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辩论的魂灵(第2/3页)揭棺起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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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助教懊恼又沮丧,从讲台旁的小课桌站起,愤愤然的表情,与伍德教授擦肩而过,感觉自己是个十足的失败者,终于是离开了。

    伍德没有挽留

    因为他要对付其他东西。

    比如大门上的一桶酒,从他合上门扉时,这桶大麦烈酒就像是陷阱一样,直直朝着他的脑袋淋了下来。

    他的左臂有断骨之伤,是用不上了。

    右臂稳稳接住铁桶,往一排一座的几个米特兰小家伙面前一放。

    他吩咐着:“不够喝,这里管够。”

    在几个小朋友惊异的眼神下,原本划拳的动作也跟着僵住,从眼神中透出他们做贼心虚的意味来。

    伍德接着往讲台走,喧闹的大教室里,同学们终于发现了这位帅哥身上的教授挂牌。

    紧接着,他踩上讲台,狠狠一跺脚,把石阶上的锈钉子都震飞,射在暗黄发黑的墙壁上。把教案放上满是食物油脂的肮脏讲桌。将里边留给老师的,精心准备好的,暗藏在桌面图钉,一根根拔了出来。

    “你们好。”

    性感炸弹的火焰在熊熊燃烧,他背脊上的光焰咄咄逼人。

    他脱下外套,露出一副好身段,让台下东方西方的小妹妹们看看型男的样子。

    情侣们只在几秒内就开始反目成仇,这人形媚药夺走了大部分女同学的目光。可是伍德教授的眼神却冷得让人遍体生寒。

    伍德拿起粉笔,在前置黑板上写下魔术两个大字。

    “我来上第一堂课,课程是魔术。”

    紧接着,写下自己的名字。

    “r。”

    华约在西国大陆的实际掌控者,北约的眼中钉肉中刺。

    “伍德r,是文字,语言,发声,许诺,保证。而普拉克,是胆识,意志,勇气,勇敢的,褪去,拔除,摘下。”

    伍德用米特兰的西语,重新解读了名字的含义,然后又用最原始的语言,用暴力和极南海岛的土著们讲道理。

    他说:“如果语言解决不了问题,我还有其他手法。”

    性感炸弹的羊蹄夹着粉笔,像一把满月硬弓,狠狠将粉笔投掷出去。

    它打在尾墙的大黑板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缝。

    还在执行校园霸凌的黑种人放过了手里的猎物,因为这记粉笔就像是子弹一样,差点把他的脑袋给打碎。他吓得屁滚尿流,眼看着从粉笔中迸出的烟雾和连锁而来的粉尘爆炸,它们涌出来的火焰吞吐着猩红长舌,狰狞可怖。

    它们像是活死人肉白骨的仙丹一样,将受害者的身心都洗了一遍。

    伍德将腰上的枪,放在台面上,把子弹一颗颗摆出来,一颗颗塞进去。

    “我了解你们的情况,之前的老师已经把他的遭遇都哭诉给我听了。”

    台下的同学们闻声都是嬉笑打闹,像是凯旋归来功绩加身的小将军一样,为赶走一个教师而欢呼。

    伍德接着说:“他哭得很伤心,说句难听的话,不尊重女人的话,哭得像个刚满十八岁得不到生日蛋糕的小姑娘。”

    有几个同学想上来和伍德教授击掌庆祝。伍德也跟着和他们打成一片。

    伍德又说:“我知道你们崇拜强者。比如这把枪,你们都明白它可以夺人性命对吗?”

    说完,紧接着把枪口对准台下的学生。

    枪口所指,学生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们没想过这个老师能带着枪来教课,更没想到枪里有子弹,是他们亲眼看见的,而且万万不会想到。老师敢朝着他们开枪。

    枪口扫去,划拳喝酒的都危襟正坐,男男女女躲到各自的椅子下。反而欺凌的与被欺凌的要打成一片,抱作一团。

    “对了!就是这个效果!”伍德把转轮手枪往台上一放,“我要的就是这个!我的话不管用,它管用!对吗?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马上有同学开始质疑,有个不长眼的金发小崽子举起手,嬉笑着,试探着伍德教授。

    “可是老师!我赌你不敢开枪我赌你绝对不敢!你不想活了吗?在这儿念书的都是一等一的王室血脉,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伍德又举起枪,对着这个小娃娃扣下扳机。

    砰

    巨大的子弹动能打得小朋友瘫软在地,硬尖弹的穿透效果拔群,差些把他的肠子给扯出来。

    教室里陷入一片死寂。

    性感炸弹像是拎鸡崽一样,把这破落户用拳头捶打一番,把身上的伤口,都用时光寿命的债给治好。

    “我不光会开枪。”伍德解释道:“我还会好好教育你们,这个世界并不是强者生存,反而是适者生存。”

    他又指着手边这个活生生的逆反例子。

    “以前是那个爱哭丧的老师适应不了你们,所以他无法在这里生存,现在是你们要来适应我。明白这个道理吗?”

    手上的小鸡仔拼命地点着头。

    同学们也跟着点头,原本趴在桌下的男男女女都坐回了位置上,不苟言笑,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一样。

    “老师”有个女生举起手。“这不人权不自由”

    伍德把手里的可回收垃圾扔回座位上。

    “你说得很对!很有建设性,我很开心,终于有个智力正常的人愿意来和我辩论,而不是搞一些恶作剧来恶心我了。女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女生颤颤巍巍地说:“我叫我叫谭雅我不怕你的枪!更不会怕子弹的!你不能用枪械来剥夺我发声的权利!”

    “很好!谭雅女士。”伍德搓着手,钢铁和肉肢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声,他一字一顿地就“人权”与“自由”做出了辩驳。“你说的人权是什么人权?”

    谭雅咽了口唾沫,看着身边的同学。

    她终于有了胆量,喊出声来:“是生而平等的权利!你不能站在成年人的角度来要求我们呀!我们还小”

    伍德阴阳怪气地答。

    “你不能要求我这个残疾人和你一样用左手寻找快乐呀!”

    “嘶”谭雅涨红了脸。

    伍德的言辞犀利,彻底撕破了脸皮,他内心有把无名火。

    “你要生而平等?那你在夜里白得发光!凭什么他们”

    指向地位最低的黑人,指着那群与生活垃圾为伍的低等贵族。

    “他们就得坐在最后,和垃圾为伍,凭什么在夜里我只看得见他们的眼睛和牙?!这平等吗?!你是听谁说的?谁告诉你生而平等的?”

    谭雅女士低下头:“我听我父亲说的”

    伍德:“你的父亲是老师吗?他和乞丐,和农民说过平等吗?”

    谭雅:“并不是”

    伍德:“下一个话题,你要自由?”

    谭雅:“是的”

    伍德:“我尊敬自由主义,就像我尊敬宗教信仰和偶像崇拜一样。”

    谭雅似乎还听不明白伍德教授的言外之意,满怀欣喜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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