小节,就能完成蝴蝶女的仪式魔术。

    分别是

    昂:髦头,指帝王出宫之时,驾车武士的前发。

    天河:指天上的河流。

    月:月光的精华。

    天阴:指高山背面的背阴处,或是与皇帝共同狩猎的臣子。

    刍蒿:给牛马食用的干草。

    天苑:皇帝的牧场。

    卷舌:卷曲的舌头。

    天谗:卷舌所说的谗言。

    砺石:一块磨刀石。

    在五月上旬,亥时从晚上九点开始,至十一点结束。

    骸骨为胎卵构筑的血肉仙丹能够充分地吸收月光,东国炼丹师口中的“神仙”,自然也能顺遂心意,听几句谗言,说说好话送一块磨刀石当见面礼就能糊弄过去。

    但是如果换做现在

    屋里有三个不听话的刺儿头,其中一个有魂威,两个男扮女装,屋外还有不知道多少个来路不明的魔术师或魔术师猎人。

    兰馥秋十分果断,立马改了方案。

    从昂宿九星官,改成了毕宿十五节。

    收到消息的蝴蝶女,立马开始了仪式。她不会给“主人公”留下任何破绽,是开弓已无回头箭的意思。

    毕宿十五节的仪式办法十分繁琐。

    共有五个大阶段,十五个小阶段。

    对怕麻烦的蝴蝶女来说,是最糟糕的选择。

    从香堂的大门往里看,这位蝴蝶帮的大当家唤出魂威,身上宽大的睡袍里,从背脊延伸出两对靛蓝色的蝶翼,翅膜上印着二十只人眼,张合不定眨巴着眼皮。

    不一会,这些眼睛像是刚睡醒,终于是完整的睁开,看向香堂院落外边的天空。

    蝴蝶女虔诚地诵唱着。

    “必要媒介之一,是雨师的捕兔网。”

    她手中握着一只长柄小网,网框挂着风铃,在空寂安静的大院里,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回音。

    它代表毕宿的第一星,也是与星界西宫宙域沟通的发声装置。在东方大陆的极南,有一个常年干旱的谷地小国,有巫教用捕兔网和星界的神祇打电话,求神明降下雨水。

    “必要媒介之二,是向野兽附耳细语的人。”

    指蝴蝶女本身,她的魂威就是一只渡死蝶,与爱神闪蝶有关。

    “必要媒介之三,是七曜通过的街道。”

    广袤无垠的星空之上,从猎户起始,波江座和凤凰座为终点,群星明灭之时,开辟出了一条道路。

    这就是仪式的第一大节。

    斗转星移的时刻,几个男士还在屋外静观其变。

    伍德察觉到了天空中的异像,但他不明白这代表什么,他从来不是星象学家,西国的狩猎指南上也没记载过东方的仪式。

    “天上的星星都怎么了?”

    凯恩同样是一无所知。

    “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我们还要等下去吗?”

    阿明和林奇这两个普通人感觉很不好。

    确实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他们的大脑在这种诡异星辰与月光的照射下,变得分外坦诚,特别是阿明。

    黒德尔阿明从博克侦探社来,对社长老师和社友很是思念,在找到新的伙伴以后,与伍德出生入死的两年时光也逐渐把这份思念之情给盖了下去。

    可是就在刚才,他捂着嘴,用两排金牙咬住舌头,喉咙中发出呜咽之声。

    伍德:“你怎么了!阿明!”

    阿明的眉头紧锁,满头大汗,他脑内稀少的词库和孱弱的表达能力不知道该如何把心头的想法说给同伴听。

    就在这种时候,这种千钧一发的危难时刻。

    他差些就把那句话说出口了。

    “我想玩牌二十一点,想赌一把大的。我还有三十一克黄金,两百多个穗花钱币,老师在夏普谷口捕马,还有空和我玩牌吗?我想他们了,想到发疯,这么想就不自觉地说出口了”

    等他会过神时,这句话就已经说出来了!

    林奇尴尬地笑着,不知道怎么的,一句胡话从喉口钻了出去。

    “阿明!你在说什么呀?这种时候了还想着打牌?你真是条改不了吃屎本性的赌狗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到最后,林奇的神色愈发慌乱。

    阿明听见这声嘲弄时两眼一红,像是被戳中了心中的柔软之处,心急火燎地挥动拳头,要把林奇这个异乡异客的脑壳给敲开。

    “停手!”伍德一个闪身将林奇拉开,面对汹汹而来的铁拳面不改色,连防御姿态都没摆正,脑门离阿明指背的茧子只有毫厘之差。

    “你护着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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